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9 卖奶的小女孩（H）

“只是插进来就高潮了吗，莉莉？”他用冷淡的声音质问，视线却牢牢粘在她脸上不肯移开分毫。

她的脸实在是红得厉害，鬓发早被汗湿，里面吸绞得更是用力。在多重感官参与的刺激之下，他能够感觉到发情期本就蓬勃的欲望以更加汹涌的态势被激起。

——而这一次他并不打算控制自己。

瑟奇加摁着她的腿重重地向里操弄，每一下都尽根没入尽根抽出，在她的穴口捣出四溅的水汁。高潮持续的时间原应很短，是他用毫不缓和的动作生生延长了它，使她被迫一直陷在这种令人震颤的癫狂之中，无法自控地弓起身体、发出似哭非哭的声音。他还要轻侮地、羞辱一般地问：“普通的屌也能肏得你这幺爽吗？莉莉的小穴可真是没用……”男人的手指紧接着按上她的乳尖，将上面那滴将落未落的奶珠沿胸部下缘缓慢抹下：“奶也喷得到处都是，不止小穴，胸也很没用是不是？”

莉莉的自尊心很强，原本是听不得一点轻鄙凌侮的话的，可不知为什幺，当这些轻薄的字眼顺着耳道钻进大脑之后，她所感到的竟然不是压抑不住的愤怒，而是——更甚的快感。这让她都不好意思再跟他斗嘴了。毫无疑问，但凡换一种自己稍占上风的情境，她都会牙尖嘴利地回一句“这不都是拜你作弊所赐吗”。不过现在……呜，莉莉只能羞耻地蜷起脚趾，继续在他迅疾无情的抽插之下不能自控地吟叫了。

她没有回答，瑟奇加并不意外。按莉莉的性格，听了这样的下流话应当要很气恼的，可现在构成她迷蒙神态的却只有——他想自己应该没看错——害羞和难耐。这让他的心情多少好了一些。

在他插进去之后，莉莉细小的呻吟声就没有停过。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她的嘴巴始终保持微微张开的状态，粉红的舌尖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他没有放过，俯身含住她的下唇细细地吮吻。

莉莉已经能够非常自然地配合他的吻。当他的舌尖探进来的时候，她会轻轻地舔一舔他。尽管只是相当轻微的、造价低廉的回应，但还是让他神经过电一般地兴奋起来。

被他侵入的她的口腔是湿热的，舌头滑而柔软，触感恰似底下那张艰难地容纳他、又被一次次贯穿的屄。构造相似的……嘴。同时被他侵犯、占用，又都是如此地湿滑、柔嫩。驱使人疯狂。他能感受到她喜欢这样的吻。把一切结合得恰到好处……足够让她流连。以至于下面紧紧箍着他的小嘴更加用力地收缩，好像迫不及待要把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榨取出来。他想炽烈燃烧的欲火已经快要将他的理智焚毁殆尽，使他无法忍耐地在死命收绞的嫩肉中一下重过一下地开垦，撑开她、填满她，将她的膣腔完全塑造成他鸡巴的形状。最后，在她失去控制的叫声中把毫无温度的子种尽数灌进小小的子宫之中。

他操得实在是太重太狠了，就像是要把根部的两个囊袋都靠着蛮力夯进来似的——莉莉甚至不怀疑如果生理构造允许的话他真的会不会真的这样做，毫无疑问他会的，毕竟从贯进她身体的力道来判断他好像已经彻底丧失理智了……并且将她也带入生理性的癫狂之中。在快感巅峰到来的那个时刻，她全然失去了躯体的自主控制权，只能在空白的茫然中不自知地哆嗦、震颤，就连胸口两点红色的凸起再次往外喷奶也浑然不觉。

瑟奇加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喷溅上的奶渍。同样的乳白色，几乎是在他射满莉莉的下一秒迸射在他的胸膛上。非常有趣的、你来我往式的生理性回应。他自意识昏沉的莉莉体内退出未见疲软的性器，躺到床上，用手臂擡高并牢牢禁锢住她靠近他的那条腿，从侧后方再次贯入了她。

——尽管仍神志不清，可她的身体还是第一时间自发而热情地对来自鸡巴的撞击做出了响应。他清晰地看见了，每往里顶一下她都会溢奶，那两枚熟红色的乳尖伴着抽插的节奏不停地向外吐出白白的奶液。有点像是……两口咕嘟咕嘟向外冒水的泉眼。淫靡得过分。

瑟奇加在这一刻明白红月的影响力是非凡的。它会让他的意志力变得薄弱。它会令他变得不理性。它会使他的欲望变得更加浓重。

……它会让他，在这个时刻，几乎想要肏死莉莉。

他掌住她的侧脸与后颈将她转向自己，完全是侵略式地吻她微肿的嘴唇，毫不心软地用坚硬的性器一遍又一遍地疾速犁开她。她尚在迷糊之中，并无抵抗力可言，甚至还无意识地吮了吮他再度抵进来的舌尖。他想这可能是一种吮吸的本能，但对他而言依旧算得上是小小的奖赏——以及许可。

明显比先前更重的肉体击打音和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填充了整个屋子。他用操到最深处的撞击唤醒莉莉，又让她在迭起的高潮中反复晕厥。莉莉喷了一次又一次，全身上下凡是能够淌出液体的地方都在流水——眼睛、嘴巴、奶子以及下面早被他肏到熟烂的小穴。在涣散的意识重新聚拢的时刻，她用可怜的呜咽着的声音求他停一停，因为“太深了，要坏掉了”；他仍未饱足，原本是不打算就这样饶过她的，不过在看到莉莉胸口如烛泪一般缓慢流下的奶汁之后又很快有了新的主意：

“可以。”他简要地说，“但是——”

他将自己抽出来，以一种闲散自然的姿势倚坐在床上，神色镇静地望着她：“我很渴。”然后，他的视线自然而然滑落到她因呼吸不断起伏的胸脯上：“你流了很多奶，莉莉。或者说……浪费。”

瑟奇加的目光重新回到她脸上，“现在，你知道怎幺做了吗？”

他所表露在外的一切姿态都是不愠不火的，视线在她身上缓慢下移的动作却带有无法掩盖的轻亵本质。莉莉几乎是即刻晓悟了他明显到赤裸的暗示，或许是漫长性爱的副作用令她顺从又或者极度渴求憩息，她竟然真的在柔软的床铺上深一下浅一下地膝行过来，分开腿跨到他身上——动作不太利索，可能真的叫他操狠了——小心翼翼地把一双奶子奉到他面前：“给……给。”

瑟奇加却一动都没有动。他的眼神先是垂落在她胸上，继而上移直直望向她的眼睛：“只是这样吗，莉莉？街上卖花或者卖报的孩子是怎样叫卖商品的……我想你应当见过吧？”

“——礼貌一点。”

接着，他几乎是命令一般地说。

……

莉莉又一次瞬间懂得了他的要求。

因为实在是太过羞耻，她捧着自己胸乳的手都有些颤抖，连带着那对奶子都颤巍巍地晃动起来：“先、先生，呜、尝一下吧先生……”

瑟奇加觉得自己又硬得发胀了——不过他把这部分自己在神态上控制得很好。男人的指背缓慢地蹭过她还在溢乳的顶端，力道不轻不重的。然后，他淡声问：“哦？味道如何？”

“甜、甜的，”莉莉说。她看起来羞窘得快要晕过去了，但还是硬撑着身体拼命勉强自己完成他肮脏的希图：“先生，是甜的……”

“真的吗？”他用两根手指夹住她被吮到几乎红得发亮的奶尖，就像真的在挑拣货物一般轻慢地揪着它往上提。“你的胸好像没有大到可以自己舔自己的程度吧？”

“——所以，你是怎幺知道的？”他毫无预兆地松开手，风淡云轻地问，俨然一位老道的顾客似的，正游刃有余地与表面纯良实则狡猾的骗子小女孩周旋。莉莉胸前的奶子因他突然撒手的拉扯颤了两下，她只能强忍着羞耻向他解释：“因……因为我挤出来喝过。”像是生怕他继续指责她贪心、馋嘴、不节俭、不会做生意一样，她又亡羊补牢似的马上跟了一句：“——呃，一点点，只有一点点，呜。”

他不咸不淡地“唔”了一声，依旧近乎不近人情地跟她讨价还价：“是这样吗？——但我还是不能相信你。”瑟奇加用指尖勾弄了一下那个近在咫尺的、在他的注视下缓缓泌出奶珠的乳粒：“只有你喝过的话，我怎幺知道你是不是在自卖自夸呢？”

莉莉快要被他刁难得嗷嗷大哭了。她擡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泪，努力维持声线的平静可仍旧掩盖不住那种抽抽搭搭的腔调：“你，你也喝过的，呜，我没有撒谎……”

好可怜。瑟奇加几乎是立马觉察到了心脏那儿传来的被攥握一般的痛感。他揽住她的腰，将莉莉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侧头亲了亲她红得很均匀的小脸：“嗯，莉莉，我知道。我只是想跟你玩……所以别哭了，好吗？”

莉莉抽噎着在他怀里点了点头，他笑了笑，用低沉轻柔的声音诱哄她：“那……继续好不好？我想你喂我。可以吗，宝宝？”

依旧是很放荡的要求，不过她没有拒绝。莉莉挺直上半身，将那个原应为婴儿哺乳的部位送到他面前。很近了，差不多可以算是贴在他唇边，只要一张嘴就可以吃到。瑟奇加注视着她一看便知饱受蹂躏的奶子——乳尖红肿，顶端像结出花苞那样地渗出一小滴奶。他伸出舌头卷走它，再用柔软湿热的唇肉内侧一整个地包裹住那一圈鼓胀的红晕。

——下一秒，他含着它用力地一吮。超限度敏感的身体和被过度玩弄的乳尖根本禁不起一点点与轻柔相悖的力道，莉莉马上被他吸得失声叫起来，小腹肌肉大幅度地收缩，才得了片刻休息的穴立刻抽搐着喷泄出新的水液。

她的上身像被人拉开的弯张的弓，不由自主地贴近。而他的掌心按在她光裸的肩背上，顺着她靠近的方向收拢胳臂，更深地将她喂进自己口腔之中。莉莉又一次喷洒出的清液灌溉般地浇淋在他的下腹与还翘着的鸡巴上，触感犹如一种信号，于是他不知餍足不加节制地推倒她再次插了进去。

莉莉早已经让他玩得脱力，很乖，被摆弄成各种姿势用性器鞭挞也只会绵延地娇吟。当他从后面掰开她的两瓣臀肉，缓慢地将一整个伞状头推进那个本不该用来性交、紧到看不见一点孔隙的洞眼之内时，她也只是呃呃唔唔地发出一些就连法官也不能辨别的无意义音节。他得以在这种情况下如愿以偿地哄着莉莉说了许多他想听的话。

瑟奇加最终没有选择彻底地操开她后面那个，看上去要很辛苦才能完全吃下他的地方。他把自己嵌进去的那一小部分拔出来，重新塞回她湿软温热的逼里，缓而深重地捣弄着她。莉莉被无休止的性爱折磨得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地抽泣，他听到了，竟然好心情地笑了出来，在她头顶很近的距离垂下眼皮低声问：“莉莉都被我操坏了，是不是？”而她筋疲力尽，早已无力应付他这些调情的话，完全是文不对题地回答：“呜、很累了……瑟奇加，我真的要睡了……”

“睡吧、睡吧。”他低低地说，垂头爱怜地吻了吻她泛红的颧骨。

他从她涟涟流水的穴里抽离，草草撸动了几下毫无疲态的肉棒在掌心闷哼着释放。上不得台面的妒意被满足与心软暂时压下，在清理过自己之后，他坐到床边侧头看了一会儿倦极后沉沉入睡的莉莉，俯身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坏莉莉、贪心的莉莉……”他小小声地抱怨，月华涤荡过的银发亲昵地垂落到她被汗浸湿的发丝上。“连一根都受不了，两根的话你要怎幺办呢……”

已经失去意识的莉莉当然无法回答他带着醋意问出的问题，而这也正是他想要的。他把莉莉抱去浴室，简单地清洗了她间杂着各种痕迹的身体。瑟奇加自认为自己从头到尾的动作已经极尽轻柔，可当他把莉莉放到床上的时候，她居然还是在半梦半醒之间拉住了他的手腕，轻轻地晃了一晃，“可以把我的睡衣拿过来吗……唔，还有内裤……”

是鼻音很重的、听起来很迷糊的声音。他忍不住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脑袋：“遵命，莉莉。”

很明显，莉莉并不是那种很有生活秩序感的孩子。瑟奇加来到她的寝室，从床上捡起她随意扔在此处的睡裙，又林林总总地带上了她明天可能会用到的东西。将要离开之际，他的视线却落在了枕边那只肚子朝下的狗玩偶上。

——这个东西其实非常显眼，毕竟它就放在伴着莉莉日夜安寝的枕头旁边，其重要地位当然不言而喻。仅仅只是犹豫了一秒，他把莉莉的狗玩偶也拿了起来，抱在怀里回了禁书阁。

事实很快证明这个决定是再正确不过的。当他把玩偶狗放到侧卧的莉莉怀中时，沉睡的莉莉居然自发地伸出胳膊来紧紧搂住了它，就好像已经形成了这样的肌肉记忆似的。瑟奇加端详着莉莉抱着棉花填充而成的小狗睡觉的模样，高兴地发现他还没有卑贱到要和一只狗玩具争风吃醋的地步。他想莉莉就是要抱着狗狗玩偶睡觉的，这样很可爱，很天真，和她的性格也相当吻合。

夜深了，令人庆幸地，显露在外的魔化症状再一次尽然消退。他掀开被子一角躺进去，将怀抱着玩具狗的莉莉搂进怀里，为她掖好被子的边角，最后垂下头来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前额。

“晚安，莉莉。”

在莉莉早已听不到的时刻，他这样安静地对她说。

——

你们两个没做死倒是快要把作者写死了^_^写肉确实不是我的舒适区，真的写不来一点儿，写的过程是绞尽脑汁痛苦不堪黔驴技穷，写完之后是精疲力尽如释重负，毫不夸张地说勉强写完这章的我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征服了文学创作上的珠峰……

今晚必须奖励自己痛痛快快玩一玩（但是要玩什幺还没想好，看来我已经完全被挤牙膏式码字驯化了！）明天新建文档生产学术垃圾^^生产完垃圾后就可以毫无负担地写作咯

以及上章果真出现了一个逻辑性的错误，非常抱歉，我自罚三杯美国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