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喝了几杯酒才敢答应女人的。
那晚灯光昏黄,吧台人多声乱,她喝了太多,还是注意到了那目光。女人坐在不远处,气场寂静却难以忽视。目光交汇间,对方走近凑在她耳边,用一种近乎命令的语气低声道:「走吗?」
她就真的跟着对方离开酒吧,像是被什么牵住。
进房间的时候她才惊觉自己在做什么,但门关上的瞬间迟疑就被压倒性的压制取代了。女人没吻她,只是把她推到墙边掀起裙摆,手毫不犹豫地探入内裤。
「妳已经湿了。」女人语气像是在讽刺,却又有点满意。
她的脸红得发烫,想反驳却被扼住下巴。那力道不重,却让她下意识不敢动。下一秒女人的膝盖顶上来,逼她靠墙站得更开一点。
「腿分开。」语气低沉而短促。
她颤了一下,却真的照做了。
她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那人身上强烈的控制感,让她无法拒绝任何一个动作。她的腿在对方手指触上时便软了,尽管那动作毫不吻合,她却莫名感到一丝温柔。
被逼着撑在墙上,女人的手在她腿间来回肆虐,指节撞进去的她几乎哭出声。对方甚至俯身咬住她的肩,力道重得留痕,像在做标记。
她浑身颤抖,只能死死咬着唇不让呻吟泄漏。可女人这时重重的在她屁股赏了一掌,清脆一声回响在密室般寂静的空间里,羞耻像火一样烧遍全身。
「叫出声,否则我会怀疑妳分心。」女人低声说完手指又更深地进入她体内猛力搅动。
一声呻吟带着哭腔,终于滑出口中。
被拖上床时她的腿已经发软。
女人将她双手高举,用自己的丝袜把她绑在床头。全程寂静,只有布料摩擦与她压抑不住的喘息声。
「妳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对吧?」女人贴在她耳边低语。
她羞愧的说不出话来,而女人没有等她回答,只是拉开她的腿再压住膝盖,直接把脸埋下去。舌尖冷而精准地舐过敏感的皱折,不用太多挑逗,只是一下下地磨。
她在那种缓慢却残忍的节奏里沦陷,想合腿又想躲,却怎么都逃不掉。
高潮逼近时,女人停了。
她眼眶红了,喘着气低声开口:「求妳⋯⋯不要停⋯⋯」
女人闻声终于擡起头,嘴角沾着水光,目光却冰冷地俯视她:
「现在才学会求?」
她还没反应过来,腿间已经再度被撑开,这一次不再是温柔的舌,女人用手指狠狠深入她体内,节奏粗暴的像似在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
她失控得放肆呻吟,在连续高潮里哭了出来,汗水与淫液混在一起,整个人都被深深的侵蚀。直到她整个人瘫在床上再也叫不出声,女人才松开她的手。
「明天十点前要退房,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那女人甚至不必费心整理什么,只是轻轻拍了拍被她抓皱的衣服,那动作从容而冷淡,好像从头到尾她只是个被选中来消耗的对象,不牵涉情感,也无关未来。
她咬着唇,静静看着那道背影走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