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洒进了一室旖旎的卧房。
苏婉清是被身下的一阵异样感弄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意识还停留在昨晚那场如同暴风雨般的荒唐情事中,浑身酸软得像散了架,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然而,下一秒,她猛地清醒过来。
因为她感觉到,有一只手正在她的腿间游走,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凉意。
「醒了?」
头顶传来一道慵懒沙哑的声音,带着晨起时特有的磁性。
苏婉清惊恐地擡头,正好撞进顾澜那双深邃如墨的眸子里。
顾澜早已醒了,此刻正半靠在床头,身上穿着那件黑色的丝绸睡袍,领口大开,露出精致锁骨和苍白的肌肤。
她一手支着头,另一只手却掀开了锦被的一角,肆无忌惮地探入了苏婉清的睡袍下摆。
「顾……顾帅……」
苏婉清羞耻地想要并拢双腿,却发现自己的腿正被顾澜强势地架在膝盖上,呈现出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
「别乱动。」
顾澜微微皱眉,按住了她乱动的腰肢,「昨晚弄得太狠了,有些肿,我给你上药。」
上药?
苏婉清愣了一下,随即感觉到那探入的手指上确实沾着某种冰凉膏状物。
然而,顾澜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医者」的正直。
修长的手指沾着药膏,在红肿不堪的入口处轻轻打转。
那药膏带着一股清冽的薄荷味,涂抹在滚烫的伤处,激起一阵奇异的温差感。
明明是凉的,却让苏婉清感觉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
「唔……好了……不用了……」
苏婉清红着脸推拒,这种姿势实在太羞耻了,而且顾澜的眼神太过专注,像是在欣赏一件破损的艺术品。
「听话。」
顾澜轻笑一声,指尖稍微用力,将那冰凉的药膏推进了些许。
修长的手指强行挤入紧致的入口,那种异物感鲜明而强烈。
虽然只是为了上药,但因为昨晚的过度开发,那处甬道依然敏感得可怕。异物刚一入侵,内壁便本能地收缩,紧紧吸附住那根手指。
「嘶……」
顾澜倒吸一口凉气,眼神瞬间变得晦暗不明,「苏老师,一大早就这么热情?夹得这么紧,是想吃药,还是想吃我?」
「不……不是的……」苏婉清急得快哭了,身体的反应根本不受她控制。
「既然苏老师这么想要,那我就好人做到底,帮你把里面的药揉开。」
顾澜嘴角的笑意加深,原本只是浅尝辄止的上药,瞬间变了味。
她不再满足于涂抹表面,中指与无名指并拢,带着滑腻的药膏,强势地探入了深处。
指尖的凉意与那处的热度形成鲜明对比。
冰凉的药膏随着手指的抽送,在温热的甬道内化开,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啊……哈啊……别……太深了……」
苏婉清仰起头,双手无助地抓着顾澜睡袍的衣襟,指节泛白。
顾澜的动作极其恶劣,她专挑那处最敏感的软肉下手。
指腹上的薄茧刮过内壁,配合著药膏的润滑,每一次研磨都激起一阵细密的电流。
她不再给予喘息的机会,指关节恶劣地研磨着内壁的敏感点。
「叫出来。」顾澜低下头,吻落在苏婉清修长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昨晚不是叫得很好听吗?」
「呜呜……顾澜……你混蛋……」
苏婉清骂着,声音却软得像是在撒娇。
随着动作的加快,药膏融化成了水,与身体分泌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发出黏腻的水声。
「咕啾……咕啾……」
这声音在安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羞得苏婉清脚趾都蜷缩起来。
「你看,流了好多水。」
顾澜抽出手指,那上面沾满了晶莹剔透的液体,顺着指缝滴落。
她并没有拿纸巾擦拭,而是做了一个让苏婉清瞳孔地震的动作——
她将那沾满淫靡液体的手指,递到了苏婉清的唇边。
「舔干净。」顾澜的声音不容置疑,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掌控欲。
「什……什么?」苏婉清惊恐地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舔干净。」顾澜眼神一冷,手指强硬地抵开了苏婉清的唇齿,「这是你自己的东西,嫌脏?」
「唔……」
苏婉清被迫张开嘴,含住了那两根侵犯过她的手指。
一股淡淡的腥甜味和薄荷药香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顾澜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至极。
看着那张清丽脱俗的脸,此刻正乖顺地含着自己的手指,红唇包裹着指节,舌尖无措地抵着指腹……
这种极致的视觉冲击,让顾澜的小腹猛地窜起一股邪火。
她在苏婉清的口腔里搅弄了一番,像是要把昨晚没做完的事继续做完。
直到苏婉清被弄得干呕,眼角渗出泪花,顾澜才意犹未尽地抽出了手指。
「真乖。」
顾澜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心情大好。
她翻身下床,那件黑色的丝绸睡袍顺着肩头滑落,堆叠在地毯上。
苏婉清下意识地想要闭眼尖叫,却在瞥见对方的背影时愣了一下。
顾澜并没有全裸。
她的丝绸睡袍里,竟然还穿着一件紧身的白色纯棉工字背心。
那背心剪裁极其贴身,将她的身形勾勒得极为劲瘦单薄,肩胛骨微微凸起,透着一股冷硬的少年气。
虽然看不见正面的光景,但那平坦的线条,再一次加深了苏婉清心中「他是个男人」的认知。
「还愣着做什么?」顾澜侧过头,眼神微冷,「过来。」
苏婉清不敢再耽搁,强忍着腿间的不适,拿起架子上早已熨烫笔挺的军装衬衫,颤巍巍地走了过去。
她低着头,眼神只敢落在顾澜的腰际,根本不敢往上看。
顾澜张开双臂,像个骄傲的帝王,等着她的服侍。
苏婉清踮起脚尖,将墨绿色的军衬衫披在顾澜身上。
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顾澜的手臂,隔着薄薄的背心布料,她能感觉到那底下肌肉的紧实与……过分的纤细。
「顾帅……太瘦了。」苏婉清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却不敢说出口。
她颤抖着手,从最下面的扣子开始扣起。
一颗,两颗,三颗。
当扣到胸口的位置时,因为离得太近,顾澜身上那股好闻的冷香再次霸道地钻入她的鼻息。
苏婉清的视线不可避免地扫过顾澜的胸膛。
在衬衫与背心的双重遮掩下,那里平坦如川。苏婉清只当这位少帅是养尊处优、身子骨偏弱,完全没有往「女子」那方面想。
「怎么?手在抖?」
当扣到领口那颗最难扣的风纪扣时,顾澜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她低下头,鼻尖几乎贴着苏婉清的额头,温热的呼吸喷洒下来:「怕我?」
苏婉清垂下眼帘,长睫轻颤,掩去了眼底的恐惧:「顾帅威严,婉清……不敢造次。」
「呵。」
顾澜轻笑一声,松开了手,任由苏婉清帮她系上那条象征着权力的宽边牛皮武装带。
「咔哒」一声,皮带扣合。
劲瘦的腰肢被勒紧,那身宽大的军装瞬间变得挺拔冷冽。
穿戴整齐后的顾澜,再次变回了那个冷血无情的北地少帅。
黑色的皮手套包裹着那双修长的手,遮住了刚才的荒唐与旖旎,也掩盖了所有的秘密。
「走吧,下楼吃饭。」
顾澜转身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看着还愣在原地的苏婉清。
「对了,你弟弟的事,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只要你乖乖待在督军府,他就能在牢里过得舒舒服服。」
「但若是让我知道你有一点逃跑的心思……」
顾澜没再说下去,只是那眼底的寒光,让苏婉清如坠冰窟。
「婉清明白。」
她低声应道,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这一刻,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不仅身体沦陷了,连灵魂都被这个恶魔锁进了这座华丽的牢笼。
只是她不知道,这位看似掌控一切的「督军大人」,在转身出门的那一刻,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那笑容里,藏着一丝连顾澜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