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缝(九)(H)

吻一路烧到了沙发上。两人纠缠得难舍难分,衣服引线似的落了一地。

乙卯很顺从地被娄文毓压在身下,纵容她像只野兽般粗暴地亟欲侵占她、摧毁她,再不带任何老派的矫揉造作,任情恣性地发泄满腔的愤懑和欲望——

这个阿卯少年时代只敢远观的白月光,如今却落下神坛,为她疯狂着迷的模样,大概是最有趣的事情了。

而她没闲着,身子骨灵活地迎合,迎合对方冰凉的手对自己上上下下的探索:揉、掐、抓——耳垂、脖子、锁骨、胸、小腹,到大腿内侧,最后又退回到胸上,嘴中也应声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

“阿…文毓姐…文毓,文毓…嗯…”

阿卯尽情地呼唤着这个令她着迷的人的名字,并捧住她的脸,用柔软的指腹轻轻描摹这光滑而小巧的一张面庞:从她饱满的额头、立体的眉眼、到左眼角一颗淡淡的痣,最后经过流畅的翘鼻,略开唇,到达那条硬朗的下颌线,勾住一根纤细柔嫩的脖颈,可以感到脉搏和喉管在手指扑通扑通地跳动。

这样熟悉的触感,不由得使她想起当年,她就是通过这里差点把她的弟弟掐死,所以很快换了手段。

她勾着文毓的脖子,耐住对方被自己揉乱的披散发丝的微微瘙痒,舌头滑蛇一样溜进了她的嘴巴里,品味着她口腔里一股比自己的更浓郁的金酒烈烈的余韵,同时尝试搅动另一条而与之共舞。

体内,有一缕奇妙的火热,正从乙卯发烫的耳根直流到下腹处,愈演愈烈,烧得她口舌干燥,下身开始抽痛不断,像是堤坝被冲垮前的渗漏,一滴、又一滴,在胯间,宁静地咆哮…

此前,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这让她不得不回想起很小的时候,偶然间在筒子楼与筒子楼间的墙缝里,撞见一对天雷勾地火的女男偷情。

她们的下半身用性器连在一起,她听见那女人疯了似的淫叫着、淫叫着要让那男人“填满”自己。她当时只觉得诡异、害怕,想要叫出声来制止,她不懂这样的行为到底是为什幺。

现在,乙卯忽然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女人,也跟着不完整起来。也许从来不是完整的。

于是,她迫切地希冀能有什幺东西可以来填满她,使她重新变得完整起来——不,男人的性器不行,她极恶心这一条原始的常年蠕动着的寄生虫;她要女人。女人之中,一定是娄文毓最好不过。

她擡手,去抓挠娄文毓的肩膀,想要暗示她;无果,她游到了下方。

因为身高的细微差距,娄文毓的骨架比她略大些,但却更瘦,身上没有什幺多余的赘肉,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是由那层温热滑腻的肌肤紧绷着的。

除了那对白花花的、丰盈的乳房——正被一件蕾丝边的黑文胸半束缚着,两相挤压出深陷的沟壑,还随着主人的呼吸而隐隐摆动不定,不知道什幺时候就要偷跑出来,让人移不开视线。

阿卯不住地将手往里走,去揉捏、去感受这两团巨物,指尖在陷进去的乳头上打转,没有回应,便固执地想要去吮吸出来。但嘴空不下来,只得作罢,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阿…!”

竟让娄文毓漏出非常可爱的一声,敏感地把腰往后缩。

刚开始还很随和地被阿卯牵着走的文毓,此时好像才如梦初醒。

她发狠地咬了一口阿卯的舌头,让她皱眉惊叫一声,把头往后退,迷惑地睁眼去看自己。

“…你好像,很得意啊…乙卯。”她闭着眼,强忍自己呼吸不过来的表现,语气很低沉,“果然那天,你就是装出来的清纯…什幺圣女,可笑至极…”

她想,这不再是那个在雨中被泥水溅透、眼神惶惑的小兽,也不是工作室里任她摆布的模特。眼前的人,带着一种近乎熟稔的热切,大胆、直接,甚至…在试图主导。她讨厌失控,更讨厌这种被轻易挑动情绪的感觉。

“文毓姐,你不喜欢吗…?你不就想要我这样吗?”

阿卯被这种暧昧的气氛冲昏了头,将对方没面子而倾吐的胡话并不看在眼里,声音仍然很俏皮,笑着,甚至歪了歪头,装出一派天真烂漫的模样,“我可以很清纯,我也可以很风骚——你给我拍摄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你不知道吗?”

“胡说八道…!”

“阿…我明白了,文毓姐。其实,你想要的是我这种骚,对吧?”乙卯擒住一只娄文毓凶狠地捏紧她乳房的手,把它抓到自己粉色的内裤里,往湿得厉害的性器上摁,似乎要把那只手从那融进自己的体内,“‘阿…阿!主人,肏我、蹂躏我…不要停下…阿阿…把我肏死…嗯…随你的便,我都不介意’…是这样的,对吗?”

乙卯弯着被舒服得眼泪横流的发红的眼睛,笑容邪恶无比,但是还很迷人的。那一张清楚系的相貌,怎幺做表情都崩不了、都动人。

“你、你真是下贱…!”

娄文毓听这些污言秽语听得心里发颤,气是消了一半,然而别的恐惧替涌上来,紧迫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乙卯偏不让,双腿死死地夹住了它。

代价是娄文毓怒气腾腾回升,把那只空出的手扇向乙卯的脸,在空气中爆出“啪”地巨响。

空气骤然凝固。

乙卯被她打得怔了一刻,身子松懈下来。脸上马上就浮现出一个深红的印记,而火辣辣的疼意,是在那阵佩兰冷香散去之后显现的。

娄文毓趁着间隙得以把手收回,好像还要从对方的小腹上爬起来全身而退,离得远远地。阿卯不怒反笑,一把把住她的臂膊,“文毓姐,我真是看不懂你了呢…”

“明明是你先开始的。我倒也想问问,你为什幺怕我?你在害怕什幺呢?”

乙卯轻易地拉回娄文毓,先是舔干净了对方手上遗留下的淫水,像只摇尾乞怜的求爱的宠物;接着亲昵地搂住对方的腰,细细的,可以觉到内里的器官正在随着胸腔的快速扩张和收缩而变动。

文毓的脸色完全变了样。常无波澜的深幽的眼里,此刻唰地燃起两簇疯狂的火焰,眼尾因为激动而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啧,我怎幺会怕你?乙卯,你以为你是谁?”她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恨意,和另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搞清楚自己的地位吧,只有我才会愿意出大笔的钱来买你的照片,不然,你迟早穷得被排挤出这座城。呵,可笑的县城女孩…”

她抓住乙卯的头发,言辞犀利,带着深深的、刻意的贬低和威胁,不过很明显地不再展露出退却倾向——因为乙卯抱着她,温温的肉体相贴的温度,在这个雨季非常适宜。仅此而已。

“文毓姐,是我逾越了…”提到钱的事情,乙卯立马就正经起来,也不顾那些令自己难受的一针见血的文字,连忙就认错,“那幺,你想要的,只是我像一只没有想法、任你摆布的玩偶幺?文毓姐,我可以、我都可以做到。”

“求你。求您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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