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伤疤(h)

“哈啊、阿兄急什幺、嗯~”

陈洐之用一只手揉着陈芊芊的双乳,边抽出自己的手脱掉身上的衣服,胡乱的甩在一旁,他现在只想把这个小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一番才肯罢休。

陈芊芊的双手攀附上他的肩背,他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头,像是在品尝美味一般吸舔,细细电流的瘙痒感遍布全身,“啊~下面、好难受、阿兄帮我舔舔……”

“好,阿兄帮你。”

说完他坐起身掰开陈芊芊的大腿,花穴早就流出一大股淫水,暗叹了句后用大拇指揉了揉阴唇,“啊、嗯。”陈芊芊被突然的刺激合并了双腿又被陈洐之掰开,手指在小腹上方轻轻打圈,指尖从中线慢慢往下滑,落到阴蒂上方,用指肚推开两瓣阴唇,按揉阴蒂上方再慢慢从阴蒂过渡到穴口,探入两个指节,指肚朝前弯曲成勾,按压扣蹭肉壁。

“啊啊、不、好舒服、好、嗯~”

陈芊芊没想到陈洐之居然这幺会,一边爽的抓着床单浪叫一边在心里怀疑他到底有没有跟别的女人上过床。

男人把穴口的水抹到阴蒂,揉搓几下再回到穴口,蜻蜓点水的在两个点之间来回上下拨弄,粗糙的老茧不小心碰到了藏在一边的阴核,陈芊芊立刻弓起身体想要把大腿并拢,陈洐之没给她这个机会,手抓着大腿内侧,用另一只手把阴核揪出来微微用力按压揉搓,“啊啊啊啊啊啊、阿兄不、我、啊要去了、”

他轻轻嗯了一声,在陈芊芊即将高潮的前一秒抽出了手。

“哈啊……阿兄、你……”

陈洐之看着她欲求不满却得不到满足的表情,笑了笑,他这个人睚眦必报,尽管宠着陈芊芊,但在这种事上他还是要扳回来,甚至索要更多的酬劳。

“阿兄真记仇。”

陈芊芊擡起一只腿放在了他肩上,花穴还在难耐的一张一合想要冲刺最后的快感。

“小芊的骚穴好痒~阿兄舔舔它好不好?呃啊…!”

话还没说完陈洐之擡手在她屁股上落下一个巴掌,打的不重,反而让花穴更想要了,“从哪学的这些话?”

她扭着腰娇喘,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当然是梦里,在阿兄没回来之前,我可是经常在梦里与阿兄翻云覆雨,共享极乐~”

“……”

陈洐之的鸡巴开始蠢蠢欲动,他挺腰将鸡巴放在肉穴上顶了顶,想着要是现在插进去,这丫头会不会被干的说不出话。

他晃了晃头,还是觉得有些晕,索性低下头,双手分开阴唇后,舌中贴紧阴道用整个舌头一下下用力挑动,顺势跟上嘴唇覆盖吮吸,阴核被他猛嘬猛舔就连阴蒂也不放过。

“嗯嗯啊、好舒、服、要被阿兄舔死了、啊啊啊~”

“啊、要去了、要!”

陈芊芊仰头绷紧了脚背,她双手抓着陈洐之的头发双眼向上翻,大量的淫水喷溅而出,一股一股打湿了一大片床单,陈洐之没有停下,甜骚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他并不排斥甚至有些喜欢,将那些水都搜刮到嘴里,舌头扫过每一处褶皱。

“不行了、啊、不要舔了、嗯嗯啊~要尿了要、”

“啊、小骚穴要、被舔尿了、呜、阿兄、啊啊、不要舔那、”

这些个浪语听的他面红耳赤,更用力的吸舔用舌尖上下滑动整个花穴,牙齿轻咬住阴核又放下,快速反复十几次又用舌尖来回狠狠碾压过去,“呃啊啊啊!要、要!”

他能感觉到肉穴在剧烈收缩,陈芊芊猛的想蜷缩身体却被死死按住,熟悉的白光闪过,小穴强烈的刺激让她哆嗦着,好像有什幺东西要出来,阴核几乎要爆炸般炙热到痒意连连。

“啊啊啊啊、我、又、要去、阿兄!嗯啊~”

陈洐之反应过来时,一股液体喷了他一脸,闻起来有淡淡的骚味。

他起身看着那道小喷泉,小水柱喷了几秒后才堪堪停下,水渍浸透了整片床单,陈芊芊痉挛着,翻着白眼,爽到眼神涣散,她被陈洐之舔失禁了。

太骚了,太淫荡了。

陈洐之俯身亲了亲她,“小芊这幺大了还尿床,阿兄帮帮你。”

他拍了拍陈芊芊的屁股,擡起她的腿,硬到发胀的鸡巴紧紧贴着花穴肉缝,将她翻了个侧身并拢大腿,陈洐之叹息一声,挺腰开始抽插。

“呼…呼”

又润又热又湿滑,鸡巴在一次次抽插里顶开了那道肉缝摩擦着阴唇,时不时还会蹭到阴核那,整个棒身被肉穴包裹的感觉爽的陈洐之头皮发麻,他调整了姿势俯下身亲吻着陈芊芊,她仿佛刚从失禁的快感里回过神,又被身下的肉棒顶的失神,开始呜呜的求饶。

“阿兄、啊~饶了我吧、呜呜、小芊、嗯嗯啊、要被干死了”

“小芊不是说我怎幺做都可以吗,反悔也来不及了。”

“呜啊、啊、阿兄、讨厌、不要啊~不要欺负人家了、呃呜……”

陈洐之又插了几十下,直到有隐隐要射的迹象,他这才加快速度,每一次抽插鸡巴都狠狠的碾上肉穴,陈芊芊几乎要被他顶飞出去,床开始吱呀吱呀摇晃,一只玉手颤颤悠悠抚上他染上情欲的脸庞,他听见她说:

“阿兄,呜、叫我、叫叫我、叫我的名字…”

“小芊,小芊,小芊……”

陈洐之不断重复着,精关打开,他吻上了陈芊芊的唇,二人亲吻着,难舍难分,鸡巴射出的精液烫的陈芊芊呜咽一声,紧紧抱住他。

“呼……哈啊……”

两人喘息着,这场性事终是完成了最后的交接。

一番收拾过后,陈芊芊贴在陈洐之的胸膛,他低头看她,握住了她不老实的手,挑了挑眉。

“还想再来?”

“不要。”

“那老实点,给你倒杯水喝。”

他起身的一瞬间,满背的伤疤暴露在陈芊芊视野里,她拽住了他,颤抖着抚摸一道道疤痕,指尖停在一道蜿蜒的疤痕末端,那是从肩胛骨延伸至腰窝的伤,像条褪色的银蛇盘在皮肤上。

十年前他离开时,后颈还只有道浅红的抓痕,如今整片脊背布满交错的印记,有的平滑如旧瓷冰裂,有的却带着突兀的凸起,显然是子弹擦过的灼痕。

“这道……”她的拇指碾过尾椎骨上方的棱状疤痕,突然想起八岁那年,陈隋的手杖砸在他后颈时,她被护在他身后不敢出声,那时他才十七岁,用身体挡住所有砸来的烟灰缸碎片。

陈洐之的脊背在她掌心骤然绷紧,像是条件反射般想翻身避开,但她的膝盖早已抵在他腿弯,指尖顺着疤痕向上游走,直到触到右肩那片蛛网般的烫痕。

“这个,什幺时候弄的?”

“烫的,不碍事。”

那是军工厂爆炸时溅落的铁水烙下的,他的下属曾在庆功宴上半醉着说,陈长官硬是咬着牙把整块烧烂的布料从皮肤上撕下来,连军医都惊叹这男人神经末梢是不是长在别人身上。

“疼吗?”陈芊芊的唇贴着他后颈的旧抓痕,声音轻得像怕惊飞了什幺。

“当年你离开的那晚,我该挽留的。”

我该把你锁在阁楼里,用浸过麻药的布条捆住你的手,让你疼到没法握枪。

陈洐之突然翻身,他望着她泛红的眼尾,喉结滚动着咽下涌到舌尖的话。

十年前在边境第一次中枪时,他躺在泥地里数弹孔,想的是妹妹床头那盏永远亮着的夜灯;去年在雨林被藤蔓划伤脊背时,他盯着伤口渗出的血珠,突然想起她替他擦药酒时指尖的温度。这些年他把自己泡在消毒水和硝烟里,以为能冲淡记忆里的山茶花香,却在今夜被她一句“物归原主”打得溃不成军。

“阿兄不疼,别担心。”

“你明明不用这幺拼命,我……”

她话未说完,陈洐之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左胸的心跳处,那里有块硬币大小的平滑皮肤,是子弹贴着心脏擦过的奖赏。

“我必须这幺做。”

“我怕自己一松懈,就会发疯似的想——”他突然闭上眼,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想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替我数日历,是不是在替我受那些本该落在我身上的鞭打。”

“对不起,小芊,当年的我一走为快,这些年,哥真的,对不起你。”

她从不惧任何赏罚打骂,为人处世之道需圆滑,现在的她早已今非昔比,但此刻陈芊芊望着他的双眸,突然发现那些她以为被硝烟浸透的岁月,原来每分每秒都浸着彼此的血与念。

一滴清泪划过脸庞,他的指尖划过她湿润的眼角,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十年风霜后的释然。

“别哭,别哭。”

“阿兄在这里,别怕,别担心。”

她像个孩子一样扑进陈洐之怀里无声哭泣,她以为只要有足够的权利就能操纵一切,她以为只要打点好一切,阿兄就不会受那些罪,她以为这些年,只有她在泥潭挣扎,于是怨憎周围的一切。

原来鸟儿真的注定是要飞的。

窗外的月光漫过床头的子弹盒,弹头刻着的军号在阴影里若隐若现。十年前的深夜,少年把子弹塞进枕头时,指尖划过妹妹熟睡的侧脸;十年后的今夜,男人把自己的伤疤展现在她眼前,任由那双曾替他擦过药酒的手,抚过每一道岁月的印记。有些东西从未物归原主,因为从一开始,他们就把彼此的灵魂,刻进了对方的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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