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年随父母回江南那日,长安城外雪霁天晴,马车辘辘,一路南下。苏年坐在车中,望着渐渐远去的皇宫轮廓,心绪复杂。父亲苏文远在旁低声叮嘱:“年儿,回了家,先闭门谢客,养身子。待来年选秀,再以女儿身入京。”
苏年点头,却已有了主意。
回到江南东道府邸不过旬日,长安城中便传出惊人消息:国子监苏小郎纵欲过度,在天香楼与妓女欢好时突发暴病,暴毙青楼!尸身已由苏家家将秘运回江南安葬。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国子监同窗们唏嘘不已:“苏小郎果然浪荡,一夜七次的名声,终究把自己玩死了!”“难怪陛下震怒,将他发配回乡反省,可怜还没到家就没了。”
苏家对外守孝,闭门不出。却在府中深处,悄然出现了位闺名“苏念”的小姐。据家将私下传言:这是刺史大人早年收养的远房侄女,自小体弱,养在深闺,未曾对外露面。如今小姐年方十九,聪慧温婉,琴棋书画皆通,刺史夫妇视如己出。
来年开春,长安选妃事宜重启。太子半年国子监之期已满,回宫主持大局。各地贵女云集长安,画册堆满东宫,个个国色天香。
选妃当日,太极宫外仪仗森严,贵女们依次入殿觐见。轮到江南东道苏家女苏念时,她一袭淡粉宫装,步态轻盈,眉眼如画,唇角含笑。那模样,与昔日“苏小郎”俊俏时有七分相似,却多了女儿家的柔媚妩态。
太子李颖端坐高位,一见她入殿,眸色骤深。他起身,亲自走下台阶,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将苏念打横抱起,大步往东宫方向而去!满殿哗然,贵女们目瞪口呆,官员们面面相觑。
国子监旧同窗闻讯,纷纷感叹:“太子殿下素来端方,竟在选妃时殿上抱人!定是让苏小郎带坏了!”“难怪苏小郎被发配,原来是把太子也教‘坏’了!”“可怜苏小郎暴毙青楼,没福气看见这一幕。”
三皇子李隆基在宫中听得消息,冷笑一声,拳头捏得咯咯响:“大哥好手段!本皇子还不信抢不过你!”
东宫寝殿,门一关,太子已将苏念抱上龙榻。他扯开她的宫装,裹胸布条早已不用,那对丰满双乳弹跳而出,乳晕粉嫩,乳头硬挺。他低头含住一颗,舌尖卷弄吮吸,牙齿轻咬:“苏念……不,苏年……孤等这一日,等得太久。”
苏年娇喘:“殿下……臣……不,妾身怕……”太子手指向下探去,指尖插入湿滑蜜穴,搅动抽插:“小骚货,已湿成这样?孤今日,要照着你当年生辰礼那本《秘戏图鉴》,一页页请苏‘小郎’指点。”
他翻开早已备在榻边的《秘戏图鉴》,第一页便是女子跪趴后入。他将苏年翻身,按成跪姿,肉棒对准花瓣,猛地贯入:“这一页,是后入式……孤要操得你喷潮!”苏年哭喊:“殿下……太深了……妾身的穴儿要被撑坏了……”
太子疯狂抽送,囊袋拍打臀肉,啪啪声响彻寝殿。他转页,又试“女上男下”,让苏年骑乘,穴儿吞吐肉棒,乳波荡漾:“苏年……动腰……孤要看你浪叫……”苏年高潮迭起,热液喷洒,哭喊不止:“殿下……妾身要死了……喷了……又喷了……”
一夜翻遍图鉴,太子温柔却彻底,将苏年操得香汗淋漓、嗓子哑了,方才拥她入怀:“苏年,从今往后,你是孤的太子妃。孤会疼你一生。”
苏年靠在他胸膛,心乱如麻:太子深情,让她动容;可三皇子那霸道身影,又怎忘得?
东宫春意正浓,长安城中,新妃传说,已悄然传开。
而那位三皇子,是否会甘心,东宫的门,又能否关得住他?来日方长,一场新戏,才刚刚开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