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开学生证的瞬间，办公室顶灯恰好闪烁了一下，像神明眨了眼。塑胶卡片上印着你的照片，发辫更短，眼神更怯，下方白底黑字写着：「出生日期：2009 年 10 月 3 日」。
他盯着那串数字，镜片后的眸光静得像结冰的湖面。然后，他笑了。不是惊愕，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近乎愉悦的了然，仿佛终于解开一道困扰多年的谜题。
「十六岁……」他低声念出，舌尖卷着年龄，像品尝一滴未酿成的酒，「我还以为你至少十八。你太早熟了，椛。你的身体……」他目光滑过你半敞的衬衫，「说谎说得太大胆。」
你试图抽身，脚尖在空中徒劳地蹬着。他却突然将你往怀里按得更深，不再是怀抱，而是禁锢。你的脸被迫埋进他颈窝，鼻尖撞上他脉搏跳动的位置。咚、咚、咚。依然平稳，依然优雅，像在欣赏一场歌剧。
「真糟糕啊。」他轻声说，右手却顺着你背脊下滑，穿过裙襕，指尖勾住内裤边缘，缓缓往下拉。布料摩擦小穴，发出极细微的「嘶」声，像蚕啃桑叶。
你呜咽。「我……我以为……你不会……」
「不会什幺？」他打断，声音仍温柔得像哄睡孩童，「不会发现？不会在意？还是……」他俯首，唇贴你耳壳，「不会这幺做？」
他将你内裤褪至膝盖，然后用双手托起你臀部，让你完全悬空。你的穴口暴露在冷气中，爱液沿着大腿内侧滑落，在空中拉出银丝。他低头，目光如解剖刀般精准地审视你。
「看，」他笑，「你甚至不知道自己多渴望被看。被占有。被……弄脏。」
他抽出领带。在你来得及反应前，他已将领带缠上你眼眸，打了一个完美的温莎结。
「闭上眼，」他命令，「现在，你只能感觉。」
黑暗降临。你的听觉瞬间敏锐。他脱鞋的窸窣，皮带扣打开的轻响，还有……那种声音，布料摩擦布料，然后是某种黏腻的、湿润的滑动声。你闻到了。预液。男性性器渗出的透明液体，带着咸腥与荷尔蒙的气息。
「别怕，」他说，手指再度探向你小穴，「我不会进去。还不到时候。但……」他将两根手指并拢，抵住你肉芽，「我会让你知道，什幺叫真正的愉悦。」
他开始揉弄。不是温柔的爱抚，而是精准的压迫，用指节碾磨你最敏感的神经，力道大到让你痉挛。你尖叫，声音被领带吸收，只化作喉间破碎的哽咽。
「对，叫出来，」他低语，「像只小动物一样哀鸣。让我知道你有多需要这份疼痛般的快感。」
他的左手却没闲着。他滑进你衬衫，捏住你左乳。拇指与食指夹住乳晕，突然用力扭转。你弓身，子宫剧烈收缩，小穴喷出一股清亮液体，溅在他西装裤上。
「啊……」他喟叹，「你甚至会高潮。真不可思议。这幺小，这幺纯，却能在男人手里溃不成军。」
他俯身，将脸埋进你腿心。你感到他的鼻尖顶开穴口，舌头像蛇般探出，舔舐你尿道口周围的敏感地带。一、两、三圈。缓慢而系统化，像在完成某种仪式。
你高潮了。没有预警，没有积累，像被雷击中。全身肌肉僵直，脚趾蜷缩，喉咙挤出不成调的尖叫。小穴猛烈抽搐，分泌大量爱液，顺着他脸颊流下，滴落在地毯上，形成一朵暗色的花。
他擡起头，嘴角沾着你的体液，微笑如圣像。
「真糟糕，不是吗？」他说，用你的裙摆擦拭脸颊，「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在经销商的办公室里，为一个陌生男人高潮。而她的父亲，正信任地把生意交给我。」
他将你轻轻放回沙发，像对待一件易碎的古董。然后整理西装，系好皮带，仿佛什幺都没发生。
*
他坐回办公椅，皮垫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像年久失修的摇篮。他双手交叠放在膝上，镜片后的目光如月光穿过薄雾，温柔得令人窒息。你仍瘫在沙发上，内裤卡在膝弯，衬衫领口歪斜，乳尖暴露在冷气中。小穴余韵未消，一抽一抽地痉挛，仿佛仍在回味他舌头的触感。
「十六岁……」他再次低语，声音轻柔，「还在长个子吧？骨骼像嫩枝，一折就断。」他微微倾身，指尖擡起你颤抖的下颚。「你的声音这幺小，说话时像蝴蝶振翅。可你发出的声音…」他顿了顿，嘴角扬起，「却像荡妇在求饶。」
你闭上眼，泪水沿太阳穴滑入发际。他却笑了，用拇指抹去那滴水光。
「别害怕，」他说，语气像在安慰受惊的幼犬，「你没做错什幺。是你太美了，椛。美得让人忘记年龄，美得让人，想毁掉。」
他站起身，缓步绕到沙发后，手指轻抚你垂落的发梢。「这个年纪的孩子，本该在教室里抄写动词变位，或偷偷传纸条给暗恋的男孩。」他的手滑下，沿着你脊椎凹陷一路下行，停在腰窝。「可你却在这里，腿间湿得能滴穿地毯，嘴里还残留自己的味道。」他俯身，唇贴你耳后脆弱的皮肤，「你甚至不知道自己多淫乱。多……适合被教坏。」
你呜咽，试图拉起裙摆遮住裸露的大腿。他却轻轻按住你肩头，力道不大，却重如铁铸。
「别动，」他说，「让我好好看看你。未经过世事的模样……真是令人着迷。你的皮肤还没有晒伤的痕迹，没有生活的刻痕，像未经雕琢的象牙。可你的眼睛。」他轻笑，「已经学会了渴求。学会了在男人手里颤抖。」
他的手再度探入你裙底，但这次只是静静覆在你阴部，掌心温度烘烤着湿润的小穴。「这幺小，」他低语，「像孩童的玩具。可它却为我涨红，为我分泌，为我，高潮。」他轻轻按压肉芽，你立刻痉挛。「看，它多听话。多……早熟。」
他将脸靠近你颈侧，呼吸扫过你跳动的动脉。「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幺吗？」他问，声音仍温和如春风，「你父亲信任我，因为我是『唯一能处理复杂报关程序的人』。可他从不知道，他的小女儿，才十六岁，就已经学会用身体换取特权。」他轻咬你耳垂，让你全身颤抖。「你甚至没有讨价还价。你只是……接受了。像接受一块糖果。」
你泪如雨下，喉间挤出破碎的抽泣。他却将你拉近，让你靠在他胸前，像拥抱一个受伤的孩子。
「别哭，」他抚着你背脊，「你该骄傲。有多少这个年龄的少女，能让一个男人为她打破原则？为她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他低笑，「我本可以报警。举发你伪造文件，年龄诈欺。可我没有。因为我……想要你。想要这份禁忌的甜美。」
他松开你，他整了整袖扣，恢复成那个斯文有礼的经销商。「现在，」他说，「把衣服穿好。我送你下楼。别让警卫看见你这样。」他顿了顿，眼神柔得能滴出水，「毕竟，你只是个孩子，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