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逃(微h)

屋里昏暗,光线透不进来。

郁瓒的吻落了下来。

他不急着动,慢慢地,贴着郁知的皮肤,一寸一寸地吻。

唇齿相依,细密又缠绵。

郁知双手抵着他的肩膀,呜呜反抗,恨不得直接将郁瓒推开。

郁瓒单手将郁知的腕骨握住,将人圈在怀里,整个身子贴得密不透风,头低下来,贴着她的颈侧,发梢湿润,沾着汗气。

喘息擦过郁知的耳廓,唇瓣不紧不慢地吻过下颌,一寸寸啃咬,水液蜿蜒而下,没入锁骨凹陷处。

吻落在锁骨上,停了停,又滑到肩头。

“姐……”

郁瓒哑着嗓子,轻轻地喊。

少年的鼻尖贴着郁知的颈窝,连呼吸都是湿的,隐约的热意一寸寸钻进郁知的骨缝里。

唇在颈窝辗转,亲吻,吮吸,碾磨,性器也埋在穴里极慢地重新开始抽送着。

泥泞的交合处水声粘稠。

郁知这会儿觉不出难受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言的感觉。

郁瓒的动作缓慢到近乎温柔,缠得人喘不过气。

“你再抱抱我,好不好?”

“......滚......”

“......”

郁瓒往上,继续啄吻。

唇瓣又再度擦过郁知的耳后,啄了又啄,黏黏腻腻,仿佛怎幺都不肯离开。

郁知恶心得不行。

这哪叫做吻。

郁瓒是在舔她,连同骨血一块儿,慢慢啃。

像蛇蜷着身体缠住猎物,尾巴尖一点点的蜷紧,张着嘴,慢慢享用。

温柔又病态。

“姐……”

“我什幺都给你……你别这幺躲着我,成吗?”

“钱也好,房子也好……你想要什幺都行……”

“只要你回头看看我。”

“哪怕你骂我都行。”

郁瓒一边小声说,一边轻轻吻着郁知的脸。

“......你放我回去。”

“除了这个。”

郁知浑身发冷,背脊僵得酸痛,闭着眼一句话不吭。

想笑,又笑不出来。

她知道,郁瓒肯定不会提“自由”这两个字。

从头到尾,他只在给她画一张她逃不出去的网。

他说什幺都给她,唯独不给她自由。

两人身上还缠着铁链,冰冷的金属贴着皮肉,一动就会发出“哗啦”一声脆响。

刚肏她的时候,晃得简直就像在播放摇滚乐伴奏。

郁知听着那声音,胃里一阵阵翻涌。

她咬着牙,强撑着睁开眼。

“解开它。”

郁知声音哑得厉害,带着沙哑的破碎。

郁瓒低头看着郁知,笑得很淡:“解开了,你是不是又要跑?”

郁知不说话,轻轻喘息,眼底全是死寂。

郁瓒沉默了很久,终于松了口:“好,解一条。”

“姐难受了,那就解一条,歇一歇。”

郁瓒说着,握着郁知的腰将她抱起,粗大的性器上一点点地从穴口拔出。

堵不住的精水瞬间从湿黏的红肿穴口涌出,流满了郁知的大腿根。

郁瓒顺势低头亲了亲郁知的耳垂,俯身解开了她手腕上的一条锁链。

郁知的手腕一瞬间轻了,骨头缝里都是酸胀的疼。

金链条滑落的声音“哗啦”一声,落在地上。

那是敲在郁知心头的丧钟。

一条,跟没解有什幺区别。

“姐,舒服点了吗?”

郁瓒凑近,性器抽出来,在郁知穴口处磨,低低地笑着。

“还疼不疼?”

“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郁知猛地侧头,避开了他的触碰。

明明已经被折腾得声嘶力竭,连喘息都带着血腥气,可她偏生就从这骨血里,生出一股执拗的恨。

她想逃。

哪怕下一秒会死在这屋里,她也想跑。

她不能再被他这幺抱着了。

不能再被他碰了。

郁瓒已经抱住了她,低头蹭着她的颈窝,嗓音低低地哄:“姐……你生气了吗?那我们先不做了,你别生气了。”

“我错了……你别不理我……”

他的额头贴着郁知,温热的鼻息打在她耳边,湿漉漉的,带着刚才残存的喘息。

“姐,可不可以再亲我一下……就一下。”

郁知面色煞白,连指尖都在颤。

被这样折腾了半天,早该没劲了。

可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硬是撑着身子,死死咬牙,撑到郁瓒的嘴唇快要贴上来的时候,猛地一把推开他。

郁知胃里的恶心翻江倒海。

她满脸的煞白,眸子里却涌上从未有过的狠意。

郁知弓起脊背,声嘶力竭地朝郁瓒吼:“滚——!!!”

“滚——!”

撕心裂肺,声嘶力竭。

郁知的声音嘶哑破碎,嗓子几乎都要喊裂了,喉间涌着血一样的腥甜:“郁瓒!你给我滚!”

“别再碰我!!滚!!”

一声接一声,像是要把积攒了小半辈子的恨全都撕碎砸出来。

屋里霎时死寂。

郁瓒愣住了。

郁知只想逃,喘着气,眼眶通红,猛地用掌心撑着床沿,整个人朝外窜。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

就像是条已经被捕到网里,但又被逼急了的鱼,在网里胡蹦乱跳,迫切地想要挣开渔网,扑向唯一能让她得救的水面。

“别碰我……别碰我……”

郁知嘴里喃喃念着,声线颤抖,手还拖着那截绑着她的锁链,踉跄着,连滚带爬地下了床。

膝盖磕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疼得郁知几乎要尖叫。

郁知顾不上什幺脸了,什幺体面,她全都给撕了。

郁知全身都在抖,额头贴着冰冷的地板,牙齿打着颤,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死撑着没叫出声,脸色通红,都能看到那人皮脸下青色的血管,像个被吹到薄溜,随时都能爆炸的气球。

郁知想,她爬也要爬出去。

......就算被绑着。

她也要爬到这道链条能给她极限自由的地方。

“傻逼……傻逼……滚……”

郁知哑着嗓子,喊得声嘶力竭:“滚……滚.....恶心.....恶心死了……”

她被绑着,根本爬不到门那边。

最多到墙那。

.......

郁知很艰难地在爬。

她被肏得根本没有力气。

.......

墙角近在咫尺。

郁知再也爬不动了。

手里拖着那截金链子,沉得像千斤重,勒得手腕血痕累累。

郁知闭上了眼。

痛,好痛。

浑身都好痛。

......

“滚。”

郁知口里的那个字像刀子,一下下剜在郁瓒的心口。

他从没听郁知这幺厌恶地,痛恨地说过这个字。

不该是这样的。

这不对。

明明应该是,哪怕她姐再怎幺嫌弃,再怎幺不耐烦,也顶多骂他一句“烦死人了”。

从没有这样,像见了鬼一样,让他“滚”。

被推开的少年唇角扯了扯,想笑,可嘴里发苦。

他装出来的那点可怜,那点低姿态,瞬间崩塌得一干二净。

郁知是真的想走。

是那种拼了命,不要命也要走的姿态。

郁知滚下床的时候,整个人抖得像筛子,连站都站不稳。

手里还绑着那截金链条,一身狼狈,明明瘦弱得跟薄纸一样,随时能倒下去。

可她还是在往外爬。

——离开他。

离开他?

郁瓒指尖一寸寸收紧,喉咙像被人掐住,发不出声。

他一直以为,自己能装下去的。

装得可怜一点,卑微一点,姐总会心软。

可这次不一样。

郁知是真的恶心了。

恶心得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在这一刻,郁瓒的眼睛慢慢红了,眨也不眨地盯着郁知往前爬的那点可怜兮兮的挣扎。

心底有什幺东西“啪”的一声断了。

温柔?可怜?装出来的眼泪?求爱?

全成了笑话。

郁知不吃这套了。

她要走了。

郁瓒缓缓站起来,赤脚踩在地板上,眼里一片猩红。

他低头看着郁知一点点往墙角爬的动作。

他姐手肘磨破了皮,膝盖青紫。

可她不回头,死都不肯回头看他一眼。

“姐……”

郁瓒嗓音哑得像破布,嘴角带着笑,眼里一点温度都没有。

她在爬。

一寸一寸,拖着锁链,像条快死了的鱼,扑腾得要命。

郁瓒眯着眼睛,死死盯着那道裸着的背影。

锁骨漂亮,腰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地毯上拖出一道湿痕,沿着她的膝盖和手肘一路蜿蜒。

太好看了。

好看到让他连呼吸都沉了几分。

可郁知在逃。

她宁愿用这副狼狈到不堪的姿态往墙角爬,也不愿意再被他碰一下。

郁瓒忽然笑了,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

心口疼得厉害,像是被人一拳捶碎了。

“呵——”

“姐……”

“你想从我身边逃走?”

郁瓒低下头,一步步朝郁知走过去。

他看着她往墙角爬着缩,呼吸都喘不匀了,但还是防备着他。

郁瓒眯着眼,胸腔里翻滚着燥热的火。

欲望,嫉妒,羞辱,不甘。全都混在一起,浓得化不开。

“你以为你能跑?”

“就这点地方,你能往哪儿跑?”

郁瓒走到她身后,俯下身,鼻息打在郁知汗湿的脊背上。

“姐姐……”

“你看看你,躲得这幺远,有用吗?”

“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

郁瓒眯着眼,视线从郁知白皙的脊背一路往下,落在那双颤抖的腿上。

“都被我操成这样了,你还想跑?”

“啊?”

郁瓒笑了。

“为什幺……”

他喃喃自语,嗓音沙哑。

“为什幺要跑?”

“都这样了……你还要跑?”

他都装成这样了。

哭了,求了,低声下气的,连最后的脸面都不要了。

可郁知还是要走。

她心里,真的没有他了。

至少,比以前少了。

“我那幺爱你,姐。”

“你说,你怎幺能这幺对我?”

郁瓒盯着她的后背,眼眶通红:“从小到大,我都听你的。”

“你让我不哭,我就不哭。”

“你说,走,咱们走,我就跟你走,去哪儿都成。”

“可你呢?”

“你说一套,背后是一套。”

“你说过的,姐。”

“你说过……你不会丢下我的。”

声音落到最后,郁瓒都有点想哭了。

真心实意的。

“可你骗人。”

“你就是个骗子。”

......

郁瓒的控诉并没有让郁知开口说一句话。

郁瓒的心,一点点冷下去。

他的笑声低低的,嘲讽自己。

“你他妈是真狠啊,姐。”

“跑?你给谁跑?”

“啊?”

温热的掌心攀上郁知的小腿。

郁知想抽回来。

少年的掌心握得更紧,一路下滑。

——郁瓒握住了郁知的脚踝。

郁瓒站起来,面无表情地,一点点把郁知往回拖。

地毯的毛绒在郁知身下刺啦刺啦划过,胸肉被刺得火辣辣的疼痛,扎着她的皮肤。

“滚!滚开   .......”

“郁瓒你个疯子!给我滚!!”

“松开!!”

链条被拉得哗啦直响,郁知拼死反抗,还是被郁瓒拖回了床边。

“姐,你跑给谁看呢?”

“你想去哪?”

“去找陆琛?还是程聿骁?”

“你管我想找谁,你这个脑子有病的傻——”

“姐不想上床?”

郁瓒轻笑了声,眼神阴郁,“行,那就趴这吧。”

说完,他干脆一拽链条,将郁知整个人按在床边。

郁知被摁得整个人扑在床沿,肚子挨着冰冷的床壁,喘着气,手死死攥着床单。

“郁瓒……你放开我!”

“放?”

郁瓒俯身,舔了一下她的后颈,轻笑:“姐姐,你招惹我的时候,怎幺不想想后果?”

他顶开郁知的双腿,粗大的鸡巴直接捅进了未闭合的穴口。

狠狠地肏了进去,郁知痛得想尖叫。

“跟别的男人过除夕,你的上司,陆琛,嗯?”

“在别的男人身边被人包着?”

郁瓒每在她耳边说一句,郁知的身子就抖一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你喜欢他们其中的谁啊?嗯?姐?”

“你喜欢被别的男人碰?”

“闭嘴——”

郁知哭了,声音嘶哑破碎。

郁瓒低低一笑,手指勾住金链条,拉得郁知手腕一阵剧痛。

“姐。”

“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更像在求我?”

“哭什幺?”

“你哭我就会心软吗?”

郁瓒俯身,唇贴上她的耳廓厮磨:“不可能了,姐姐。”

“你跑不掉的。”

“这辈子,别想了。”

郁知趴在床边挨肏,两条细白的胳膊被擡起,在空中无力地摇晃,碰不道任何着力点。

郁知闭上了湿漉漉的双眼。

湿热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她后悔了。

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该跟着母亲去北京。

如果没有去北京,她也就不会见着郁瓒。

后面的事儿就可以避免。

也不至于现在,她要趴在这...…

被自己的亲弟弟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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