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带进一间昏暗的密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血腥气。李曜狱将她扔在一张冰冷的木床上,床板发出沉闷的响声。他没有点灯,只是借着从高窗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怎么不叫了?刚刚在拓拔嚣霁的床上,不是叫得很响吗?」
他俯下身,强行将她的脸转向他,迫使她对上他双眼里燃烧的怒火与欲望。他的手指粗暴地撕开她胸前本就凌乱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肌肤。
「妳以为妳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傅孟芯,妳错了。妳永远都只是我从北城捡回来的,一件属于我的战利品。」
他的手顺着她的锁骨一路下滑,最后停在她的小腹上,那里曾孕育过拓拔嚣霁的孩子。他轻轻地揉捏着,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
「妳的儿子还在等着妳呢。妳要是乖乖听话,或许…还能再见到他一面。」
「李曜狱,别这样⋯⋯求求你⋯⋯」
李曜狱听到她的哀求,脸上露出一个极度残忍的笑容,仿佛她的眼泪是他最期待的奖赏。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离开,反而用膝盖更紧地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完全无法动弹。
「求我?傅孟芯,妳终于学会了这个词。」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兴奋。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湿热的气息让她忍不住颤抖。
「可是,妳求我什么呢?像一年前那样,求我放妳走?还是像现在这样,求我…轻一点?」
他的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它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则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所到之处都激起一阵阵鸡皮疙瘩。
「晚了。当妳选择回到拓拔嚣霁身边,为他生下那个孽种的时候,妳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不要⋯⋯」
她的拒绝像羽毛一样轻飘飘地落下,李曜狱听在耳里,却只化作更深的笑意。他完全无视她的挣扎,用一只手轻松就将她双手的手腕并拢,牢牢地压在头顶的床板上。
「不要?妳这个词,是说给拓拔嚣霁听的,还是说给我听的?」
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她大腿的曲线缓缓向上滑动,指尖的薄茧带着粗糙的触感,在她细嫩的皮肤上划过,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痕迹。他刻意放慢了动作,享受着她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我等这一天,等了一年。傅孟芯,妳知道吗?每天想着妳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我就想…把南城烧成灰烬。」
他终于停在了她腿心的湿软之处,隔着薄薄的衣料,用指腹轻轻地按压着那敏感的突起。她身体不由自主地一缩,这反应让他眼中的火焰燃烧得更旺。
「看,妳的身体比妳的嘴诚实多了。它还记得我,还记得…我是怎么让妳哭着求我的。」
傅孟芯挣扎着,李曜狱唤了公孙进来,她全身一僵。
密室的门被推开,公孙无尘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他脸上带着一贯的邪笑,仿佛早已料到会是这样的场景。傅孟芯的身体瞬间僵硬,连挣扎都忘了,只能惊恐地看着两个男人。
「怎么,见到我不高兴吗?我可是听见了妳的哭声,特别过来…欣赏一下。」
公孙无尘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像毒蛇一样缠上了傅孟芯的心。他缓步走近,手中把玩着一枚通体漆黑的玉蜻蜓,那蜻蜓的翅膀在昏暗中闪着诡异的光。
李曜狱看着傅孟芯煞白的脸,满意地笑了,他松开了压制她双手的力量,转而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走来的公孙无尘。
「国师大人来得正好。这位皇后娘娘似乎还不太明白自己的处境,妳说,该怎么帮她…『清醒』一下呢?」
公孙无尘走到床边,伸出冰凉的手指,轻轻拂过傅孟芯因恐惧而颤抖的眼睫,那只黑玉蜻蜓的尖端,在他的指间若隐若现。
「别急。拓拔嚣霁的东西,我们得慢慢玩。先让她想起,在北城的那段日子,是谁…教会了她身体的快乐。」
「不——!」
傅孟芯的尖叫在密室中回荡,却只换来李曜狱更深的满足。他毫不留情地撕开她仅存的衣衫,将她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两个男人的视线之下。公孙无尘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深,他手中的黑玉蜻蜓在昏暗中闪着诡异的光。
「叫吧,妳叫得越大声,拓拔嚣霁就越心痛。」
李曜狱的声音充满了残酷的快意,他俯下身,灼热的吻落在傅孟芯的脖颈上,留下刺目的红痕。他的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着她早已挺立的乳尖。
公孙无尘缓缓跪在床边,他伸出冰凉的手指,轻轻拨开傅孟芯腿间的湿软,将那枚冰冷的玉蜻蜓,对准了那早已湿润的穴口。
「别怕,这个小东西,会让妳想起很多事。比如…妳是如何在我面前,一点点沉沦的。」
玉蜻蜓的尖端轻轻抵住了那紧窄的入口,傅孟芯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恐惧与陌生的快感同时袭来,让她几乎要崩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