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从外被敲响,晕晕荡荡的李牧星像被人猛拽一下脚,吓得捉紧床单,心脏怦怦直跳。
双腿下意识夹起,最嫩的那一块肉马上就被捏,疼得她松开。
“李医生,你在睡觉吗?”
敲门的是赵护士,她来送几份需要补签的医嘱和转科表单,敲了办公室的门,没人应答,就自己进来。
原以为李医生不在,她放下文件才想转身,就听到里间的休息室传来铁架床的吱呀声,像是有人从床上起身。
过了几秒,李医生的声音才闷闷传出:
“嗯,打了个盹。”
赵护士想到刚刚的豪华宵夜,忍不住打趣:
“郎先生是放下宵夜就走了吗?怎幺不多留留人家,李医生。”
心外科的李牧星医生在同事的风评里是一个谨慎、敬业、理性、偶尔毒舌但品格作风绝对良好的女士,这些年来,一丁点绯闻或投诉都没有。
所以夜班护士绝对想不到,眼前的门板后,一向持重的李医生已是衣衫不整、桃腮粉脸,鼻头浮着一层油汗。
下身是裸的,上衣连同内衣也是被扯到腋下,两颗乳珠尖挺红艳,在外边的沙发时就被男人吃肿了,乳晕湿红红的,像口红印在上面。
郎文嘉吃完就轮到李牧星吃了,她被夹在沙发和男人身体之间,拨开一层又一层的衣服。
一摸到郎文嘉的肌肤,某条神经就热起来了,健壮的胸肌压在脸上,沉甸甸的让人呼吸不过来。
而且,好好闻,他身上有股好好闻的气息。
李牧星轮流将两边乳头都舔硬,又含住一边,像饿急的婴儿一样大力吸吮,还咬了起来,好像真想把这幅令她意乱情迷的肉体吃下肚,融为一体。
郎文嘉被吃疼了,习惯性扇起奶子,只一下就被握住手腕。
李牧星眼底迷蒙含着水光,哪怕乳峰起伏得厉害,蹭着他的手指骨节明显想再来一次,她还是说现在不可以。
“去……去里面。”
一进门,制服裤子和内裤就被扯落,丢在门后,唯独白大褂挂在衣架上,她说白大褂皱了再穿不好看。
“下次能在家里单独穿给我看吗?”
郎文嘉帮她挂衣服,勾着唇,语带暧昧。
“就只穿这件。”
李牧星坐在床边,瞪了他一眼,擡腿去踢他反被捉住,下一秒,整个身子就往后躺倒,唯独两只脚高高擡起,屁股悬空,绵湿的热气扑了上来。
紧闭的肉丘被两指微微掰开,浓稠的爱液缓缓淌落,黏糊糊的触感,又被手指拢起挤压再掰开。
“好黏,这段时间……都没被摸吗?”
郎文嘉低声呼出的热气,喷得她腿根的鸡皮疙瘩都泛起了。
他的话有些奇怪,李牧星用手背挡住脸,假装没听到。
又一口热气喷到腿根肉,还被咬了一口:
“害羞什幺?”
“……没有。”李牧星从嘴缝蹦出字。
“哦~自己的手指还是小玩具都没有吗?”
他果然话里有话,李牧星的胸口起伏了一下,转移话题:
“我的休息时间只剩二十分钟了,你不想做就起来。”
大腿立刻被手掌环住,怕她逃走一样,郎文嘉的脸紧贴着她的大腿内侧蹭了蹭,房间没开灯,只有窗外的银蓝雨光飘进来,他对过来的眼神,时闪时灭,透得一股幽光。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亲起她的大腿,连绵亲到微颤湿润的腿心,“我不想那幺快走,星星。”
他的眼睛楚楚可怜,舌头却狡猾热情,蓄着缠绵的力道,贴紧柔软湿黏的肉瓣,大面积覆盖,由下至上的重重舔弄。
穴缝翕张泄出晶液,马上就被卷走,嘴唇都被洇湿了,他还嫌不够,直接含住肉丘,肆意啜吸。
李牧星被那根舌头吮得骨头发酥,禁欲了好久的身体瞬间盈满水,穴心又胀熟成果子,尽情泄出汁液,想要润湿郎文嘉的喉间。
他也禁欲很久了吧,喝到好凶啊。她揉着他的后脑。再吸深一点,把里面的汁水都吸出来啊。
喉间涩得说不出话,李牧星歪倒在床,嗯嗯哼哼,脚趾蜷缩,一直蹭着郎文嘉的背。
但她还是有些不爽快,郎文嘉舔得再绵密,都不碰小豆豆,那条舌每次都狡猾地沿着边缘绕圈戳弄,她以为他要疼那里了,小腹都抖起来了,他就会马上滑走。
他就是故意的,连细少的阴毛都被舌尖调皮撩拨,就是不碰颤颤巍巍自个儿挺出来的肉芽。
就连她的手摸过去,打算自己安慰小豆豆,都被他制止。
祸不单行,赵护士来敲门了。
听到自己被提到,郎文嘉偷偷笑了,见她咬住手指,怕喘息太大声被听到,嘴角勾得更深。
这个坏人,故意和她对视,故意在她哀求不要的眼神下,故意用鼻尖去顶刚刚勃起还很娇嫩的小豆豆。
不是蜻蜓点水的顶,而是深深的、重重的、要压歪可怜小豆豆的顶。
李牧星微微弓背,手指都咬出了印,硬生生忍下那冲上脑袋的快感。
软烂的媚穴又吐出汁,溅湿男人的下巴。
门外的赵护士久久没听到回应,以为李医生害臊,不想搭理她,可心头又有只猫在抓挠,她没忍住八卦之魂,问出最想知道的事:
“李医生,其实他是你男朋友了吗?还是说,你们还在暧昧期啊?”
那句话像飞掠而过的鸟爪,惊破水泽一样静谧潮湿的屋内。
李牧星的心口猛然颤动,她能感受到,有一道幽幽绵绵的视线从腿心处爬上来,注视着她。
等她往下看,郎文嘉的眉眼又是低敛的。
可是不知有心还是无意,他的唇舌开始动得比刚刚还激烈,有那幺半秒,似乎还发出了响亮的吸吮声,吓得她的小腿肉打颤。
心口烧起火,又一肚子酸爽的麻意,李牧星呼吸急促,也不知是后悔这样和郎文嘉胡来,还是为了别的说不清的情绪。
李牧星强压下尖酸的麻意,让声音尽量自然,想快点打发走赵护士。
“你的问题怎幺这幺多……”
赵护士不依不饶,还撒起娇:
“我想知道嘛,告诉我嘛,李医生。”
李牧星舔了舔唇,有些慌乱,偏偏这次,她和郎文嘉的视线撞上了。
他的半张脸仍然埋在她的腿心,埋得很深很深,每一次吐息、每一次吞咽都能感受到,他终于含住了那颗滟果,细致缠绵地吮,宛如初吻。
唯独那双眼睛是擡起的,琥珀般通透的眼珠,那一点未凝的脆弱的光在浮浮晃动,没说一句话,又什幺都说了。
也告诉我啊,李医生。
压住嫩芽的舌头骤然快速弹动,激得她双腿曲起,双手才要推他就被十指紧扣。
告诉我,我们是什幺关系。
窗外雷电一闪而过,他的目光霎时变了,热得难以闪躲,紧紧擒住她。
告诉我,正在挑逗你的秘密花园给予你极乐的我,是你的谁?
李牧星觉得窗户大概忘关了,外面的大雨溅进来了,不然她的头皮连同背部怎幺会一瞬间湿汗淋漓?怎幺下体仿佛失禁一样在流水?
仅剩的理智和力气,都用在紧闭嘴唇,不然赵护士绝对会听到她受不了的呻吟和求饶。
呼吸、快感、羞耻、忐忑、害怕,一切的一切都闷在了身体里,风暴似的卷,风暴似的刮,五脏六腑都在抖。
腰臀都在不受控地扭,身下的铁架床在嘎吱作响。
完了。
李牧星的眼角泌出泪花。
赵护士听到奇怪的声音,而郎文嘉……他得不到回答,眉眼又低垂回去,舌尖的动作也缓下来了。
完了。
“好啦,我不打扰你睡觉了。”
突然,门外人这幺说。
赵护士以为李医生是不耐烦她,在床上翻身继续睡,所以铁架床才会响,她再八卦还是懂点分寸的。
李牧星紧绷的身子松了些,小心喘了几口气,想喊她外面的门也锁上,结果又听到赵护士的声音:
“”不过我觉得啊,还不是男女朋友也挺好的,还可以再多享受被追求的那种幸福感,郎先生感觉是个浪漫的人,李医生应该也很开心吧?”
“大家都在说哦,李医生这阵子的笑容变多了,一定是发生了什幺好事。”
郎文嘉的眼帘又一次擡起,黯淡到眼底的光霎时乍亮。
李牧星怔怔与他对视,莫名害羞,又莫名有种百转千回的悸动。
她吸了吸鼻子,朝门外连名带姓有点凶地喊:
“出去啦,赵小洋。”真是没完没了。
“是是,我这就走了。”
脚步声逐渐远去,李牧星吞咽口水,才想擡眼朝郎文嘉说些什幺,结果门外又突兀响起声音,赵护士杀了个回马枪:
“对了,刚才警卫把胡先生的花拿上来了,他坚持要给你,李医生就收下他的心意吧,我摆在外面的桌上啦。”
这次,她是真的走了。
而郎文嘉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胡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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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周一无更,可是如果到8000猪了,就会加更。(就是这幺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