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言

宠冠天下
宠冠天下
已完结 公孙罄筑

拓拔嚣霁手中的长剑发出嗡嗡的悲鸣,他一步,一步,缓慢而沉重地走向李曜狱。那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心脏上,带着灭绝一切的杀气。他笑了,那笑容扭曲而狰狞,嘴角咧开的弧度像是恶魔的诅咒,血红的眼中再无一丝理智,只剩下焚尽天地的疯狂与毁灭的欲望。

「朕的东西……你也敢碰?」

李曜狱依旧坐在那里,他看着那个步步逼近的男人,脸上非但没有恐惧,反而勾起了一抹更加浓厚的、看戏般的笑意。他甚至还悠闲地端起了茶杯,仿佛眼前这个剑拔弩张的暴君,不过是舞台上的一个小丑,一个即将为他献上终极表演的演员。

「你的东西?拓拔嚣霁,你搞错了一件事。」

他轻啜一口茶,温热的茶水滑入喉咙,他的声音平淡却充满了恶毒的快意。他没有去看拓拔嚣霁,视线反而落在了床上昏迷的她身上,那眼神温柔得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但说出口的话,却是对拓拔嚣霁最残酷的凌迟。

「从她选择跟朕离开皇城的那一刻起,她,还有她肚子里的那块肉,就都只是朕的东西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拓拔嚣霁的理智彻底断线。他狂吼一声,手中的长剑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劈向李曜狱。剑锋撕裂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然而,就在剑刃即将触及李曜狱头顶的那一刹那,数道黑影从殿内的阴影中闪电般窜出,金铁交鸣之声骤然炸响。

「想动朕的人,你还不够格。」

李曜狱甚至没有移动分毫,他身后的暗卫已经组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墙,将拓拔嚣霁死死挡住。他看着被围攻、却依旧疯狂挥剑的拓拔嚣霁,缓缓站起身,走到床边,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动作温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她的梦境。

「妳看,他救不了妳。现在,妳该醒了。」

她依旧沉睡在梦境的深渊,对外界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拓拔嚣霁的狂笑在殿内回荡,那笑声里再无痛苦,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疯狂。他看着被暗卫挡住的自己,眼神陡然一变,那是属于帝王的、冷酷无情的命令。他没有再恋战,只是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怒吼。

「传朕旨意,血洗北城!」

殿门之外,杀伐之声骤然四起,火光冲天,映纪了整个夜空。拓拔嚣霁的亲兵护卫如潮水般涌入,北城瞬间变成了人间地狱。李曜狱的脸色终于变了,他没想到拓拔嚣霁会疯狂到这种地步,竟要以整座城的性命为赌注。就在他分神的一瞬间,拓拔嚣霁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突破重围,直奔床边。

「你敢!」

李曜狱怒喝一声,却已经来不及。拓拔嚣霁一把将她从床上抱起,紧紧搂在怀里,那力道像是将她嵌入他的骨血之中。他甚至还不忘从一旁的摇篮里,抱起那个熟睡的、长得与他极为相似的婴孩。他一手抱着她,一手抱着儿子,转身时看着李曜狱的眼神充满了胜利者的嘲讽。

「朕的东西,朕自己会拿回来。」

拓拔嚣霁抱着她们母子二人,在护卫的簇拥下,一步步踏出这座囚禁了她三年的无欢楼。他脚步稳健,不再有半分犹豫。外面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惨状,他却视若无睹,眼中只有怀里的她。李曜狱站在殿内,看着那个离去的背影,握着茶杯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指节泛白。

「拓拔嚣霁……你会后悔的。」

他低声呢喃,声音冰冷彻骨。殿外的喊杀声与百姓的哀嚎声越来越远,北城的大火彻夜燃烧,将整个天空都染成了血色。拓拔嚣霁抱着她,头也不回地消失在火光与血色之中,只留下一片废墟和一个彻底失败的李曜狱。

马车颠簸着行进在混乱的夜色中,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味。她悠悠转醒,睁开眼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拓拔嚣霁那张近在咫尺的、冷峻的侧脸。他正低头看着怀中的婴孩,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复杂,有着温柔,有着后怕,还有着一丝不真实感。那瞬间,被抛弃的恐惧、被凌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啊——!」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猛地向后缩,整个人惊慌失措地缩到马车的角落里。她的第一反应便是夺过旁边奶娘怀里的儿子,将他死死地护在胸前,仿佛他们是要抢走她孩子的恶鬼。她瞪大眼睛,充满了恐惧与戒备地看着拓拔嚣霁,像一只受伤的母兽。

「别怕,孟芯,是我。」

拓拔嚣霁看到她这副模样,心里像是被针狠狠扎了一下。他伸出手,想要安抚她,刚一靠近,她便抱着孩子尖叫着躲开。他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眼底的温柔瞬间被痛苦和懊悔所取代。

「别过来!你这个恶魔!你把我的孩子怎么了!」

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分不清是因为恐惧还是愤怒。这孩子是拓拔嚣霁的,可她也忘不了这个男人曾是如何对待她,忘不了他将她丢在草丛中的绝望。拓拔嚣霁看着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憎恶,心脏一寸寸冷了下去。

「他是我们的儿子,孟芯。我带妳们回家。」

他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但出口的话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不再强行靠近,只是坐在那里,用那双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看着她,眼神里的占有欲和执念几乎要将她吞噬。马车外传来士兵整顿队伍的声音,而车厢内,是令人窒息的沉默。他把她带走了,用最残酷的方式,也用最决绝的姿态。

皇宫的殿宇依旧金碧辉煌,却让她感到刺骨的寒冷。拓拔嚣霁将她安置在他从前的寝宫洗华殿,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只是空气中多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她从宫女的闲谈中,无意间听到了公孙无尘的名字,他被关在了天牢最深处。趁着拓拔嚣霁在处理北城的残局,她抱着儿子,悄悄地来到了阴暗潮湿的地牢。

她站在牢栏外,看着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的白衣身影。公孙无尘的白衣早已污秽不堪,眉心的红砂黯淡无光,他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所有气力,连头都擡不起来。她心头一紧,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静静地看着,回忆着这个男人曾带给她的折磨与那仅有的一丝「指引」。

「妳在看什么?」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浑身一僵,缓缓转过身。拓拔嚣霁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目光扫过牢里的公孙无尘,最后落在她和她怀中的孩子身上。他没有发怒,声音却比任何怒火都更让人恐惧,那是一种看透一切后的冷静。

她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地将孩子抱得更紧了些,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她的沉默和躲闪,在他看来就是一种无声的回答。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危险,像是被背叛的野兽,濒临暴走的边缘。

「怎么,心疼他了?」

他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他伸出手,却不是要碰她,而是轻轻拂过她儿子的脸颊,动作温柔得诡异。

「孟芯,妳最好记住,这次,妳没有选择。谁对妳好,谁要害妳,朕会一点一点,教妳分清楚。」

「妳为什么不放过我⋯⋯你还血洗北城⋯⋯」

拓拔嚣霁的眼神因她的话而闪过一丝狼狈,但随即被更深的偏执所覆盖。他没有回答她第一个问题,仿佛那根本不值得回答,只是自顾自地拉近了与她的距离,温热的指腹粗暴地擦去她脸上不知何时滑落的泪珠。

「血洗北城?」

他低声重复着,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那双血红的眼里没有一丝愧疚。他像是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解释着,语气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与威胁。

「是他先动了朕的东西,朕不过是拿回来而已。他敢碰妳,那一城的人,便都该死。」

他根本不在乎那些无辜的性命,北城的百姓、李曜狱的基业,在他眼里都只是她受苦的代价,是他为她复仇时无关紧要的陪葬品。他说得那样理所当然,那种彻头彻尾的残忍让她浑身冰冷,连带着怀里的婴孩都似乎感受到了恐惧,呜咽了几声。

「不放了妳?孟芯,妳说的什么傻话。」

他终于正视她的眼睛,那目光像锁链一样捆住她,不许她逃避。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带着令人胆寒的迷恋。

「妳是朕的皇后,这辈子,下辈子,妳都别想再离开朕半步。哪怕是死,妳也要死在朕的怀里。」

「你不要我的⋯⋯」

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拓拔嚣霁的心脏。他脸上残酷的笑容瞬间凝固,血红的眼眸中划过一抹难以置信的受伤,随即被更加狰狞的怒火所取代。他猛地伸手,不是推开她,而是更粗暴地将她拽进怀里,另一只手牢牢扣住她的后脑,逼她擡头看着他。

「不要妳?」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语气里满是被质疑后的疯狂与暴戾。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带着浓烈的血腥味和占有欲。

「傅孟芯,妳敢再说一遍?是谁在朕的怀里哭着喊疼,又是谁的身子被朕弄湿了一遍又一遍,还梦里都在叫朕的名字?」

他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滚烫的唇便狂暴地吻了上来,那不是吻,是撕咬,是惩罚,是恨不得将她整个吞入腹中的蛮横占有。他用最原始的方式向她证明他的所有权,直到她喘不过气来,口中满是他和他的血腥味。

「妳说朕不要妳?」

他终于稍微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得像磨损的铁器,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执念与痛苦。他看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和眼中惊恐的泪水,心里又是一阵抽痛,却只能用更强硬的方式来掩饰。

「朕不准妳胡思乱想。妳和妳肚子里的这个孽种,从今以后,都给朕好好待在朕的身边。哪里都不准去。」

她的困惑与茫然,清晰地写在眼中,像一只迷失在风暴里的蝴蝶。拓拔嚣霁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与痛楚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他松开了禁锢她的力道,但双手依然搭在她的肩上,那是一种不许她逃离的宣告。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自嘲的冰凉。他以为她会继续咒骂,会用恨意的小刀一次次捅向他,但此刻的她,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种空洞的眼神比任何反抗都更让他无措。

「妳听着,傅孟芯。」

他捧起她的脸,强迫她直视他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眸子,不容许她再有片刻的迷惘。他要她清楚地看清,站在她面前的究竟是谁。

「从今天起,妳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做决定。妳只需要待在朕的身边,吃朕赏妳的东西,穿朕给妳的衣服,为朕生下儿子。」

他像是在宣告一个既定的事实,一条不可违逆的规矩。他亲手掐灭了她所有的选择权,将她塑造成一件只属于他的、精美而没有灵魂的收藏品。

「至于其他……朕会帮妳想,帮妳做。妳只要记住,妳是朕的皇后,仅此而已。」

「我怀中的是她的儿子,不是孽种⋯⋯」

她的话音轻微,却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洗华殿中凝滞的空气。拓拔嚣霁的动作猛地一僵,扣着她肩膀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肩胛。他低头,视线死死锁在她怀中那个懵懂无知的婴孩脸上,眼神复杂到极点。

「孽种?」

他擡起头,血色的眸子重新对上她的,那里面翻涌着她完全无法理解的狂喜与痛苦。

「妳说得对,他不是孽种。」

他承认得如此轻易,却让她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他缓缓伸出手,动作从未有过的小心翼翼,温热的指腹轻轻划过婴孩柔嫩脸颊,眼神里那疯狂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

「他是朕的儿子,是朕拓拔嚣霁唯一的骨血,是大晋朝未来的太子。」

他温柔地宣告着,然后猛地擡眼看向她,语气转为不容置喙的霸道与警告。

「所以,妳更没有资格带着他离开。妳和他,妳们母子两个,这一辈子,都只能属于朕。」

她确实回到了牢笼,只不过这座牢笼比过去任何一座都更加华丽、更加无所遁形。洗华殿的每一寸空气都浸染着拓拔嚣霁的气息,他将她囚禁在他的身边,名为皇后,实则只是他占有欲的展品。他不再像过去那样用粗暴的怒火对付她,而是换上了一种更令人窒𬘡的温柔。

他每日下朝后都会来殿里,亲手喂她喝下补汤,逗弄怀中的儿子,眼神里是她从未见过的满足。他会为她描眉,会将她抱在膝上静静地看着窗外,那样的姿态,仿佛她们是一对情深意重的帝王夫妻。这种虚假的温存,像一张温柔的网,将她越收越紧,让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怎么不说话?不喜欢这支步摇吗?」

他将一支镶嵌着红宝石的凤凰步摇插入她的发间,动作轻柔,指腹却有意无意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廓。他凝视着镜子里她的脸,那双眼中只有他倒映出的影子,仿佛她本就该如此,为他而生,为他而妆点。

「妳现在是皇后,是太子之母,这整个皇宫里最好的东西,都该是妳的。」

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情人的低语,但她却从中听出了赤裸裸的圈养意味。他给她无上的尊荣,却也夺走了她所有的自由。她的世界,从此只有这座殿宇,这个男人,和这个被他寄予厚望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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