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校草强取豪夺后(番外二)

高中番外篇,时间线为高一下学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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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分,喧嚣像煮沸的水,咕嘟咕嘟冒着泡。

饭菜的香气在教室里蔓延,教室中央那些围坐在一起的学生们,他们交换着饭盒里的菜肴,笑声清脆。

你缩在教室最角落的座位上,厚重的黑框眼镜几乎要滑下鼻梁。

面前摊开的习题册像一片干涸的盐碱地,枯燥的数字和公式在纸面上爬行。

你机械地啃着手中干冷的面包,味同嚼蜡。

视线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穿过书本堆叠的缝隙,投向那片喧闹的中心。

羡慕。

你也曾有过那样靠近的瞬间,在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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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物理课。

讲台上,年过半百的物理老师声音抑扬顿挫,粉笔在黑板上敲击出笃笃的回响。

你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笔尖在纸上沙沙游走,追逐着复杂的电路图。

然而,目光总是不自觉地飘向左前方那个空位。

心尖像被羽毛搔过,带着隐秘的痒。

就在公式推导到关键处时,教室前门被推开。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逆着走廊的光线出现,瞬间吸走了全班的目光。

段颜湛。

他单手抱着一个篮球,额发被汗水濡湿,几缕贴在光洁的额角。

夏日灼烈的阳光在他身后流淌,却敌不过他自身散发的耀目光芒。

那双眼睛,在阳光下是泛着晶色的蓝,此刻像蕴藏着风暴的深海。

他脸上带着运动后的潮红和不加掩饰的桀骜,薄唇微启,吐出两个字:“报告。”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蝉鸣和讲题声。

物理老师脸上的严肃瞬间融化,变得和蔼可亲。他是段颜湛的竞赛老师,向来偏爱这颗思维敏捷、一点就透的理科脑袋。

“进来吧,下次注意时间。”

语气里是对得意门生的纵容。

段颜湛漫不经心地点点头,长腿迈开,旁若无人地穿过课桌间的走道。

全班的目光,无论男女,都像被磁石吸附的铁屑,黏在他身上。

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场,傲慢、张扬,像磁极的中心,吸引着所有倾慕或敬畏的视线。

他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将篮球随意塞进桌下,高大的身躯陷进椅子,下一秒,便趴在了课桌上,只留给其他人一个黑发浓密的头顶和一小段线条完美的后颈。

你的心,在胸腔里擂鼓。

厚厚的书本被你竖起来,像一道小小的掩体。你躲在后面,视线贪婪地投向那个方向。

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两弯阴影,像栖息的黑蝶。你甚至能想象阳光跳跃在他睫毛尖端的模样。

一个念头毫无预兆地撞进脑海——如果……如果能靠近一点……数清那睫毛……

轰!

血液瞬间冲上脸颊,耳根滚烫。

你猛地低下头,几乎要把自己埋进习题册里,圆珠笔尖在纸上戳出一个深深的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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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铃声尖锐地撕裂了沉闷。讲台上老师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看见那个趴伏的身影动了动,像慵懒的豹子苏醒。

段颜湛擡起头,揉了揉有些凌乱的黑发,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校服下摆被带起一小截,露出一段劲瘦的腰线,在午后的光线里白得晃眼。

就在这时,隔壁班一个男生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脸上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嬉笑,一巴掌拍在段颜湛桌上:“湛哥!你完了!哈哈哈!你上次语文作文交白卷的事儿,被‘地中海’知道了!正满世界找你呢,火气贼大!”

段颜湛眉毛瞬间拧起,不耐地“啧”了一声。

他站起身,动作带着点戾气,踹开椅子:“烦死了。”声音低沉,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他跟着那个报信的男生大步流星地走出教室,背影挺拔,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你默默收回视线,指尖有些冰凉。

他被教导主任训斥的样子……会是什幺样的?

你甩甩头,试图把这些杂念赶出去,重新专注于眼前的习题。

过了不知多久,脚步声去而复返。

段颜湛回来了。

他身上那股低气压几乎肉眼可见,像裹挟着雷暴的乌云。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线,蓝色的瞳孔里淬着冰,显然被那个唠叨的教导主任狠狠“关照”过,心情糟到了极点。

你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把头埋得更低,假装专注于眼前的几何题。

然而,脚步声没有停歇,反而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你的课桌前。

阴影笼罩下来,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你握着圆珠笔的手指瞬间收紧,指甲掐进塑料笔杆里。

心跳声在耳朵里轰鸣,盖过了窗外的蝉鸣。

你不敢擡头,视线死死钉在练习册的某道题上,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喏,湛哥,就是她,你们班的语文课代表。”旁边那个男生笑嘻嘻的声音响起。

你的睫毛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喂,课代表。”是段颜湛旁边那个男生的声音,带着自来熟的笑意,“帮个忙呗?借一下你上次月考的语文试卷看看?特别是作文!”

大脑一片空白。

你甚至能感觉到那道居高临下、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落在你低垂的发顶。

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你只能僵硬地把手伸进抽屉里摸索。

指尖触到冰凉的试卷纸张,你颤抖着将它抽了出来,递向声音的方向。

视线余光里,只看到段颜湛深蓝色校服的衣角,以及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接过了你的试卷。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教室里残留的喧嚣彻底退去,只剩下你擂鼓般的心跳和试卷被翻动的纸张摩擦声。

“啧。”

一声带着毫不掩饰轻蔑的咂舌声,像冰锥刺破了凝固的空气。

你的身体猛地一颤。

“没意思。”他的声音响起,清晰又冰冷。

他甚至没有看你一眼,只是随意地将那张试卷,“啪”地一声放回了你的桌角。

视线里,只剩下他收回的手。

“课代表别介意啊,他就这臭脾气,没别的意思!”旁边的男生赶紧打圆场,语气依旧带着笑,仿佛刚才那声“没意思”只是微不足道的插曲。

脚步声再次响起,渐行渐远。

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也随之消散。

你依旧保持着低头的姿势,像一尊被风化的石像。

过了很久,才缓缓擡起手,指尖触碰到那张被放回来的试卷。

纸张的边缘似乎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或是你臆想中的温度。

你小心翼翼地拿起它。

目光落在作文纸上那密密麻麻的清冷字迹上,想象着他修长的手指是如何漫不经心地翻动它,那声冰冷的“没意思”又是如何轻蔑地宣判了它的价值。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酸又涩。

可是,另一种卑微扭曲的情绪却在心底悄然滋生——

至少,他的指尖触碰过,属于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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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铃响。

你为了避开人群,习惯性地选择了穿过实验楼后面那条僻静的小路回家。

夕阳的余晖将废弃花坛的砖墙染成暖橘色,却驱散不了角落里弥漫的阴冷。

几个流里流气的学生堵住了你的去路,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喂,书呆子,借点钱花花?”为首的一个叼着烟,朝你伸出手。

你攥紧了书包带子,指节泛白。

初中的阴影瞬间回笼,胃部一阵翻搅。

反抗?尖叫?只会招来更恶劣的对待。

你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浓重的阴影,掩盖住所有的情绪。

算了,破财免灾。

你沉默地从书包里掏出钱夹,指尖冰凉地抽出几张纸币。

就在你颤抖着手,要将钱递出去的那一刻——

“敢欺负一班的学生,当我是死的吗?”

声音不高,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慵懒,却骤然劈开了凝滞的空气。

你猛地擡起头,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

段颜湛。

他就站在几步开外的拐角处,高大的身影被夕阳拉得更长。

他双手插在校裤口袋里,姿态闲适,仿佛只是路过。

但那双晶蓝色的眼眸里,却翻涌着毫不掩饰的冷意和戾气,像暴风雪前的海面,沉沉地压向那几个不良少年。

那几个人的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湛、湛哥!误会!绝对是误会!”为首的那人慌忙把烟扔掉,点头哈腰,“我们……我们就是跟这位同学开个玩笑!马上走!马上走!”

几个人连滚带爬,瞬间消失在巷子尽头,速度快得像被鬼追。

世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你和他。

你站在原地,像一株被冻僵的小草。

捏着衣角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几乎要将布料揉碎。

垂着头,视线落在自己的帆布鞋尖上,不敢看他。

“你就不知道反抗一下吗?”他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显而易见、近乎火大的不耐。

那语气,像在训斥一只任人宰割的兔子。

你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滚烫一片。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嗫嚅了半天,才挤出一句细若蚊蝇、连自己都觉得窝囊的话:“我……我忘了……”

短暂的沉默。

你几乎能感觉到他那道带着审视和不解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落在你身上。

他似乎在你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前,感到了某种难以理解的荒谬。

几秒钟后,他什幺也没再说。

然后便是脚步声响起,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你这才敢微微擡起一点头,视线追随着那个挺拔的背影。

他穿过旁边荒芜的小花园,神情带着目空一切的傲慢。

夕阳的金辉洒在他身上,像为他镀了一层流动的光边。

就在他即将走出花园时,脚步极其短暂地顿了一下。

他偏过头,目光似乎落在了旁边布告栏的光荣榜上。

仅仅只是一瞬,短得像你的错觉。

他很快收回视线,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花园尽头。

而你,还僵在原地。

晚风拂过脸颊,带着夏天特有的温热。

被勒索的恐惧早已烟消云散,心脏像被温热的蜂蜜浸泡着,满溢的甜蜜快乐,汹涌地涨满了整个胸腔,几乎要灼伤喉咙。

你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一个微小的弧度,连厚重的镜片也遮挡不住眼底骤然亮起的光。

真好。

喜欢的人……是他。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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