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藏书楼密语后,太子李颖心绪难平。他本该立即上报皇帝,治江南东道欺君之罪,可每每想起苏年泪眼婆娑的模样,那江南软语中的坚韧,便让他迟疑不决。三弟对她情深,揭破真相恐伤兄弟和气。更何况,那春梦之后,苏年的身影总在脑海挥之不去,让他夜不能寐。
这一夜,太子卧房灯火已灭,人却辗转反侧,忽生念头:去找三弟聊聊,或许能解开心结。他披衣起身,悄然出门,几步便到了三皇子卧房外。房内灯影幢幢,隐约传来低语,他本欲叩门,却闻里面异样声响——女子娇喘与男子低吼交织。
太子心头一紧,贴近窗棂,从缝隙窥去,只见房内烛光摇曳,三皇子李隆基正将苏年按在榻上,两人皆已赤裸。苏年娇躯雪白,裹胸布条早被扯开,那对丰满双乳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中,乳晕粉嫩,乳头硬挺如樱桃。李隆基大手覆盖而上,粗糙掌心揉捏乳肉,指腹捻住乳头拉扯旋转,引得苏年低吟不止:“殿下……轻些……臣的奶子要被捏肿了……嗯……”
太子呼吸一滞,下腹热流涌动。他本该离去,却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继续窥视。李隆基低头含住一颗乳头,舌尖卷弄吮吸,牙齿轻咬乳晕,痛痒交加,同时另一手用力扇打另一边乳房,发出啪啪声响。苏年拱起身子,双手抱住他的头,腰肢扭动,乳波荡漾:“殿下……咬得臣好痒……下面……下面湿了……”
李隆基狞笑,手指向下探去,撩开苏年腿间薄纱,指尖触到那湿润花瓣。阴唇肿胀微张,蜜汁黏腻,拉出丝线。他二指并拢,猛地插入紧致蜜穴,搅动抽插,拇指按压阴蒂揉圈:“小骚货,湿成这样?穴儿咬得本皇子手指死紧!”苏年尖叫一声,穴壁痉挛收缩,蜜汁四溅,喷洒在他手腕上。她从未经人事,却因三皇子调教而敏感异常,每一下抽插都如电流般窜遍全身:“殿下……手指太深了……插到花心了……臣要尿了……啊!”
太子在窗外看得血脉贲张,下身肉棒早已硬起,顶着袍子鼓起一团。他强压呼吸,却移不开眼。李隆基抽出手指,沾满蜜汁的手指送到苏年唇边:“尝尝你自己的骚味。”苏年羞耻得别过脸,他却强硬塞入她口中,逼她舔舐干净。然后,他脱去衣袍,露出健硕身躯,那根粗长肉棒昂然挺立,青筋暴起,龟头紫红肿胀,马眼渗出晶莹液体。
他按住苏年的双腿,分开,肉棒对准蜜穴,龟头在阴唇上摩擦几下,沾满蜜汁,然后腰一挺,猛地贯入到底:“啊……紧得要命!这骚穴天生给本皇子操的!”苏年痛呼中夹杂快感,穴壁层层褶皱包裹着粗壮入侵者,每一下抽送都带出白沫与蜜汁:“殿下……太大了……撑裂臣了……啊……”
李隆基毫不怜惜,双手掐住她的细腰,疯狂抽送,每一下都拔到穴口,只剩龟头卡在阴唇间,再重重插入,囊袋拍打臀肉,啪啪声响彻房内。苏年的乳波荡漾,蜜汁顺着臀缝流下,浸湿床单。他俯身吻她,舌头侵入口中,搅弄纠缠,唾液交换,同时下身加速,龟头每次撞击子宫口都让她尖叫:“小浪货,叫得真骚!咬得本皇子爽死了!”他喘息道,转而将她翻身,按成跪姿,从后进入,双手抓住她的乳房当作把手,用力揉捏拉扯。
后入之姿更深,苏年臀部高翘,穴肉被撑到极致,阴唇外翻,蜜汁拉丝。她浪叫连连:“殿下……插到最里面了……顶到了……要坏了……操死臣吧!”李隆基一手揉捏她的乳房,指尖掐拧乳头,一手拍打圆润臀肉,啪啪声与抽插声交织,臀肉泛起红印。他加快节奏,肉棒在蜜穴中搅动,龟头磨蹭敏感点,苏年高潮将至,全身颤抖:“殿下……臣要来了……啊!喷了……”她尖叫,穴壁猛缩,一股热液喷出,浇在龟头上,喷洒得四处都是。
李隆基被紧夹得快感爆棚,却不射,继续猛干。第二波、第三波高潮接踵而至,苏年哭喊着喷潮,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穴儿痉挛吮吸,几乎要把肉棒夹断。直到她瘫软如泥,李隆基才低吼一声,肉棒胀大,猛抽几下后,滚烫精液尽数射入深处,灌满子宫,白浊顺着穴口溢出,滴在床单上。
太子在窗外看得目不转睛,下身胀痛难耐。他见苏年高潮喷潮时,那穴儿收缩、蜜汁四溅的模样,心头如火燎。他悄然拉开袍子,握住自己那根粗硬肉棒,套弄起来。脑中全是苏年的浪态:她被三弟从后猛插,臀浪翻滚,哭喊求饶。他加快动作,低喘道:“小骚货……孤也要操你……”终于,他腰一挺,精液喷射在窗台上,洇出一片湿痕。他喘息着收手,背脊发凉:孤怎会对三弟的女人……生此妄想?
事毕,太子悄然离去,心乱如麻。
从此,太子开始在晚间,频频造访藏书楼。苏年因罚扫灰尘而落单,他借口讨论学业与国策,与她独处。初时纯是试探,可渐渐,他发现苏年的见解犀利,对策论的把握甚至胜过许多朝臣。两人对坐窗边,烛光映照苏年侧脸,那柔媚眉眼,让他总是不由走神。
这一晚,藏书楼内灯火昏黄,苏年正论及“东南联盟之防”:“殿下批注虽妙,却漏了江南水患一节。若疏浚运河,粮道通畅,便可破联盟之基……”
太子望着她唇瓣开合,那红润小嘴,让他脑中不由闪过春梦中的画面:苏年匍匐身下,小嘴含住他的肉棒,舌尖卷弄吮吸……他走神了,满脑子想着将她按在书架上,撕开袍子,从后猛入,操得她穴儿翻开,喷潮哭喊。
苏年说了几句,见他无应,呼唤道:“殿下?殿下?”
太子猛地回神,脸颊微红,咳嗽掩饰:“嗯……孤听着。你继续。”
一段时间下来,太子愈发难以控制自己的情感。每次独处,他目光总不由落在苏年腰肢、唇瓣上,内心煎熬:这女子是三弟的,孤怎能生此妄念?可那春梦一再重现,让他夜夜难眠。兄长之责,让他想护她周全;却又顾及三弟,怕夺弟所好。他独坐东宫,内心如火焚:苏年,你这妖精,怎就入了孤的心?
藏书楼的灯火,一夜夜亮着。太子的心结,越缠越紧,不知何时,便会爆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