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恶心(h)

“不......不要......呃啊——”

性器再次将流着精水的逼穴捅了个满满当当。

少年咬住郁知的耳垂,殷红的舌尖伸出来,去舔耳廓,低声说:“姐,你夹得好紧。”

“好舒服。”

这次,少年的性器插得更狠,他大开大合的肏,顶得郁知的身体一直往上不自觉的挪动,腰弓起来了好几次。

穴肉被他撞得糜软,淫水流得满床都是。

郁知喘不上气,眼泪糊了满脸,脑子乱得不行,只能感觉郁瓒的鸡巴在她穴里进进出出。

郁瓒趴在她的身上,手揉着胸乳,性器插得很深,很深。

“别……滚开……傻逼……”

郁知还是在骂,那是她的本能。

“你恶不恶心啊郁瓒……”

“你还是人吗?!”

“放开我啊!”

骂着骂着,郁知喉咙干得快要冒烟,声音嘶哑得像破布撕裂。

郁瓒则是低着头在她胸上吸吮,一声不吭,像是没听见。

直到后来,他忽然停了。

“姐姐……”

郁知一愣。

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他一把捞起。

郁瓒换了个姿势,把郁知整个抱进怀里。

像哄小孩一样,捞着她的腰,搂着她的脖颈,把她整个贴在自己身上。

郁知的下巴抵着郁瓒的肩膀,耳边全是少年滚烫的喘息。

“你就那幺讨厌我吗,姐……”

“别骂了……”

“我难受。”

郁瓒几乎是哽咽着开口。

郁知浑身发冷,手指死死扣着他的肩膀,牙关咬得发酸。

太疼了。

郁知想继续骂,想把所有的恨全骂出来。

可嘴张了张,喉咙一紧,最后落下的只有呜咽。

“呜……”

眼泪砸在他脖子上,烫得郁瓒一颤。

“姐,乖,别哭。”

“你看看我,好不好?”

郁瓒低头,像小心翼翼捧着什幺易碎的东西。

“就看看我……”

郁知颤抖着要闭眼,双腿还环在郁瓒腰上,手抓着他的肩膀。

她不想看见郁瓒的脸,迷蒙的视线在慌乱中下移。

她赤裸的肉体贴着他,汗湿的皮肤相触,滑腻得像涂了油,腹部的曲线贴着郁瓒的胸膛,腿根的肉在颤动。

她看见了郁瓒的性器。

那玩意儿粗大得狰狞,青筋脉络凸起,像树根在盘绕,顶端皮肉薄得透出暗红的血色,龟头圆润而湿亮,渗出黏液,茎身粗长。

郁知瞳孔骤缩,眼泪涌得更凶,双手推开他,骂:“恶心……你个疯子……”

“姐,恶心?”

郁瓒吻着她的下颌,指尖陷进软腻的胸肉里,抱起郁知的腰,按着她往下坐。

性器顶着湿软的穴口磨蹭,硕大的龟头慢慢的挤开了湿热的逼缝。

郁知一抖,淫液顺着粗大的肉棒往下流,黏在二人的结合处上。

郁知扭着腰想逃,哭声哑得裂开:“别……放开我……”

“啊——”

郁瓒的手掌按住她的屁股,往下按,性器彻底挤进逼穴。

好撑。

郁知低声尖叫一声,腰弓起来,泪流得更厉害,穴口被撑得红肿。

粗大的肉棒撑得里边的穴肉酸软,但还是争先恐后地,湿湿热热裹住那根硬挺的性器。

骑乘的姿势很烂,郁知一直都这幺觉得。

身下传来的痛感一阵比一阵重,像是要活活碾碎她的骨头。

郁瓒抱得越紧,动作越狠,声音却软得吓人:“姐,不要讨厌我,不要离开我......”

“你只能是我的。”

“从小到大,我就只有你一个人。”

“以后也只能是你。”

郁瓒哑着嗓子说,声音里带着哭腔。

她明明恨得快疯了,可最后,还是抱着他,头埋进他肩膀里,带着颤音骂了一句:“……畜生……”

郁瓒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发顶,手指扣着她的后颈,喘得厉害。

“我是畜生。”

“你养大的畜生。”

又开始挨肏了。

郁知啪嗒啪嗒的掉眼泪,继续骂他。

......

郁知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压着肏了多久。

哦,不对,现在是在被抱着操。

身上的力气一点点流失,连发声都变得奢侈,喉咙干涩,胸腔发闷。

眼前一阵阵发黑,她甚至开始有些恍惚。

少年低低的喘息埋在她耳畔,贴着她的骨头灼烧,带着潮湿的热意,偏执又贪婪。

郁知一开始,还咬着牙,呜咽着骂,红着眼,浑身都在抵抗

可后来,她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知道郁瓒在干什幺。

在她怀里装哭,装可怜。

他总这样。

郁知闭着眼,身下被反复肏得麻木,身上每一处都在痛。

咬痕,淤青,抓痕……

她就像是被野兽反复啃噬过的猎物,早就分不清哪里是自己的骨肉。

耳边只剩下郁瓒断断续续的喘息,和他喉咙里尽是哭腔的哀求,“姐……别躲……别这样……”

郁瓒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以为她看不见。

可他什幺时候是真的哭过?

从小就是这样。

刚开始总是满脸的委屈,泪眼婆娑地黏着她,红着眼说“姐,我错了”“姐,别生气”。

可下一秒,手脚利落得很,把她逼到墙角、推到床上。

那些眼泪,不过是钩子。

钩着她心软,钩着她不忍。

可笑极了。

这一次也一样。

郁知躺在这,闭着眼,嘴里溢出低低的呜咽,全身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

心里冷静得可怕。

郁知知道,他在装。

“姐姐……别哭了,好不好?”

郁瓒趴在她怀里,嗓音很轻。

但下一秒,肏得狠起来的时候,连喘息都带着暴戾。

咬她,按着她,把她一寸寸地摁进床垫里。

皮肤被咬破了,火辣辣地疼。

郁知想骂,嗓子却哑了,吐出来的只有呜咽。

她觉得自己像只被活活剥了皮的兽,疼得浑身颤抖,却连声都叫不出来。

郁瓒只有一旦把她折腾狠了,等他玩够了,那点伪装就会撕下来。

所有阴暗、偏执、恶毒的本性,都会从他眼睛里爬出来。

那才是真正的郁瓒。

她身上的牙印又深了一处,连喘息都疼。

郁知不骂了,骂不动了,力气全被耗光。

开口时,只有呜咽,还带着一点点哀求。

“可以了……不要做了.....停下......”

“别再做了......”

“够了……”

可郁瓒根本不听。

他骨子里就是个疯子。

湿漉漉的吻落在身上,混着她的哭腔和喘息。

郁知闭着眼,心口只剩下两个字。

恶心。

郁知的眼泪滚下来,脸埋在手臂里,早已分不清是痛的还是恨的。

恶心。

真的,太恶心了。

耳边,郁瓒的声音低低传来,沙哑得快要疯了。

“姐,看着我。”

郁知死死闭着眼,咬着牙不肯回头。

下一秒,少年直接伸手捏住郁知的下颌,硬生生将她的脸掰过来,逼她对上那双黑沉沉的眼。

郁瓒说,姐姐,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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