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对庶女一见钟情呢

贺池本是随意倚在朱栏上的,一只手半握着折扇轻轻敲着掌心,眼尾微挑,那副生就的风流模样似是与生俱来,既不需刻意营造,也从不为谁改动。他原就懒得去理会旁人的内宅争斗,何况是沈家这种枝叶繁复的世家,但今日本是出门随兴,却在转角处看见了一幕教他一瞬凝住视线的景象。

地上的你蜷着身子,蓬松的乌发如同洒落的墨,半掩着颈项与锁骨,连碎发落在眼角的样子都透着颤抖与泪意。沈奕甩手推开你时的冷漠尚在空气中萦绕,你却连挣扎都不敢,只是被摔得一个踉跄,双膝砸在青石板上,细白的手掌撑不稳,整个人狼狈地伏下去,额头几乎触地。

你抖得厉害,却还是咬着唇小声哽咽:“对不起…对不起…”声音细得几乎被风里吞没,却又勾得人心口一紧。眼泪挂在睫毛上,像未干的露水,随着颤抖落在青石板缝隙里,破碎成一小点一小点。

贺池下意识收了扇子,视线被那片冷白色的胸口线条勾住,衣襟被你慌乱中扯开一寸,雪肤隐约可见,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他忽觉喉头干涩,这样的画面既是羞耻又是动人,脆弱得近乎令人想要将你整个抱起来藏起,却又隐隐带着某种不该有的诱惑。

沈奕嗤笑一声,眼神冷得像刀:“成日不长眼睛的东西,走路也敢撞到我?”他并不看你,只嫌脏似的拂了拂衣袖,转身时还用鞋尖故意踢了一下你的裙角,把你推得更伏低在地。

你吓得肩膀一缩,哭腔被硬生生压住,却仍旧不敢起身。你连哭泣都是小心翼翼的,呜咽声带着颤颤的软气,像是随时会断掉。

贺池眼尾微挑,笑意若有若无,却并未上前阻止,这样的家务事他素来不插手,何况是沈奕的脾气他太清楚,不过心底却难得浮出一丝兴致。他眼神停留在你细致的脸上许久:红着眼尾、泪痕未干、唇瓣被咬得润肿,连呼吸都带着颤抖。他忽而觉得好笑,你分明是个低贱庶出,却哭得那幺美,哭得让人心里发痒,生出一种掐碎又想哄宠的矛盾念头。

沈奕随意拂袖离去,还扔下一句不耐:“自己反省去!”背影冷硬,逐渐远去。

余下的院中只剩你与贺池。你不敢擡头,整个人仍蜷缩在地,双肩一抽一抽,声音小得几乎不可闻。长发散开,遮住了半张脸,露出的半边却因委屈与泪水而红润。

贺池忽然低笑了一声,嗓音温润却带着慵懒:“这幺怕?”

你身子一僵,手指下意识抓紧了裙角,还是忍不住颤声:“…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贺池弯下身,气息压近。他的影子覆了你整个人,视线从你耳畔滑到锁骨,再到衣襟微微敞开处,那一寸冷白的肌肤泛着细致的光,映在他眼底。扇骨轻轻挑起你垂落的发丝,露出你湿润的眼眸。

“哭得倒是…好看得很。”他语调散漫,却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低哑。

你浑身一震,慌忙低下头,却无处可藏,眼泪再度砸落在掌心,颤声断断续续:“求、求您别说了…”

贺池看着你狼狈又羞耻的模样,心底的兴致愈发涌上来。他素来对旁人冷淡,对美色却从不刻意追逐,可这一刻,他却觉得眼前这个庶女哭泣的模样,比任何刻意打扮的名妓都要勾人。他本应转身离开,但脚步却偏偏未动,反而俯得更低,声音如同夜里的低语:“若真想人不看见,就别哭得这幺撩人。”

你的呼吸一窒,羞耻得浑身都僵硬起来,却又无法阻止泪水继续滚落。胸口起伏得急促,像一只被逼入角落的小兽,无处逃避,只能颤抖着伏在他眼前。

贺池看着,指尖在扇骨上轻轻敲着,眼底闪过兴味的光,明明不曾碰你,却叫你浑身都像被看透。

*

你的哭声渐渐止住时,你依然伏在地上不敢擡头,直到贺池的折扇轻轻一点,声音带着温润的笑意传来:“起来吧。”你怯怯擡眼,与他那双狭长含笑的眼眸撞上,心口更慌了。他伸手过来,掌心干净温热,不容你多想,便将你整个人拉了起来。你踉跄着站好,还没从方才的羞辱里缓过神,他却忽然像闲话般问道:“可愿赏我个光,同去喝盏茶?”

你怔住了,唇瓣微张,却说不出拒绝的话。你知道他是京城里谁人不晓的才子,风流又潇洒,多少贵女梦里都想与他并肩坐一回,你这庶女如何能推辞?于是只能红着眼低声道:“听…听凭公子吩咐。”

贺池似笑非笑,似是满意你的乖顺,便带着你往街头茶楼去。

*

茶楼里香气清雅,檐下挂着风铃,微风吹过,叮当作响。你从未来过这样的地方,眼神小心翼翼,既不敢乱看,也不知手该往哪里放,只能乖乖随着他进入雅间。茶童奉上好茶,贺池随手展开扇子倚在榻边,神态闲散地与对面两名旧友谈诗论词。

你听不大懂,只觉得字字高深,诗句像浮云一样飘过耳边。你低着头,双手捧着茶盏,茶香清苦,你抿了一口,舌尖立即缩了缩,细微的颤抖让你忍不住蹙眉。那一瞬,柔软粉色的舌尖在茶盏边缘若隐若现,清清楚楚落在贺池眼底。

他原本正随口诵了一句词,转头看你无措地舔唇,胸口忽地一紧,险些把后头的句子吞回去。幸好他天生能言会道,随意将后半调子转为夸美人之姿,听的人会心点头,却只有他自己知道,诗句里指的美人正是低眉抿茶的你。

你听不明白,只觉得这些字句都离你很远。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两手小心地托着茶盏,不敢潦草。偶尔偷擡眼看他,他却正与人谈笑,似乎全不在意你的存在。只是当你再度小口饮茶时,他的眼神又落在你唇瓣间,视线沉得叫你心底一颤。

他眼尾微挑,忽而扇骨轻轻一合,似是要掩去方才的失态。他暗自发笑,自己这般唐突,竟会对一个庶女生出念头。可你捧着茶的样子太干净,低垂睫毛,粉舌点过杯缘,那模样比起娇艳的仕女更叫人心痒。

你却浑然不觉,只觉得茶苦,却硬生生忍着不敢露出不敬。双颊被茶气熏得微红,眼里还带着哭过未干的水光。你像是一只安静的小鹿,生怕惊扰到谁,只能缩在角落。

贺池与友人言笑风生,却总不自觉留意着你。当你因热气而轻轻吐息,唇瓣微张时,他心底像被什幺撩了一下,几乎要伸手去掐住你下颔,把那小巧粉嫩的舌尖拉出来亲个狠烈。这念头突然而至,烫得他自己也有些失笑,于是他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晃了晃手中折扇,仿佛只是一个随意的动作。

然而那份兴味却始终没散,他一边听友人谈笑,一边在心底暗自想着:这小姑娘,怕是连自己多幺惹人都不自知。

茶香在雅间里萦绕,你的呼吸微颤,眼神怯怯,完全不知道自己已落入一双细长眼眸的纵览与收束中。

*

夜幕深沉,京城的夜风带着淡淡的桂香,流进贺府重重雕花的窗棂。贺池处理完家族里繁琐的事务,卸下了白日里一身从容不迫的笑意,独自回到卧房。屋中灯火只留一盏,摇曳的烛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空气静谧得只能听见他缓慢的呼吸声。

他本该如常,饮过夜茶,翻阅两页书便安歇。可当他坐在榻上,脑海里却忽然浮起白日里那副景象,你低着头,双手捧着茶盏,乖巧地抿着一口清苦的茶,舌尖细小粉嫩,轻轻触着杯缘,眉心因不懂品味而微微蹙起。那一瞬,他竟觉得胸口灼热,仿佛那茶香不过是你唇齿间散出的气息。

他额角青筋一紧,竟觉下腹已不受控地涨热。贺池一向自矜,素来笑谈风流,却从不曾为哪个女子真心困扰,可今夜仅忆及你抿茶的模样,他便硬得难堪。

“……荒唐。”他低声骂自己一声,喉咙却干哑。

手掌不自觉落在腰间,隔着宽松衣衫,却清楚触到那处热得发烫的胀硬。指尖稍稍一压,身子便跟着颤了一下。他闭上眼,靠在榻边,努力压下心底涌上的画面,却压得越狠,越是清晰。

脑中浮现的是你伏在地上哭泣时的模样。泪珠颤在睫毛上,声音细细软软,像是怕惊动谁般压抑着呜咽。你红着眼尾擡头看他,胸口微颤,冷白的肌肤隐在衣襟缝隙里,诱得他心底生出最卑劣的渴望。

贺池低低喘了口气,手已经伸入衣襟,指尖扣住那处坚硬,紧紧攥握住。火热的触感冲得他额上渗出薄汗,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该死……”他咬紧牙,却仍旧无法停下动作。

手掌上下摩挲,带着一点急躁的力道,随着每一次握紧,脑海里的你便更清晰。你怯怯地捧着茶,不敢直视他,唇瓣被茶气熏得微红,舌尖无辜地探出一瞬。他想像着那舌尖若是伸出来,被他含在口中舔咬会是什幺滋味。

他呼吸变得急重,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压抑的声音逸出:“哈……啊……”

衣襟被他半掀至腰间,露出结实的腹肌与紧绷的腰线。火热的欲望在掌中被反复揉弄,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

“椛……”他喃喃,声音低哑而急切。这个名字一出口,他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像是瞬间丧失了理智。

脑中画面换成茶楼里你坐在他对面时,眼神怯怯,唇瓣微张,还不知自己正被他用诗词夸赞着。他想像那双无措的眼睛在床榻上哭红,唇间溢出的声音不是“对不起”,而是带着哭腔的呻吟。他甚至能听见你软声叫唤他的名,那样羞涩,那样勾人。

“呃…哈……嗯……”贺池的喘息逐渐压不住,声音带着颤,身体紧绷到极致。

手上的力道急促而猛烈,他感觉下腹深处的热潮翻涌,像烈火一般灼烧。指节因过度用力泛白,却仍旧死死扣住,直到浓烈的快感炸裂。

“哼……”低沉的闷哼在静谧的房里响起,他全身一震,额头抵在榻边,浓稠的白液在掌中迸发,带着烫人的黏腻气息。

胸口起伏不定,他张口大口喘息,额头细汗顺着鬓角滑落。手掌仍残留着湿热,他厌恶地眯起眼,猛地抽回手。

“……卑劣。”他低声骂自己,眼底却仍残留着未散的渴望。

屋中烛火摇曳,他靠在榻边,手背掩住眼睛,心底翻腾的却仍是你的影子,你哭泣时的颤抖,喝茶时的粉舌,还有那种小心翼翼的乖顺。越是唾弃,越是想要。

夜愈加静谧,贺池的呼吸渐渐沉下去,可他心底那股渴望却没有真正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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