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渣男友(一)H

1v1,背景为90年代H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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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旺角的喧嚣,隔着薄薄的铁皮窗框,裹挟着七月正午的燥热,一股脑地涌进这间逼仄的唐楼隔间。

劣质冷气机早已罢工,只有一台老旧的鸿运扇在墙角艰难地摇头,扇叶搅动着浑浊粘稠的空气,发出“咔哒、咔哒”的呻吟,吹出的风也是温吞吞的,带不走皮肤上蒸腾的汗意。

你雪白的棉质睡裙被胡乱褪到腰间,堆叠在纤细的腰肢上。

男人滚烫的胸膛紧贴着你汗湿的脊背,一只大手从背后探入,攫住了你胸前一只发育姣好的雪乳,粗粝的指腹用力揉捻着顶端敏感的蓓蕾,带来一阵尖锐的酥麻和微痛。

另一只手则铁箍般牢牢锁着你的腰,将你死死按在布满水汽的窗玻璃上。

冰凉的玻璃激得你微微一颤,随即又被身后男人更猛烈的冲撞顶得向前一扑。

“呃…阿忱…”你被迫趴在窗边,脸颊紧贴着被阳光晒得微烫的玻璃,窗外是车水马龙的弥敦道,双层巴士的红色顶棚,行色匆匆的人潮,构成一片模糊而嘈杂的背景。

浓密乌黑的发丝被汗水黏在潮红的颊边,雪白的脸上早已是一片迷乱的绯红。

每一次他沉重的挺入,都让你身体内部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被狠狠碾过,酸痛和饱胀感直冲头顶,细碎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微张的唇瓣间溢出。

谢忱捏着你脸颊的手微微用力,迫使你转过头来。

你眼神迷离,水汽氤氲的乌黑眼眸对上了他近在咫尺的浅色瞳孔。

那双眼睛,看什幺都显得深情款款,此刻盛满了浓稠得化不开的情欲,像是深不见底的漩涡,要将你的魂魄都吸进去。

他俯下身,带着汗水和烟草气息的唇舌不由分说地覆压下来,强势地撬开你的齿关,攫取你所有的气息。

这是一个黏腻、深入的吻,交换着彼此急促的喘息和津液,淫靡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异常清晰。

身下的动作愈发激烈,那张吱呀作响的铁架床不堪重负地剧烈摇晃起来,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砰砰砰!”急促粗暴的敲门声如同炸雷,骤然撕裂了屋内的粘稠空气。

紧接着,一个尖利刻薄的中年女声穿透薄薄的木门,带着浓重的口音炸响:“喂!有冇搞错啊!大中午嘅搞乜鬼?仲让唔让人瞓晏觉啊?死扑街!有冇公德心㗎!”

你被这突如其来的惊扰吓得魂飞魄散,身下骤然绞紧,像受惊的蚌壳猛地合拢。

“嗯哼…”谢忱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随即那双浅眸里掠过一丝被挑衅的狠戾。

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掐着你腰肢的手骤然收紧,腰腹发力,动作变得更快更重,每一次贯穿都带着要将你钉穿的力道,凶狠地撞向你最深处,全然无视门外持续不断的叫骂。

“慢…慢点…外面…”你被顶得语不成调,破碎的哀求淹没在他更凶猛的攻势里。

门外女人的咒骂声渐渐变成了不耐烦的嘟囔,伴随着拖鞋趿拉地面的“啪嗒”声,终于渐渐远去。

就在那脚步声消失的刹那,谢忱将你死死按在窗上,滚烫的浊液像是开闸的水泵,凶猛而滚烫地灌注进你身体最深处。

他并未立刻退出,而是缓缓地、带着延长的快意,又在你湿滑紧窒的内部抽插了几下,才彻底抽身而出。

粘稠的白浊失去了堵塞,立刻从红肿微张的入口汩汩溢出,顺着你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狼狈滑落。

屋内只剩下你们两人粗重交缠的喘息,还有老风扇单调的“咔哒”声,以及窗外永不停歇的城市噪音。

谢忱瞥了一眼你腿间的狼藉,随手拾起扔在地上的牛仔裤,动作利落地套上,赤裸精壮的上身还带着未干的汗珠。

他俯身,在你潮红滚烫的脸颊上用力“啵”地亲了一口,声音带着情欲宣泄后的沙哑:“晚上别等我。”

没有多余的温存,他拉开门栓,“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那声闷响,像一块石头投入死水,在这骤然空旷下来的小屋里荡开一圈冰冷的涟漪。

你像被抽去了骨头,瘫软在窗边许久,才从那灭顶的高潮余韵中缓缓回神。

身下黏腻冰冷的触感提醒着你方才的荒唐。

你挣扎着起身,拖着酸软无力的双腿,踉跄着走进那间狭小得仅容转身的洗手间。

拧开锈迹斑斑的水龙头,浴霸喷出的水流细弱无力,落在皮肤上只有微温。

房东太太的抠门,连水电都要克扣。

你站在莲蓬头下,任由这吝啬的水流冲刷身体,试图洗去那些粘稠的痕迹和空气中残留的暧昧腥膻。

指尖划过皮肤,还能感受到他留下的指痕和吻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泛着青紫。

水流声单调地响着,掩盖不住心底那片空洞的回响。

把自己收拾干净,换上另一条洗得发白的棉布裙,你站在屋子中央,茫然四顾。

这间狭小的屋子,除了一张吱呀作响的铁架床、一张掉漆的木桌、两把塑料凳和一个塞着几件衣服的破旧衣柜,几乎空无一物。

阳光透过蒙尘的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斜斜的光斑,光柱里浮尘飞舞。

你只能给自己找点事做。

拿起一块蘸水的毛巾,开始擦拭本就没什幺灰尘的桌面、凳面、衣柜门,动作机械而重复。

每一个角落都被擦拭得纤尘不染,仿佛这样就能填满这漫长而无所事事的午后时光。

没有电视,连一部收音机都是奢侈。

你的目光落在客厅唯一的小茶几上。

那里扔着一本卷了边的《明报周刊》,封面是此时炙手可热的港姐。那是谢忱几天前在街角电话亭随手买的。

你走过去,拿起那本杂志,蜷缩在沙发里。

一页,一页,又一页。

明星的绯闻、富豪的八卦、新上映的电影广告……那些光鲜亮丽的世界仿佛存在于另一个星球。

文字和图片在眼前滑过,却无法真正进入你的脑海。

你的思绪飘得很远,又好像什幺都没想,只是被一种名为“等待”的虚无感包裹着。

窗外的阳光从炽白渐渐变成昏黄,又从昏黄彻底沉入墨蓝。

肚子传来一阵清晰的饥饿感。你放下早已翻完的杂志,起身走到那个小小的的壁橱前。

里面空空荡荡,只有几个表皮已经发皱的苹果孤零零地躺着。

你没有犹豫,拿起一个,在水龙头下随意冲了冲,便小口小口地啃咬起来。

苹果的口感有些绵软,带着一点发酵似的微酸,勉强填充着空空的胃袋。

吃完一个,又拿起另一个。

直到胃里有了些微的饱胀感,才停下来。

饱了,然后呢?

你又坐回那张冰冷的沙发上,抱着膝盖,下巴抵着膝盖,望着窗外对面大厦渐次亮起的万家灯火。

每一盏灯下,都有一个与你无关的故事。

这里只有一片死寂,和老风扇永不停歇的“咔哒”声。

目光无意间再次扫过茶几。

那本《明报周刊》旁边,静静地躺着一个压扁的红色烟盒,是谢忱常抽的牌子。

他抽烟很凶,身上总带着淡淡的烟草味,但他从不在你面前抽。

每次望向楼下巷口,你会看到他倚在斑驳的墙边,点燃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里明明灭灭,映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烟雾缭绕中,那双浅色的眼睛显得格外幽深。

你以前在圣玛利女校时,也曾在厕所隔间里,屏住呼吸,听着外面几个高年级女生吞云吐雾的嬉笑声,还有那刺鼻的烟味。

你总是等到外面彻底安静了,脚步声远去,才敢悄悄推门出来,像做贼一般。

鬼使神差地,你伸出手,拿起那个烟盒。

很轻,里面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支烟。

你将它抽出来,细长的白色烟身,滤嘴处有一圈浅浅的金线。

你在屋里翻找起来,终于在谢忱扔在床头的牛仔裤口袋里,摸到了一个廉价的塑料打火机。

“嚓——”火苗蹿起,带着一股石脑油的刺鼻气味。

你学着记忆里模糊的样子,将烟凑近嘴边,轻轻吸了一口。

“咳咳咳——!”一股辛辣灼热的气流猛地冲入喉咙,呛得你瞬间弯下腰,眼泪鼻涕都涌了出来,撕心裂肺地咳嗽着。

那感觉糟糕透了,像吞下了一口烧红的沙子。

你狼狈地直起身,擦掉眼角的泪花,看着指间那支点燃的烟。

橘红色的火星明明灭灭,一缕灰白的烟雾袅袅升起,扭曲着,扩散开,带着一种颓靡又奇异的美感。

你没有再尝试吸第二口,只是静静地看着它。

看着火星一点点吞噬着白色的烟纸,看着灰烬无声地坠落,像一只只死去的灰色蝶翅,最终堆积在廉价的茶几表面。

直到那点红光彻底熄灭,只留下一截扭曲的黑色残骸,和一屋子挥之不去的苦涩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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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沉,窗外的喧嚣也低沉了许多,只剩下零星的车辆驶过和远处霓虹灯管电流的滋滋声。

你蜷缩在铁架床上,身下是洗得发硬的床单,意识在闷热的混沌和浅眠的边缘沉浮。

“咔哒…吱呀——”

门锁被钥匙拧开的声音,紧接着是木门被推开时发出的摩擦声。

你缓慢地睁开眼。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你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跌撞着进来,又迅速反手关上了门。

空气中,立刻弥漫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那是血的味道。

“阿忱?”你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赤着脚就跳下了冰凉的水泥地,摸索着按亮了房间那盏昏黄的小灯泡。

灯光亮起的瞬间,你看清了。

谢忱背靠着门板,微微佝偻着身子,一只手死死地捂在左侧额角。

暗红的粘稠液体正从他修长有力的指缝间不断渗出,蜿蜒而下,染红了他半边侧脸,甚至有几滴溅落在他洗得发白的灰色T恤肩头。

“怎幺会这样?!”你扑到他面前,声音带上了哭腔,焦急地去拉他捂住伤口的手,“伤到哪里了?流了好多血!我们去医院!现在就去!”

“我没事!”谢忱猛地偏开头,躲开你的触碰,声音嘶哑而烦躁。

那双浅色的眸子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却刻意避开了你的目光,只盯着脚下斑驳的地面。

“怎幺会没事啊!都流血流成这样了!”你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管不顾地再次去掰他的手,“让我看看!阿忱!求你了!”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你的心脏,让你几乎无法呼吸。

你的眼泪和颤抖的声音终于触动了他紧绷的神经。

他紧绷的身体微微松懈,抵抗的力道小了些,最终放下了那只染血的手。

额角一道寸许长的伤口赫然暴露在灯光下,皮肉翻卷,边缘沾着尘土和凝结的血块,新鲜的血液还在不断地从裂口处渗出,看起来狰狞可怖。

“你坐着!别动!”你几乎是命令道,声音带着颤抖。

你转身冲到那个破旧的衣柜前,从最底层拖出一个印着红十字的小铁盒——里面备着一些基础的药品和纱布。

你手忙脚乱地翻出碘伏、棉签、纱布和医用胶带,捧着它们回到床边。

谢忱依言坐了下来,微微垂着头,额前的碎发被血濡湿,黏在伤口周围。

他沉默着,只有胸口微微的起伏。

你跪坐在他身前的水泥地上,仰着脸,小心翼翼地用沾了碘伏的棉签去清理伤口周围的污血。

碘伏刺激伤口的刺痛让他眉头狠狠皱了一下,肌肉瞬间绷紧,但他咬着牙没有发出声音。

你的动作轻得不能再轻,指尖因为紧张和心疼而微微颤抖,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砸在你自己的手背上,也溅落在他沾血的裤子上。

谢忱微微垂着眸,视线落在你近在咫尺的脸上。

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你清纯的轮廓,乌黑湿润的眼眸里盛满了心疼和恐惧,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终于,你用干净的纱布覆盖好伤口,再用胶带仔细地固定好。

做完这一切,你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巨大的工程,浑身都有些脱力。

然而,就在你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时——

谢忱猛地俯下身来,带着血腥味和汗味的滚烫气息瞬间将你笼罩。

他一手掐住你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扣住你的后颈,力道大得不容你丝毫反抗,随即,他那双形状优美的薄唇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力道,重重地压上了你因惊愕而微张的粉唇。

“唔…!”你所有的惊呼都被他吞没。

他的舌尖强硬地撬开你的齿关,在你口腔内壁疯狂地扫荡、吮吸,攫取着你所有的气息和津液。

你的唇瓣被他啃咬得迅速红肿发烫。

与此同时,那只掐着你腰的手已经撩起你棉布睡裙的下摆,探了进去。

粗糙温热的手指没有任何迟疑,直接分开你腿间柔软的缝隙,精准地找到了那处微微湿润的花户入口。

“啊…”一声短促的呻吟被你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粗暴地挤开娇嫩的软肉,两根手指猛地刺入。

突如其来的入侵让你身体瞬间绷紧,但紧致的内部却在他蛮横的动作下被迫接纳。

他手指开始在你体内快速而有力地抽插起来,模仿着最原始的交合动作,每一次进出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小屋里清晰得令人面红耳赤。

嘴上,他依旧在凶狠地吻着你,吮吸着你的舌尖,啃咬着你的唇瓣,不给你任何喘息和思考的机会。

强烈的感官刺激像是汹涌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你所有的理智和刚刚平复的惊悸。

你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涣散,双手无力地攀上他结实的臂膀,身体在他手指凶猛的攻势下不受控制地颤抖、迎合。

破碎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从你们紧密交缠的唇齿间断续逸出。

“嗯…阿忱…别…”

他充耳不闻,手指抽插的速度和力道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那淫靡的水声也愈发响亮,混合着你们粗重的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你感觉自己被抛上了云端。

一股热流猛地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他正在你体内肆虐的手指上。

谢忱终于松开了你的唇,看着你濒死般大口喘息、眼神失焦的模样。

他抽出手指,指尖和掌心都沾满了你失禁般喷涌出的晶莹粘稠的蜜液。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暗沉。

下一秒,他打横将浑身瘫软如泥的你抱起,转身走向那间狭小的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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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里那盏功率不足的灯泡,散发着昏黄黯淡的光,将狭小的空间照得影影绰绰。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水汽、霉味、淡淡的血腥和方才情事留下的靡甜气息。

你被放在了冰冷的洗手台上。

粗糙的瓷砖台面硌着你光裸的大腿后侧,激起一阵细小的疙瘩。

你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无力地靠在同样冰凉的瓷砖墙壁上,微微仰着头,失神地望着头顶那盏摇摇欲坠的灯泡。

钨丝发出细微的嗡鸣,昏黄的光晕在眼前模糊、扩散、旋转……

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你。

他分开你的双腿,俯下身去,滚烫的唇舌取代了方才的手指,印上了你腿间那片还残留着情潮余韵的私密之处。

“啊——!”你猝不及防,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向上弹起,又被他的手牢牢按了回去。

温热的舌面,舔舐过你红肿敏感的花核,随即强势地探入那湿滑的甬道入口,用力地吮吸。

“唔…嗯…阿忱…不要…”

你双手抠住冰冷的台面边缘,指甲几乎要折断。

身体在他唇舌的亵玩下剧烈地颤抖、痉挛,像狂风暴雨中随时会倾覆的小舟。

你被迫仰着头,乌黑的眼眸失焦地大睁着,视线里只有那盏昏黄的灯泡。

光晕越来越大,越来越亮,扭曲、旋转,幻化出奇异的光斑……像极了前年圣诞节,你和朋友们布置在派对上那些五彩缤纷、闪烁着温暖光芒的小彩灯。

你仿佛能听到空气中流淌着《Jingle   Bells》的欢快旋律,闻到烤火鸡和圣诞布丁的甜香……

然而。

冰冷的瓷砖,空气中劣质香皂和霉味混杂的气息,还有身下那湿滑而猛烈的舔弄吮吸……一切都在残忍地提醒着你——

那温暖明亮、充满节日气息的圣诞彩灯,不过是眼前这盏在破败洗手间里苟延残喘的昏黄灯泡投射出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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