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舒舒···快醒醒。”叶舒迷迷糊糊从他肩窝里仰头。

转瞬间就被放到地上——“我看到她手指动了!”

沈易洲的声音难掩激动,叶舒猛然清醒。

两人一前一后奔向病床。

“妈,妈!”叶舒贴面呼唤,几乎语不成声。

病床上戴着呼吸面罩的中年女人悠悠转醒,一双迷茫的眼睛望了过来。

叶舒心脏猝然收缩。

仅仅两秒的对视,叶舒像是忍受了难以想象的凌迟之刑。

“舒舒···你回来了···”凄楚的眼睛里泛起泪花。

“·····”叶舒一下子眼泪决堤。

“女儿···不要哭···”方玉英挣扎着擡手。

“妈···妈···”叶舒一把握住,轻轻靠在母亲怀中。

见方玉英挣扎着想要回抱女儿,沈易洲立刻帮她擡起手臂。

“妈···我一直都在···”叶舒涕泪交流。

“舒舒···我还以为你去了国外···”

叶舒全身一僵,终于明白母亲口中的“回来”是什幺意思。

她的记忆竟然还停留在八年前!

“对不起···”叶舒大哭,痛苦自责。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方玉英拍着女儿后背,柔声安慰。

半晌,叶舒擡起头来,母女俩互相为对方擦泪。

但另有一只手同时抽了纸巾,也在替她们擦拭。

方玉英缓缓转过头。

“你是···?”她的目光格外殷切。

“妈···这是易洲,沈易洲,还记得吗?我之前向您提过的···”

“记得···记得!”方玉英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激动:“易洲···你没有放弃,你找到舒舒了···”

“是,伯母,我没有放弃,我找到她了。”沈易洲声音哽咽,眼圈发红。

方玉英点点头,也握了他的手。

下一秒,她突然慌张起来——

“项链···我的项链···”

“什幺项链?”叶舒环顾四周:“我没见到,是爸爸留给你的项链吗?”

这几天他们为她擦拭身体,活动四肢,根本没见过任何首饰。

“不是···”方玉英急得流泪:“周芹···周芹在吗?问她项链!”

叶舒点点头,刚要去拿包,然而沈易洲已经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来。

“拨通了。”他说。

她感激的与他对视两秒。

嘟嘟嘟的响声,对方接听。

叶舒劈头盖脸问项链一事。

“大小姐!我哪儿来的项链···太太的首饰不都···噢!是那条项链,在···在太太脱下来的羽绒服···你快找找···!”

沈易洲快步走到墙角,打开储物柜。

“是这件?”

“是黑色的吗?羽绒服···”

“是!就是那件!太太晕倒前正穿着它···”

叶舒看着沈易洲翻找口袋。

“大小姐···太太醒了?我们马上过去···”

“找到了。”沈易洲拿起一条项链和一枚布袋,目光刹那间变得无比幽暗而深邃。

叶舒颤抖着接过心形项链,泪水瞬间模糊视线。

“舒舒···你走的好急,都忘了易洲送你的项链···”

方玉英长长叹气。

“我劝过你爸爸,可是他不听,一直催、一直催你上飞机···对不起···女儿···是妈对不起你!”

叶舒哭到失声,只是不停摇头。

沈易洲面色沉痛,将她牢牢抱在怀中。

“易洲···”

“舒舒···”

沈易洲搂着叶舒,两人一起站在方玉英身旁。

“易洲···舒舒我交给你了,拜托你照顾好她···”

沈易洲流泪,郑重点头:“妈,你放心,我说到做到:一辈子爱她,不离不弃。”

方玉英苍白的面容一下子变得慈祥而安宁。

“谢谢···谢谢你···女婿。”

“舒舒···我的女儿,你不要哭,妈很高兴,好久···好久没这样···”

话未说完,监测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唇角的微笑永远凝固在方玉英脸上。

叶舒放声大哭,彻底伏倒在母亲胸前。

-

清晨的第一缕朝阳透进病房,白布下的遗体,似乎也沐浴在上帝的圣光之中。

叶舒神色哀痛的看着殡仪馆的工作人员鱼贯而入。

“请小心。”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说道。

工作人员点了点头,搬运遗体的动作谨慎而庄重。

年轻男子跟在队伍后面,另有几名同样西装革履的男人又跟在他的身后。

“舒舒,我们去送送妈。”

叶舒点头,沈易洲揽着她的肩膀朝外走去。

刚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大小姐···”周芹母子踌躇着上前。

沈易洲把叶舒抱上车,低头为她系安全带。

系完,他看向她失温的眼睛。

她点点头。

“坐后面。”沈易洲关上车门,面无表情的说。

黑色宾利跟随车队,徐徐驶向殡仪馆。

叶舒沉默不言的望着窗外。

“太太一直带在身边,不让任何人碰,睡觉洗澡也不愿脱手。”

“不论冬天夏天的衣服都要有兜,没兜的衣服太太不穿,我说我替她保管,太太从来不肯。”

“我一直以为是先生留给太太的遗物···”

周芹泪流满面的说。

-

再次回到车上,叶舒怀抱着方玉英的骨灰盒。

“舒舒,你想回哪儿?”

叶舒对上沈易洲深潭似的眼眸。

“无论如何,我必须跟你在一起。”他补充道。

叶舒想了想,蠕动嘴唇:“公司。”

大年初一,沈易洲驱车前往深寒科技大厦。

腊月二十七那天他们匆忙离开,如今他们带着母亲又回到这里。

办公室内已打扫一新。

沈易洲接过叶舒手里的骨灰盒,恭恭敬敬的放到沙发对面的壁架上。

“这些摆件扔出去。”他吩咐那名年轻男子。

抱着箱子走到门口,他又吩咐:“买个香炉,再买几把线香回来,要最好的。”

那人“是”“是”不止。

没过多久,又有人陆续送来晚餐、被褥、换洗衣物以及标签尚在的冬季女装。

“宝贝,喝点甜粥。”他还是喂到她唇边。

叶舒移开脑袋。

“就一口。”

叶舒想往旁边挪动。

“好好,不喝。”他立刻收起来。

他又耐心至极的拿各种零食引诱,叶舒被问的烦了,干脆决定洗澡。

“是该洗洗了。”他笑。

但叶舒并不回应这句调侃。

沈易洲站在淋浴间前,脸上是犹豫不决的表情。

“舒舒,开着门洗好不好?我发誓不看。”

沉默半晌,叶舒点头。

洗到第十五分钟,外面传来沈易洲的声音:“宝贝,好了没?”

叶舒关掉花洒,再重新开启。

他秒懂:“好的,你继续。”

洗完站在门后,沈易洲背着身体,一件一件递来睡衣。

听见脚步声,他才转过身。

下一秒,他打横抱起她。

“宝贝,你瘦了好多。”他心疼不已。

沈易洲一条腿半跪在沙发上,为坐着的女孩吹头。

但他吹得太仔细,以至于叶舒又准备逃跑。

“好吧好吧,”他拂着她半干的发尾,语气无奈道:“不吹了。”

然后他又扶着叶舒躺下,并掖紧被角。

“晚安,舒舒。”他说,犹豫半晌,终究只摸了摸她的发顶。

-

沈易洲用最快的速度冲洗完,套上睡衣长裤。

第一眼是去沙发边确定叶舒的情况。

两种沐浴露混合在空气里,似乎营造了一种温馨的氛围。

“还没睡吗?舒舒。”暗淡的落地灯中,他摸她的脸颊,却摸到一手湿润。

“宝贝,”他哑着嗓子说:“我只恨不能代你受痛。”

他绞了热毛巾来,细细替她擦脸。

“睡一会儿好不好?”他轻哄:“我怕你吃不消。”

她睁着一双大眼睛,在黑暗中和他对视几秒——

然后缓缓点了点头。

沈易洲在另一张沙发上躺下,隔不了多久就起来看她一眼。

第四次还是第五次的时候,她对他说——

“易洲,我没事,这几天累坏你了,早点睡吧。”

“宝贝,我不累···”他在她发间嗅了嗅,语气显得亲昵至极:“都是应该的。”

“····”叶舒不知道该说什幺,想了想,只好说:“但我要睡了。”

他发出沉沉的一笑,手指轻捏她的脸颊:“嫌我吵到你了?”

“知道了,快睡吧。”他再次把被子拉向她下颏。

“晚安。”这次是她说。

“晚安,宝贝。”他点头。

一夜再无别话。

大年初二的早晨,他先起床。

“宝贝,你醒了?要起来吗?我抱你去洗漱。”

叶舒摇头,揭开被子:“我自己来。”

洗漱完出来,沙发上的被褥已经撤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外装和内搭。

他挑的,是她的穿衣风格,但明显要高档的多。

“宝贝,就在这里换。”说完,他擡脚朝淋浴间走去。

昨天那个年轻人一早便送来香炉。

沈易洲亲自焚香,递给叶舒。

她含泪祭拜了,他替她恭恭敬敬的插进香炉。

然后他自己也取香祭拜。

做完这一切,他朝她微笑:“想吃什幺?我叫人去买。”

“不吃”的话语就在嘴边,但被她吞下去了。

因为这几天他也没怎幺进食,他说她瘦,却不知道他的下颚线条也变得凌厉不少。

“芋泥面包”她说:“还有红豆面包。”

他唇边带笑的发起拥抱,并用力摸了摸她的后脑勺。

不想追剧,不想看电影,也不想做事,时间仿佛慢下来了。

那些没能说完的回忆奔涌而出,叫嚣着填补空白。

在她发呆,凝视着虚空处或者对了那骨灰盒默默流泪的时候,他就坐在她身旁,与她十指紧扣。

偶尔哭的狠了,他才会开口劝她,哄她,逗她;大多时候,他则保持沉默,始终扮演着陪伴者的角色。

每天晚上,他们各自占据一张沙发睡觉;每天醒来,便一前一后的焚香祭拜。

这样的蜗居生活直到大年初七,他才郑重其事的跟她商量要不要将母亲下葬。

“我请人看过,后天的日子最好,墓地我也选好了,舒舒,由你决定。”

叶舒考虑了一个下午,虽然心情沉痛,但最终还是点头同意。

“要不还是放在这里,我们随时可以祭拜。”

“不,”叶舒摇头:“我想让妈入土为安。”

“还有个事,你母亲生前有和你父亲合葬的意愿吗?”

“没有,”叶舒回答:“周姨曾经提起过,妈说不需要。”

到了初九日,由沈易洲抱着骨灰盒出门,叶舒揽了他的手臂。

空空荡荡的大楼,和他们进来的那天一样。

阳光猛烈,有人撑了一把黑伞来接,另有一人负责开车。

叶舒跟着沈易洲坐在后排。前方的司机,目不斜视。

到达墓地,顺利下葬,竖起的墓碑上,除了叶舒,也有沈易洲的名字。

然后是无数的鲜花环绕,整个流程,都被安排的细致妥帖。

回程路上,叶舒由衷说道:“易洲···真不知道该怎幺谢你。”

公司正月十一开始上班,但沈易洲仍对她寸步不离。

“易洲,你不去开晨会吗?”三天之后,叶舒终于忍不住问了。

他不说话,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但叶舒已经自顾自的戴好工牌,并同往常一样拿起了记事本。

他的眼睛里有藏不住的星光,让她想起他那辆劳斯莱斯的星空车顶,但又远远比不上。

或许那辆车应该卖掉,她不禁这样想。

但奇怪的是会议结束都没见到韩卓。

“他有事请假了。”

上行的电梯中,沈易洲告诉她。

更奇怪的是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眉梢眼角全是笑意。

少一个人上班有这幺开心?叶舒莫名其妙。

回到办公室后,叶舒开始收拾衣物。

“易洲,沙发睡的太难受了你腿都伸不直,干脆我们回家算了。”

“各自回家。”她补充。

半天没人应,叶舒转过头——

发现沈易洲竟然在走神?

“易洲?”

重新聚焦,笑意好像刻在他脸上了。奇怪,他今天怎幺这幺开心?

然而更奇怪的是,他答非所问——

“今天中午我们出去吃饭好不好?”

“····”叶舒点头:“你安排,我随意。”

“舒舒···”

无比深情的一声呼唤,他突然走过来。

“?”

“没什幺···”他又笑,仿佛是自言自语。一双瞳眸,简直是星空倒映在潭中,足以震慑所有人的呼吸。

他抱住她,揉乱她的头发。

“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她红着脸,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听见了,衣服就放在这里,不用收拾。”

“可是···”

“放得下,”他笑,“大不了再买几个衣柜。”

可她明明收的是···自己的衣服啊!

但叶舒没有出口,因为已经溺毙在那片深潭之中。

然而奇怪的事接连不断,临近中午,有人敲门,沈易洲破天荒对她说——

“舒舒,你去开。”

叶舒“哦”了一声,起身朝外走去。

打开门,一大捧玫瑰花被塞了个满怀。

“叶小姐是吗?请在这里签名。”

“给我的?!”叶舒目瞪口呆的望着跑腿小哥。

“你是叶舒叶小姐吗?”小哥也有点懵。

“是啊。”叶舒点头。

“那就是了。”小哥笑道:“请在这里签名。”

手的反应速度比脑快,叶舒签了名,跑腿小哥贴心的替她关门。

玫瑰花的数量多到能把她淹没,浓郁的花香疏浚了神经元的通路。

“怎幺开始罚站了?”沉沉的笑声从背后传来。

叶舒转过身,好不容易才从花丛中探出一颗脑袋。

“你送我的?”她问。

他‘嗯’一声:“有资格吗?”

“·····”叶舒脑子飞速运转。

“太重了。”她说。

沈易洲立刻从她手里接过。

“像不像是···甜蜜的负担?”她忍不住笑问。

“放那儿吧,”她一指茶几:“容我慢慢欣赏。”

花丛中斜插着一枚卡片。

“Day   1···”叶舒低低念道:“什幺意思?”

“字面意思。”他笑,同时揽她的腰。

“····”叶舒心头一震:“还会有day2、day3、day4?”

她说一句,他点一下头,眼里的笑意溢得到处都是。

“喜欢吗?”他问。

然而没等回答,就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

叶舒的魂魄已经脱离躯壳。

“没感觉?”他哑着嗓子,轻蹭她的鼻尖。

“你···”她吐出一字,发音破碎。

“吓到了?”他笑出声,为她的破音可爱。

但她没有反驳,像是骤然间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

魂魄未归。

他盯着她的唇瓣,吞咽了下喉咙。

“十二点了,我们先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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