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府的餐厅大得有些空旷。
长条形的西式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早点，从广式的晶莹虾饺到西式的牛奶吐司，应有尽有。
苏婉清坐在顾澜的右手边，手里捏着银质的调羹，却迟迟喝不下一口粥。
对面的顾澜已经换好了一身笔挺的戎装，正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煎蛋。
她动作优雅，餐刀划过瓷盘没有发出半点声响，那双戴著白手套的手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禁欲。
谁能想到，就在半个时辰前，这双手还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搅弄，逼着她吞咽下那些羞耻的液体。
「不合胃口？」
顾澜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侧头看她。
苏婉清吓了一跳，连忙摇头：「没……没有，很好吃。」
为了证明自己，她赶紧舀了一大勺滚烫的白粥送进嘴里，却烫得眼泪差点掉下来，又不敢吐，只能硬生生咽下去。
「慢点。」
顾澜皱眉，语气虽然严厉，动作却很自然地伸出手，用戴着手套的指腹抹去她唇角溢出的一点米汤。
「这么大个人了，吃个饭还像小孩子一样。」
那皮革手套粗糙的触感擦过娇嫩的唇瓣，苏婉清身子一僵，下意识地想躲，却被顾澜捏住了下巴。
「苏老师，」顾澜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眼神幽深，「今早把你喂饱了吗？怎么看着没什么精神？」
这句一语双关的话，让苏婉清的脸瞬间烧了起来。
周围还站着伺候的佣人，虽然她们都低着头不敢看，但苏婉清还是觉得羞耻难当。
「顾帅……我想去学校。」苏婉清鼓起勇气转移话题，「我有课。」
她本以为顾澜会拒绝，或者直接把她关起来。
没想到顾澜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松开了手：「可以。」
苏婉清眼睛一亮，刚想道谢，就听见顾澜接着说道：
「不过，我送你。」
……
黑色的福特轿车停在督军府门口，车身锃亮，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副官恭敬地拉开后座的车门。
顾澜率先坐了进去，随即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苏婉清上车。
苏婉清硬着头皮坐进去，尽量贴着车门，想要离这个危险人物远一点。
「开车。」
顾澜淡淡吩咐道。
车子缓缓启动，平稳地驶出了督军府。
苏婉清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滋——」的一声轻响。
前后座之间的黑色隔音板，缓缓升了起来。
原本宽敞的后座空间，瞬间变成了一个封闭的密室。光线暗了下来，空气中那股属于顾澜身上的冷冽木质香，再一次变得浓郁逼人。
苏婉清心头一跳，下意识地抓紧了手里的皮包。
「坐那么远做什么？」
顾澜摘下了手套，随手扔在一边，长臂一伸，直接揽住苏婉清的腰，将她强行拖到了自己怀里。
「啊！」苏婉清惊呼一声，又赶紧捂住嘴，惊恐地看向前方的隔板。
虽然知道有隔音板，但司机就在前面，哪怕只有一墙之隔，那种随时可能被听见的恐惧感依然强烈。
「顾帅……还在车上……」
「车上又如何？」
顾澜轻笑一声，手掌顺着她旗袍开叉的地方探了进去。
今天苏婉清穿了一件淡青色的旗袍，布料柔软顺滑，开叉很高。顾澜的手毫无阻碍地滑入，直接触碰到了她大腿外侧紧绷的肌肤。
「这旗袍开叉这么高，苏老师是为了方便我摸吗？」
顾澜的声音就在耳边，带着恶劣的调笑。
「不……不是……」苏婉清羞愤欲死，双手按住顾澜作乱的手，「这是正常的款式……」
「是吗？」
顾澜眼神一暗，手指猛地向内一勾，直接勾住了那层薄薄的底裤边缘。
「那这里湿成这样，也是正常的？」
早晨那场药膏与指尖的游戏后，苏婉清根本没来得及清理干净，就被顾澜催促着出门了。此刻，那里依然是一片泥泞，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液体的流动。
「不要……前面有人……」
苏婉清眼里蓄满了泪水，压低了声音哀求。
「放心，隔音很好。」
顾澜吻住她的耳垂，舌尖恶意地舔舐着，「只要你不大声叫唤，前面听不见。」
说着，她的手指已经粗暴地拨开了阻碍的布料，径直探入了那片湿热的沼泽。
「唔！」
苏婉清身子猛地一颤，死死咬住下唇，将到了嘴边的尖叫咽了回去。
修长的手指强行挤入紧致的入口，那种异物感鲜明而强烈。
车子正好经过一段颠簸的路面，震动传来，顾澜的手指顺势在里面狠狠一顶。
「嗯……哈啊……」
苏婉清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双手紧紧抓着顾澜军装的袖子，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这就受不了了？」
顾澜看着她这副极力忍耐的模样，心里的施虐欲更甚。
她一手扣住苏婉清的后脑勺，迫使她靠在自己肩头，另一只手则在宽大的军大衣遮掩下，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相比于在床上的温柔研磨，此刻顾澜的动作带着几分急切与粗鲁。
手指快速地抽插，带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
「咕啾……咕啾……」
在这狭窄寂静的空间里，这淫靡的声音简直像是雷鸣一般刺耳。
苏婉清羞耻得浑身发抖。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行驶的汽车里，被一个军阀肆意玩弄。
「别……别出声……」她带着哭腔求饶，既是求顾澜，也是在求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那你就咬紧点。」
顾澜凑到她耳边，如恶魔低语，「夹紧我的手指，别让水流出来弄脏了我的车。」
苏婉清被逼得崩溃，只能听话地收缩内壁，试图绞紧那根作乱的手指。
然而，这种主动的吸吮，对于顾澜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
「苏老师真是天生的尤物。」
顾澜赞叹一声，拇指精准地按上了那颗充血挺立的小核，开始快速地揉搓。
「啊……不……不行了……」
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苏婉清眼前阵阵发黑，双腿无力地乱蹬，高跟鞋踢在真皮座椅上发出闷响。
「嘘——」顾澜吻住她的唇，将她破碎的呻吟全部堵回喉咙里，「到了。」
车子缓缓减速，停在了大学门口。
然而，顾澜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反而更加恶劣地在那敏感点上重重一按。
「唔——！」
苏婉清猛地瞪大眼睛，身体剧烈痉挛，在极度的恐惧与刺激下，竟然就这样到达了高潮。
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透了顾澜的手指，也弄湿了那件淡青色的旗袍下摆。
顾澜这才满意地抽出手。
她慢条斯理地拿出那方丝帕，擦拭着指尖的液体，眼神戏谑地看着瘫软在怀里、眼神涣散的苏婉清。
「苏老师，到了，下车吧。」
苏婉清大口喘着气，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意识。
她低头一看，旗袍的下摆处有一块明显的深色水渍，虽然被外套遮住了一部分，但只要仔细看就能发现端倪。
「这……这让我怎么下去……」苏婉清眼圈红了，委屈得想哭。
「把大衣穿上。」
顾澜脱下自己的军大衣，披在苏婉清身上。
那宽大的墨绿色军大衣带着顾澜的体温和霸道的气息，将苏婉清娇小的身躯完全包裹在里面，一直遮到了膝盖。
「去吧，好好上课。」
顾澜帮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鬓发，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还未褪去潮红的脸颊。
「放学我来接你。若是敢坐别人的车……」
顾澜瞇了瞇眼，语气森然，「你知道后果。」
副官打开了车门。
苏婉清裹紧了那件充满了侵略气息的军大衣，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跌跌撞撞地逃下了车。
清晨的校园里，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走过，充满了朝气与书卷气。
苏婉清站在校门口，感觉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她的身体里还残留着顾澜手指的触感，那种异物被抽离后的空虚感让她双腿发软。而身上披着的这件象征着军阀权势的大衣，更像是一个耻辱的烙印，时刻提醒着她——
她是顾澜的掌中之物，逃无可逃。
车内，顾澜透过深色的车窗，看着那个纤细的身影消失在校门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她拿起那方沾满了苏婉清气息的丝帕，放在鼻尖深深嗅了一口。
「开车，回营。」
「是，少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