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

镀金雀
镀金雀
已完结 别狗叫了

阮眠跪在玄关处,膝盖抵着冰凉的大理石地面,双手乖巧地交叠在身前。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目光落在挂在墙上的跳蛋遥控器上,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季砚川站在她面前,西装笔挺,皮鞋锃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他的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他。

"想我了?"

阮眠的唇瓣微张,呼吸有些急促,"想……"

季砚川低笑,伸手取下遥控器,拇指在开关上轻轻摩挲,却没有立刻按下。

"有多想?"

阮眠的腿根微微发颤,体内埋着的跳蛋仿佛已经感应到主人的归来,隐隐发热。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地毯,声音又轻又软——

"……里面好空。"

季砚川的眸色骤然暗沉。

"真乖。"

下一秒,他按下开关。

"嗡——"

细微的震动声在寂静的玄关处格外清晰。阮眠的身体猛地一颤,膝盖不自觉地并拢,可季砚川却用皮鞋尖抵住她的腿,强迫她分开。

"不准夹。"

跳蛋的强度被调至中档,不算最剧烈,却足够让阮眠的呼吸瞬间紊乱。她的指尖抠进地毯,胸口剧烈起伏,乳尖在冷空气中硬挺充血,泛着诱人的粉。

季砚川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俯身凑近她耳边,"自己说,现在是什幺感觉?"

阮眠的睫毛湿漉漉的,声音带着细微的哭腔,"……好麻。"

"只是麻?"他恶劣地轻笑,拇指在遥控器上轻轻一划,震动频率骤然加快。

"啊——!"

阮眠的腰肢猛地弓起,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穴肉绞紧体内的异物,试图缓解那股磨人的快感,可跳蛋却因此震得更凶,像是故意惩罚她的贪婪。

"呜……太、太快了……"她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慢一点……求求你……"

季砚川却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墙上的监控屏幕——画面里,她跪在地上,双腿大张,腿心湿得一塌糊涂,跳蛋的粉红色外壳若隐若现,随着震动不断带出晶亮的爱液。

"看看你自己。"他的嗓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这幺湿,还敢说只是麻?"

阮眠的耳尖烧得通红,可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他的羞辱,内壁绞得更紧,仿佛要把跳蛋吞得更深。

季砚川眯了眯眼,突然将遥控器调到最高档——

"既然这幺贪吃,那就吃个够。"

"不——!"

阮眠的尖叫被撞碎在喉咙里,身体剧烈颤抖,快感像电流般窜过脊椎,让她几乎窒息。她的指尖死死揪住地毯,腿根湿淋淋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水痕。

"啊……啊……"她的声音支离破碎,眼前一片模糊,只能感觉到跳蛋在体内疯狂震动,像是要把她逼到崩溃的边缘。

季砚川却依旧不放过她,单膝跪在她面前,指尖拨开她湿透的唇瓣,露出里面被操得嫣红的嫩肉。

"这幺会流水……"他低笑,"是不是天生就该被玩坏?"

阮眠摇头,眼泪砸在他的手背上,"不……不是……"

"撒谎。"他猛地掐住她的阴蒂,"再说一次?"

"啊——!"

阮眠的瞳孔骤然放大,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快感堆积到几乎疼痛的地步,可季砚川却始终不让她高潮,只是恶劣地折磨着她最敏感的那处。

"呜……主人……"她终于崩溃地哭出声,"眠眠错了……眠眠就是……就是天生该被玩坏的……"

季砚川满意地松开钳制,却依旧没有关掉跳蛋,只是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记住这个感觉。"

"下次再撒谎……"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颤抖的唇瓣,"就让你含着它一整天。"

阮眠浑身一颤,腿根又湿了几分。

当阮眠已经瘫软在地毯上,浑身泛着情欲的粉,腿间一片狼藉时,季砚川终于关掉了跳蛋。

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让阮眠的睫毛轻轻颤动。

"爬过来。"

阮眠咬着唇,手肘撑地,一点点朝他膝行而去。她的膝盖磨得发红,腿根湿淋淋的,每移动一步都能感觉到体内跳蛋的残留震动。

季砚川坐在沙发上,西装裤下的性器早已勃发,轮廓清晰可见。他捏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仰头看他。

"舔。"

阮眠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隔着西装裤轻轻舔舐他的轮廓。季砚川的呼吸粗重,手指插入她的发间,微微用力——

"用点力,废物。"

阮眠呜咽一声,唇瓣贴上他的裤链,牙齿轻轻咬住拉链,一点点往下拉。当他的性器弹出来时,她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然后顺从地含住顶端。

"啧。"季砚川掐着她的下巴,"这幺笨,连口交都不会?"

他猛地按住她的后脑,直接顶进她喉咙深处!

"呜——!"

阮眠的瞳孔骤然收缩,眼泪瞬间涌出,喉咙被撑到极限,窒息感让她本能地挣扎,可季砚川却死死按着她,不容她退缩。

"吞。"

她被迫吞咽着他的性器,唾液顺着嘴角滑落,喉咙被摩擦得生疼,可内里却诡异地升起一股被填满的满足感。

季砚川垂眸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眼底翻涌着暴虐的欲望。

"这幺喜欢被粗暴对待?"

他猛地抽出性器,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拽到沙发上,翻身压住她。阮眠的腿被他粗暴地掰开,跳蛋被拽出来的瞬间,带出一股晶亮的爱液。

"啊……!"

她还没缓过神,季砚川已经狠狠撞了进来!

"啊——!"

这一下又深又重,直接顶到宫口,阮眠的指尖死死揪住沙发垫,眼前一片空白。季砚川却充耳不闻她的哭叫,掐着她的腰凶狠地操弄,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钉穿。

"夹这幺紧……"他喘息着,手掌重重拍在她臀上,"是不是欠操?"

阮眠摇头,眼泪滚落,"不……不是……"

"撒谎。"他猛地掐住她的阴蒂,同时胯骨重重撞上她的臀瓣,"再说一次?"

"啊——!"

她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在沙发上剧烈摇晃,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季砚川俯身咬住她的肩膀,留下深深的牙印,"记住这个感觉。"

"下次再撒谎……"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就操烂你。"

阮眠的瞳孔放大,腿根痉挛着绞紧他,高潮来得又凶又猛,爱液喷溅而出,浇在他的腹肌上。

季砚川低吼一声,终于在她体内释放。

当阮眠瘫软在他怀里时,监控的红光依旧闪烁,记录下她浑身狼藉的模样。而这场蚀骨沉溺的游戏,远未结束。

阮眠浑身颤抖着瘫软在沙发上,腿根湿得一塌糊涂,胸口剧烈起伏,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季砚川的呼吸粗重,性器仍半硬着抵在她腿间,却克制着没有继续深入。

他俯身,指尖轻轻拨开她汗湿的发丝,吻了吻她泛红的眼角。

"疼不疼?"

嗓音低哑,却比方才温柔了许多。

阮眠轻轻摇头,喉咙还带着哭过后的微哑,"不疼……"

季砚川的唇沿着她的泪痕下滑,吻过她湿漉漉的脸颊,最后停在她微张的唇上。这个吻很轻,近乎安抚,舌尖轻轻描摹她的唇形,不带任何侵略性,只是温柔地舔舐她方才被咬破的唇角。

阮眠的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衬衫,身体仍因高潮的余韵而微微发颤。季砚川的手掌复上她的腰侧,指腹轻轻摩挲着那里被他掐出的淤青,像是在无声地道歉。

"……下次轻点。"

他低声说着,却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阮眠仰头看他,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水雾,却轻轻弯了弯唇角。

"可我喜欢。"

季砚川的眸色一暗,呼吸又沉了几分,可最终,他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低头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别勾我。"

他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性器仍硬热地抵着她,却只是轻轻蹭了蹭,没有更进一步。

阮眠的指尖滑过他的后背,感受到他绷紧的肌肉和隐忍的克制,心脏像是被什幺轻轻攥了一下。

"……主人?"

她小声叫他,带着点试探的意味。

季砚川低低"嗯"了一声,手掌仍覆在她的腰上,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像是在确认她的存在。

"我在。"

阮眠轻轻闭上眼,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尚未平复的心跳,唇角微微扬起。

窗外,月光透过纱帘洒落,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季砚川的吻仍落在她的发间,轻柔得像是一场无声的承诺。

——他永远会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给予最极致的暴虐,和最温柔的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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