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内,风言风语传得比马蹄还快。休沐日天香楼一夜“听铃寻欢”的荒唐事,早被昨夜同去的几个同窗添油加醋地传遍了学堂。说什幺“苏小郎与三皇子共驭一女,比试谁更凶猛”,说什幺“苏小郎一夜五喷潮,神技盖世”,说得活灵活现,连细节都绘声绘色。消息自然也传到了夫子耳中,更传到了太子李颖的耳里。
次日晨读后,孔夫子铁青着脸,手持戒尺,将苏年单独叫到讲堂前,当着满堂学子的面痛斥:“苏小郎!你身为江南学子,不思读书上进,反领头带坏同窗,夜宿青楼,荒唐无度!若人人效仿,国子监何以立学?今日罚你一人负责打扫公共浴池,每日添热水、扫地擦凳,直至你知错为止!”
苏年低头领罚,心里却暗自叫苦:公共浴池?那可是男学子们每日裸身洗浴的地方,自己若去添热水,怎能不露馅?正忧虑间,忽听三皇子李隆基朗声开口:“夫子,此事皆因本皇子兴起,提议去天香楼,苏小郎不过随行。罚当罚本皇子一人,添热水、扫浴池,本皇子一力担之,绝无怨言!”
夫子闻言,脸色微变,皇子金枝玉叶,怎敢真罚他动粗活?正要婉拒,太子李颖却在首席位置上淡淡开口:“夫子,国子监立学,当赏罚分明,不因身份而异。若三皇子认错心诚,便让他负责每日添热水、烧火;苏小郎虽非主谋,亦是领头闹事者,便罚他每日打扫藏书楼,擦拭书架、扫除尘灰。如此方显规矩。”
太子话说得不轻不重,却堵死了夫子的回旋余地。夫子只得点头应允,满堂学子暗暗咋舌:太子果然端方,连三皇子都不偏袒。
苏年被分到藏书楼打扫,反而暗自松了口气。藏书楼清幽,每日只有少数学子进来翻书,自己独处时可名正言顺避开公共大浴室,不必担心那处“缺了根”的秘密暴露。更妙的是,扫灰之余还能随意看书,那些江南不易见的孤本秘籍,正好饱览。她心想:这罚,反倒成了赏。
另一边,三皇子李隆基果然说到做到,每日黄昏时分,便亲至公共浴池烧火添热水。浴池宽阔,蒸汽腾腾,学子们三五成群,赤身裸体地泡在热水中,闲聊解乏。李隆基虽是皇子,却不摆架子,挽袖添柴,汗水顺着精壮胸膛滑落,引得众人频频侧目。
这日傍晚,浴池中又聚了十余名同窗,有人见李隆基添完热水,便笑着起哄:“殿下,那夜天香楼比试,传得沸沸扬扬,说苏小郎把殿下比下去了,可有此事?”
另一人更直接,站起身来,故意挺了挺胯下那根半硬的阳物,笑道:“殿下武功盖世,这活儿自然也不凡!来来来,兄弟们比比大小,看谁能压殿下一头!”
众人哄笑,纷纷起身比试,浴池水花四溅,一时间阳物林立,有粗有长,有弯有直,笑闹声不断。李隆基也不推拒,起身一笑,那根粗长肉棒在热气中昂然挺立,青筋盘绕,龟头硕大,尺寸与气势皆压群雄,引来一片惊叹:“殿下果然天潢贵胄,连这处都如此威风!”
比试完毕,有人却意犹未尽,问道:“可惜苏小郎不在,不然定要拉他一比!殿下,那夜你们共那蒙眼铃铛的姑娘,到底谁更强?苏小郎那活儿……可真如传言般神勇?”
李隆基心知众人好奇苏年的“本钱”,若自己不说,难免有人日后起疑。他懒洋洋靠在池边,热气蒸得他眸色愈深,开口却带着几分真心赞叹与宠溺:
“苏小郎那活儿,粗长硬挺,尺寸不输本皇子,龟头尤其硕大,青筋暴起,像根烧红的铁棍。那夜他从后入时,腰胯撞得极狠极稳,啪啪声响得本皇子都听热了血。那姑娘被他顶得哭喊连连,穴儿死咬不放,高潮一波接一波,喷了足足五次,热汁溅得满榻都是……啧,本皇子亲眼所见,那丫头最后瘫软得只会颤,口中直喊‘苏公子饶命’,哪里还有力气伺候本皇子?”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有人下身又硬了几分,惊叹道:“苏小郎看着清秀俊俏,竟如此凶猛!江南男子,果然藏龙卧虎!”
李隆基低笑,心中却想起昨夜私室中,苏年被自己操得泪眼婆娑、第五次喷潮时穴儿痉挛吮吸的销魂模样。他替她掩饰了女儿身,将她“纨绔神勇”的名声彻底坐实——从此无人再疑苏小郎是女子,只会羡慕他“床上功夫盖世”。
浴池蒸汽弥漫,笑闹声渐歇。李隆基起身拭水,心道:小浪货,你安心在藏书楼,这浴池里的风言风语,本皇子替你挡着。
而藏书楼顶层,苏年正坐在梯子上擦拭高处书架,夕阳透过窗棂洒在她侧脸。她隐约听闻浴池方向传来喧闹笑声,脸颊微红,心知又是那夜的事被拿来闲聊,却不知三皇子正用一番半真半假的赞美,将她的秘密护得滴水不漏。
国子监的日子,看似平静如旧,底下却早被两人点燃的欲火,悄然烧得更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