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苏年疲于应付太子的明察暗探。藏书楼的晚间“议政”、课间的旁敲侧击,甚至太子偶尔投来的那道意味深长的目光,都让她如芒在背。好几天没去天香楼,她那纨绔浪荡的名声险些淡了。再不补上一把火,旁人怕是要起疑。
这天放学,苏年扇子一展,故作豪气地招呼众人:“诸位兄弟,明日休沐,本公子又要去天香楼快活一番!谁敢同去?小弟做东,保各位玩得尽兴!”
三皇子李隆基照例呼应,笑得邪气:“好!本皇子正憋得慌,上回本皇子输了,这回定要再与苏小郎比比,看谁先把那蒙眼铃铛的丫头操得求饶!”
众人哄笑起哄,前排的太子李颖忽然开口,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哑意:“孤也去。”
满堂寂静,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太子,连苏年都惊得扇子差点掉地。她迅速回神,恢复往日轻佻,笑嘻嘻拱手:“殿下金口一开,小弟荣幸之至!殿下怕是头一回踏足青楼吧?有什幺不懂的,尽管吩咐小弟,小弟经验丰富,保殿下开荤大吉!”
太子目光落在她脸上,淡淡道:“苏小郎当日生辰所赠《秘戏图鉴》,孤已好好研读,不劳费心。”
苏年心头一跳,面上却笑得更浪:“殿下学得快,小弟佩服!那明日可得让殿下试试实战。”
次日休沐,天香楼大包厢内灯火通明,香烟缭绕。众人推杯换盏,点了十余名绝色妓女后,苏年提议新花样:“诸位,今日咱们来个飞花令诗词竞技!接得上句的,可脱一件衣裳;接不上或错的,便多穿一件。先脱光者,可先带美人入小包厢快活,如何?”
众人轰然叫好,三皇子笑得最响:“有趣!就依苏小郎!”
飞花令以“月”为题,众人轮流接句。太子满腹经纶,出口成章,衣裳一件件褪去,不多时已赤裸上身,肌肉线条虽不如三皇子刚猛,却匀称紧实,引得妓女们娇呼连连。他再接几句,竟第一个脱得精光,只剩亵裤。那根半硬的阳物在薄布下轮廓分明,尺寸惊人,众人惊叹:“殿下文武双全,连这处都不凡!”
太子淡然起身,揽过一名最妖娆的妓女:“孤先告退。”径直进了小包厢。
又走了几轮,几名学子接上,也纷纷脱光,带了妓女离席。三皇子诗才不弱,很快也脱得只剩亵裤,他冲苏年挑眉一笑:“苏小郎,你又要垫底了?”说罢揽着两名美人进了隔壁包厢。
最后只剩苏年。纨绔人设要她故意出错,果然穿得越来越多,里三层外三层,裹得像个粽子。包厢内妓女散去大半,只剩两名陪她演戏。她正准备像往常一样,拉过一名妓女假喊几声,叫得全楼都听见,以维持“神勇”名声——
门却忽然被推开。
太子与三皇子一先一后走了进来,两人皆穿着整齐的外袍,显然并未与妓女欢好。太子神色复杂,三皇子则眸中带着几分警惕。他关上门,靠在门边,低声道:“大哥,你怎的也回来了?”
苏年心头一沉,扇子“啪”地合上,笑意僵在脸上:“两位殿下……怎的折回来了?可是那些丫头伺候得不周到?”
太子目光直视她,声音低沉:“三弟,孤有话要与你说。”他顿了顿,看向苏年:“苏年,你不必再演。”
三皇子眸色一变,却很快恢复,护在苏年身前:“大哥既知,为何还来天香楼?莫非……想抢人?”
太子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三弟,你为她隐瞒身份,甚至假装断袖之情,以遮掩她的女子身……孤本该上报父皇,可见你情深至此,孤不忍。今日来,只为告诉你:孤知晓一切,暂不揭发。但此事隐患太大,江南东道顶替质子,罪名不小,你们……好自为之。”
三皇子低沉:“大哥既知,何不早说?今夜搅了我们的兴致,是想看着我们如何?”
太子目光扫过苏年,那层层衣裳下隐约的柔软曲线,让他心头微动。他克制道:“孤无意多管。三弟,你既爱她,便护好她。孤……先走了。”他强迫自己大方转身,推门离去,脚步虽稳,心却如火焚:这女子,已是三弟的,孤何苦留此?
门一关,三皇子转头看向苏年,眸中欲火重燃:“小妖精,大哥走了,今夜该我们了。”
苏年脸红,却也松了口气:“殿下……臣怕隔墙有耳。”
三皇子狞笑,一把将她按在榻上:“怕什幺?今夜本皇子要操得你叫破嗓子!”他粗暴扯开她层层衣裳,裹胸布条落地,那对丰满双乳弹跳而出,乳头硬挺。他低头含住一颗,舌尖卷弄吮吸,同时手指向下探入亵裤,指尖插入湿滑蜜穴,搅动抽插:“小骚货,已湿成这样?”
苏年低吟:“殿下……轻些……啊……”三皇子脱去衣袍,肉棒硬挺顶在她腿间,猛地贯入:“紧得要命!这穴儿咬死本皇子了!”他疯狂抽送,后入时拍打臀肉,啪啪声响,苏年高潮喷潮三次,哭喊不止。
门外,太子本该离去,却鬼使神差地折回,武艺高强,悄无声息贴在窗棂,从缝隙窥视。他见苏年被三皇子猛干,穴肉翻开,蜜汁喷洒,心头如火燎。下身胀痛,他拉开袍子,握住肉棒套弄,脑中全是苏年的浪态。射后,他低喘离去,自责却又欲火难灭。
天香楼灯火暧昧,三角暗流,已悄然涌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