林沐洁从没想过自己竟能走到这里。
每一天的笔记,每一夜的自我检查,都像是在把某种隐秘的感受堆叠起来。她对身体的敏感前所未有,即使只是洗澡时无意碰触,感觉也格外强烈。
她不敢再违规。那天晚上的惩罚,在她心里留下了一道既羞愧又温暖的印记。她知道,陆芷舟从不责怪她,也更知道,陆芷舟期待她做得更好。
这样的期待本身,就是一种牵引。
禁欲期结束的那晚,陆芷舟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她的笔记本。
「十天,完成得很好。」陆芷舟擡眼望着她,语气轻柔,「但接下来,我想让妳试试新的东西。」
林沐洁睁着眼,怔怔看着她。
「禁欲不是全部,高潮也不是奖励。」陆芷舟说着,手指缓慢伸入棉被下,贴上她大腿内侧,「它们都只是妳身体的一部分,我会帮妳认识妳真正的节奏。」
林沐洁脸颊微红:「这是什么意思?」
陆芷舟没急着回答,只是轻轻抚摸她,像在用皮肤听她的反应。
她的触碰没有直接越界,只是在某个接近的距离上反复描绘,让林沐洁感到温暖,也感到焦躁。
几分钟后,林沐洁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句:「芷舟?」
陆芷舟笑了,那笑意里没有取笑,只有柔和的肯定。
「今天可以,但我要控制妳的节奏。」
林沐洁心跳加快,乖乖躺好,任由陆芷舟动作。她没想到,「可以」并不代表「立刻」。陆芷舟像在计算什么似的,每一下触碰都刻意避开最敏感的部位,让林沐洁愈发渴望,却始终无法真正满足。
几次林沐洁下意识擡腰,陆芷舟便轻声说:「还不行,乖一点。」
「可是⋯我⋯⋯」
「我知道妳很想要,可是我要的是妳学会怎么等、怎么感觉。」
林沐洁的身体已经热得难受,额上冒着汗,双手抓紧床单,但她没敢再求,只有咬着唇忍耐。
当陆芷舟终于允许她释放时,林沐洁像是被整整累积了十天的情绪撕开,整个人颤抖得说不出话来。她眼角泛着泪光,声音微弱地喊了一声「芷舟⋯⋯」
陆芷舟俯身亲吻她的额头,语气几乎是安抚:
「节奏不是妳决定的,而是我替妳掌握的,懂吗?」
林沐洁点头。
隔天,陆芷舟开始教她记录高潮日志。
笔记里不再只有是否违规,也要写下:
.每一次高潮的前后感受
.身体的反应强度
.情绪的变化
.这次高潮是被允许的吗?
林沐洁第一次写下答案时,手指微微发颤,但她写得非常仔细。
【芷舟允许一次高潮,强度超出预期。前半段很焦躁,觉得自己控制不了,但被芷舟抱着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我好像开始喜欢上这种被牵着走的感觉了。】
陆芷舟看完后,亲自写下一句回应:
【妳的身体,会越来越诚实。它会学会听从我的节奏】
接下来的日子不再完全禁欲,而是定下了被允许的时间。陆芷舟告诉林沐洁,某些日子她会安排高潮,而某些日子即使渴望得难以忍受,也必须被搁置。
「越是想要,越要学会等我说可以。」陆芷舟在她耳边说,「如果做得好,也许我会让妳在我的掌心里放纵一次。」
林沐洁低着头,脸红得不敢直视她,却点了点头。她学会了如何等待,如何在被主宰的节奏里,找回最深刻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