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川离开的第一天,阮眠整夜未眠。
床单上残留着他的气息,可没有他的体温,没有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看监控画面的强势,没有他在她高潮到崩溃时低哑的"乖"。
她蜷缩在床边,腿间空荡荡的——季砚川临走前取出了跳蛋,作为对她前天擅自高潮的惩罚。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自己爽。"
他的命令犹在耳边,可阮眠的指尖却不受控制地滑向腿心。
"呜……"
她咬着唇,眼泪滚落。
她知道自己不该碰,可她需要快感,哪怕只是微弱的一点,只要能暂时填补那种被抛弃般的空虚。
"主人……对不起……"
她的指尖刚碰到阴蒂,别墅的警报系统突然响起!
"违规行为检测。"机械女声冰冷地宣布,"已通知管理员。"
阮眠浑身一颤,心脏狂跳,可腿间却诡异地涌出一股热流。
"哈啊……"
她竟然因为即将到来的惩罚而兴奋。
季砚川的视频通话在十分钟后接入。
屏幕里的他西装革履,背景是酒店会议室,显然正在出差工作。可他的眼神却冷得吓人,指尖轻轻敲击桌面,每一下都像敲在阮眠紧绷的神经上。
"我有没有说过,不准自己碰?"
阮眠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说过……"
"那为什幺违规?"
她的喉咙发紧,羞耻感烧得耳尖通红,可身体却诚实得可怕——腿心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因为……"她声音发抖,"因为眠眠太想主人了……"
季砚川眯了眯眼,突然轻笑一声。
"把遥控器拿来。"
阮眠颤抖着爬向控制台,取出那枚粉色的遥控器。
"现在,塞进去。"
她的指尖发抖,却还是乖乖照做。跳蛋推入的瞬间,她呜咽着弓起腰,穴肉本能地绞紧。
"强度调至50%,不准关。"季砚川冷冷道,"等我回来,再好好教训你。"
屏幕黑下去的瞬间,阮眠瘫软在地上,腿根剧烈颤抖。
跳蛋的震动并不剧烈,却持续不断,像是一种温柔的折磨。
而她竟然觉得……安心。
季砚川提前一天回来了。
阮眠正跪在玄关处,额头抵着地面,跳蛋仍在体内规律地震动。她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三小时,膝盖磨得发红,腿间湿淋淋的,爱液在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痕迹。
门开的瞬间,她的心脏几乎停跳。
季砚川的皮鞋停在她面前,冷冽的雪松香气混合着风尘仆仆的气息。
"知道错了吗?"
阮眠点头,声音带着哭腔,"知道了……"
他蹲下身,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擡头。
"想要我罚你吗?"
阮眠的瞳孔微微放大,呼吸急促起来。
她应该害怕的。
可为什幺……她的身体在期待?
"想……"她小声回答,眼泪滚落,"求主人……惩罚眠眠……"
季砚川的眸色暗沉,突然将她拽起来按在墙上,扯出跳蛋扔在一旁,取而代之的是他滚烫的性器。
"贱不贱?"他咬着她耳垂问,"非要被操才舒服?"
阮眠的眼泪砸在他手背上,可腰肢却主动往后顶,"贱……眠眠最贱了……"
季砚川低笑,掐着她的腰凶狠地撞进去。
"对,你就是我的小贱货。"
当惩罚变成最甜美的奖赏,心理依赖便成了永远无法戒掉的毒。
季砚川的指尖抚过阮眠颈间的电子项圈,屏幕上显示着她的心率——120,仍在升高。
"现在承认。"他捏着她红肿的阴蒂,"说你离不开我。"
阮眠浑身颤抖,高潮的边缘让她意识模糊,可她还是挣扎着睁开眼,看向墙上的监控画面——那里显示着她被操到失神的模样,腿间一片狼藉,眼泪糊了满脸。
丑陋吗?
可为什幺她觉得……这样的自己最美?
"我……"她喘息着,指尖揪住季砚川的衣领,"我离不开主人……"
"没有主人……眠眠会死……"
季砚川满意地吻住她,同时按下遥控器的开关。
跳蛋和性器的双重刺激让阮眠瞬间崩溃,尖叫着高潮,爱液喷溅而出,浇在他的腹肌上。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下巴,逼她看向镜中的自己——浑身泛红,泪眼朦胧,腿间一片狼藉。
"知道你为什幺生来就是我的吗?"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指尖轻轻摩挲着她颈间的红痕,那是他昨晚留下的吻痕。
阮眠的睫毛轻颤,呼吸急促,腿根湿淋淋的,随着他的逼近而微微发抖。
"因、因为……"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细微的哭腔,"眠眠的身体……只对主人有反应……"
季砚川低笑,指尖拨开她湿透的唇瓣,露出里面嫣红的嫩肉。
"不止。"
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嗓音沙哑而危险——
"你的心跳、呼吸、眼泪……"他的手掌复上她的胸口,感受着她剧烈的心跳,"全都是为我准备的。"
阮眠的瞳孔微微放大,身体因他的话语而战栗,可腿间却涌出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从你出生那天起……"他的指尖滑过她的锁骨,"你的身体就在等我。"
"你的子宫……"手掌复上她平坦的小腹,"生来就该装我的东西。"
阮眠的喉咙里溢出呜咽,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他的触碰,仿佛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理。
"啊……"
季砚川猛地掐住她的腰,将她按在镜面上,从背后狠狠进入。
"看看你自己。"他咬着她肩膀,嗓音低沉,"这副淫荡的样子……"
镜中的阮眠满脸潮红,唇瓣微张,乳尖在冰凉的镜面上摩擦得充血挺立,腿间不断溢出晶亮的爱液。
"除了我……"他的胯骨重重撞上她的臀瓣,"还有谁能让你的身体这幺诚实?"
阮眠摇头,眼泪滚落,可腰肢却主动往后顶,贪婪地吞吃他的性器。
"没、没有……"她喘息着,声音带着哭腔,"眠眠生来……就是主人的……"
季砚川满意地吻住她的后颈,指尖掐着她的阴蒂,逼她在高潮的边缘崩溃。
"记住这种感觉。"
"你的身体、灵魂、呼吸……"
"全都是我的。"
当占有变成宿命,沉溺便成了唯一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