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我不会原谅你的!我家的仇⋯⋯还有北城的百姓都因为你死的⋯⋯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她激烈的控诉,像一盆冰水浇熄了他精心营造的温情假象。拓拔嚣霁为她梳理长发的手指猛然停住,脸上那丝罕见的柔情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极度熟悉的、冰彻骨髓的阴沉。
「原谅?」
他低声重复着,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自嘲而危险的弧度。他松开手,任由那支华丽的凤凰步摇从她发间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她们之间那点虚假和平的碎裂声。
「傅孟芯,你是不是忘了,朕从来就没求过你的原谅。」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那种熟悉的压迫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他俯视着她,眼神里没有愧疚,只有被触怒后的暴戾和一丝她读不懂的痛苦。
「你家的仇?那是他们该死。北城的百姓?那是他们跟错了主子。朕要的,从来就不是你的原谅,而是你的人,你的心,你这辈子都无法摆脱的恨意。」
他蹲下身,粗糙的指腹用力抹去她脸上的泪痕,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的皮肤磨破。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恶魔的耳语,充满了病态的占有欲。
「你恨吧,尽管恨。你的恨意越是浓烈,朕就越是兴奋。因为那证明,你还活着,你还在为朕而动。你永远都别想原谅朕,因为朕要你带着这份恨,一辈子都烙在心上,成为朕最完美的战利品。」
怀中的儿子骤然响亮的哭声,像一把尖刀划破了殿内剑拔弩张的气氛。拓拔嚣霁脸上那狰狞的表情一滞,视线从她泪湿的脸上移开,落在了那个哭得小脸涨红、四肢乱蹬的婴孩身上。他眉头紧锁,眼中翻涌的情绪复杂,最终化为一丝不易察觉的软弱。
「他饿了。」
这句话不是问句,而是陈述。他看着她下意识抱紧孩子、轻轻摇晃安抚的模样,眼神暗了暗。他没有阻止她,只是沉默地退开一步,让出空间,那种默许的态度比任何禁锢都更让她感到无力。
「喂他。」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硬,却少了几分方才的暴戾。他转过身,背对着她,似乎是在给她留出隐私,但那挺直僵硬的背影,却像一堵墙,将她与外界彻底隔绝。
「朕在这里等着你。等他吃饱了,朕再跟你好好算算,刚才那句话的帐。」
他没有再看她,只是静静地站在窗边,目光投向殿外灰暗的天空。整个洗华殿,只剩下儿子呜咽的哭声,和她无法言说的绝望。她知道,这片刻的喘息,只是下一场风暴前的宁静。
她背对着他,褪下肩头的衣衫,露出因哺育而丰满的乳房。怀中的儿子立刻本能地凑上前,小嘴含住一边乳头,急切地吮吸起来。这本该是母性最温馨的时刻,却被一道冰冷的黑影彻底打碎。拓拔嚣霁不知何时已转过身,大步走到她身后,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
「朕的儿子都能吃,朕为什么不能?」
他的声音沙哑而充满了一种孩童般的蛮横与嫉妒。不等她有任何反应,他已经弯下腰,温热的唇舌霸道地含住了她另一边空悬的乳头。她浑身一僵,怀中的儿子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竞争」激怒,吮吸的力道更大,发出愤怒的呜咽声。
拓拔嚣霁根本不理会,他像是在宣示主权,用舌头顽劣地顶弄、舔舐,甚至轻轻地啃咬。那边是儿子求生的吮吸,这边是男人占有的啃噬,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同时袭来,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羞耻与战栗交织,她咬紧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你看,他多喜欢朕。」
他擡起头,薄唇上沾着她的津液,眼中闪烁着病态的满足与得意。他一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更紧地搂向他,另一只手复上她被儿子含住的乳房,感受着那里的脉动。
「你这里,你这个人,从里到外,都是朕的。连朕的儿子,都要跟朕抢。」
「你⋯⋯别闹!儿子在——」
她的哀求只换来他一声低沉的嗤笑,那笑意里满是不屑与更加猖狂的占有欲。拓拔嚣霁完全无视她的抗拒,反而将她搂得更紧,紧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他在,正好。」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混着他身上龙涎香的味道,让她头皮发麻。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大动作地舔舐啃咬她另一边的乳头,用最直接的方式向她证明,在这座洗华殿里,她的话语多么无力。怀中的儿子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紧绷,吮吸的动作变得更加急躁不安。
「朕就是要他看着,看着他的母亲,是如何在朕的身下承欢。」
他擡起眼,血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她,那里面没有半分温情,只有纯粹的、野兽般的占有欲。他一手托着她的乳房,送到嘴边,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珍馐,舌尖故意在那早已挺立的乳尖上打转,引得她身体一阵阵发麻。
「他长大了,也该知道,他最敬爱的母亲,从身体到灵魂,都只属于他父皇一个人。」
他说着,空着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脊背一路下滑,毫不犹豫地探入她散开的裙摆之下,粗糙的指腹隔着薄薄的裤料,准确地按在她早已湿润的私密处。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在他的挑逗下微微颤动,这让他眼中的笑意更加深沉。
「不行⋯⋯不能儿子在的时候!这样不行⋯⋯会奇怪的⋯⋯」
「奇怪?」
拓拔嚣霁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顺着紧贴的后背传来,让她的心也跟着一并颤抖。他觉得她的话语可笑至极,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那只在她腿间作乱的手,非但没有收回,反而更加大胆地隔着裤布揉捏起来,力道不大,却足以让她浑身发软。
「傅孟芯,你跟朕说奇怪?你被另外两个男人轮流占有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奇怪?」
他的声音陡然变冷,像淬了毒的冰凌,狠狠刺入她的心脏。他提起她最不堪的过去,就是要提醒她,她早已没有资格谈论什么「正常」与「奇怪」。怀中的儿子似乎被气氛影响,放开了乳头,开始放声大哭,小手胡乱地抓挠着她的胸前。
拓拔嚣霁瞥了一眼哭闹的儿子,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他并没有停下。他反而将她整个抱起来,转身走向内殿的龙床,动作间充满了不容反抗的霸气。她只能紧紧抱住怀中的孩子,任由他将她像俘虏一样掳走。
「哭什么?朕的儿子,以后要多看几次就习惯了。」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随即压了上来,高大的身躯将她和儿子一同笼罩。他分开她颤抖的双腿,熟练地褪去最后一层阻碍,灼热的龟头顶上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朕今天就要当着他的面,好好教教他,什么叫作占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