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帐房角落里那本不起眼的帐册中,秦若雪发现了几行更为隐秘的标注,其上字迹纤细,暗示着月牙客栈某处僻静包厢正是彭烨布下另一重罗网的地点。
她循着纸上的微末提示,避开客栈大堂愈发喧嚣的人群和巡逻伙计,身形轻柔如拂过月光的青烟,沿着曲折的木质楼梯,悄然潜入深邃的走廊。
夜色如同墨染,浸透了古老的木墙,四周寂静无声,唯有她的呼吸和心跳在耳边回荡,如同鼓点般提醒着她即将面临的危险。
一间包厢的木门虚掩着,门缝透出微弱的烛火,伴随着一股淡淡的、甜腻又诡异的熏香,那味道勾起她心底深处五年前被彭烨调教时的耻辱记忆,让她浑身血脉不自觉地升腾起一股燥热。
她深吸一口气,将那股躁动强压下去,目光如冰,玉腿轻轻擡起,只用脚尖便无声无息地推开了包厢门,身形如同黑夜中的魅影般闪入。
包厢内空间不大,布置雅致却略显陈旧,一方矮几,几盏幽暗的烛火,和两把太师椅,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此处曾发生过的隐秘交易与缠绵。
那股熏香的味道在此处愈发浓郁,甜腻中带着一丝勾魂摄魄的异样,似有无形之手轻抚过她的肌肤,让她敏感的酥胸和乳珠不自觉地泛起酥麻。
秦若雪的全身感官在警告,她知道这香气绝非寻常,但复仇的火焰让她无暇顾及身体的异样,目光瞬间锁定在了矮几上那几张散落的纸片。
她迅速上前,指尖轻触,每一张纸片都带着淡淡的香气,上面潦草的字迹描绘着彭烨与春风阁之间更加深层的罪恶勾当。
在其中一张被压在茶杯下的纸片背面,她发现了一个藏匿得极深的暗格,手法巧妙,几乎与木纹融为一体。
秦若雪微微蹙眉,那细长的指尖轻轻一扣,暗格便无声滑开,露出一封折叠整齐的密信,纸张泛黄,边缘磨损,显然已被人频繁翻阅。
她取出密信,冰肌玉骨的手指轻柔展开,目光瞬间被信上的内容攫住,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
信纸上,彭烨那阴柔的字迹赫然入目,字里行间充满了对“花奴”身体的病态痴迷,以及对“绝欲媚骨”的渴求。
信中提及彭烨正积极为“春风阁”物色拥有此等“特殊体质的女子”,意图将她们炼制成极品“货源”,以满足某些权贵的变态欲望。
秦若雪看到“特殊体质的女子”几个字时,身体深处的燥热感再次如同被点燃的野火,在她体内不受控制地燃烧起来,那不是情欲,而是被羞耻与屈辱激发的本能反抗。
最让她瞳孔骤缩的是,密信的末尾竟然提及一个“新据点”,正位于洛阳城外那废弃已久的镇魔司大牢附近。
“镇魔司大牢?”秦若雪在心底无声地低喃,那可是朝廷秘密设立、专门关押武林重犯之地,彭烨竟敢在此设点,可见其背后势力绝非寻常。
这资讯如同一道惊雷,瞬间炸响在秦若雪的脑海之中,让她心神巨震,愤怒与惊骇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
她死死攥住密信,指关节泛白,纤长的玉腿微微颤抖,那股被强行压下的燥热感,此刻再也无法抑制,随着她内心的剧烈波动而汹涌沸腾。
五年前被彭烨凌辱、调教的记忆如同幻灯片般在脑海中飞速闪过,那强加在她身上的屈辱与身体被开发的快感,再次混杂在一起,让她身心煎熬。
“混帐!”秦若雪在心底怒吼,她想要撕碎眼前的密信,撕碎彭烨那张阴险的脸,撕碎所有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
然而,就在她怒火攻心,复仇意志达到顶峰的瞬间,包厢内弥漫的熏香效力,却骤然爆发,如同洪水猛兽般侵袭而来。
那股原本只是淡淡甜腻的香气,此刻变得愈发浓郁,仿佛有生命一般,争先恐后地钻入她的每一个毛孔,渗入她的血肉深处。
秦若雪只觉一阵晕眩,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与酥麻,仿佛有无数只无形的小虫在体内爬行,瘙痒难耐。
她的双腿开始发软,浑身骨骼仿佛被抽离了支撑,一种失重感席卷而来,让她几乎要跌坐在地。
那股来自玉腿根部的酥麻感愈发强烈,像是有涓涓细流从花径深处涌出,春潮暗涌,带着一种令人羞耻却又无法抗拒的湿润感。
她的酥胸在熏香的撩拨下,两颗乳珠猛然挺立,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蕊,娇艳欲滴,散发着诱人的粉色光泽。
秦若雪的意识开始模糊,脑海中一片混沌,那五年前被彭烨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以各种变态手法调教的画面,此刻清晰得如同昨日重现。
她紧紧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来驱散身体内那股滔天的燥热,企图以剧痛唤醒自己清明的意志。
然而,那股酥麻感却如跗骨之蛆般,沿着她的脊椎迅速蔓延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本能的渴望。
她的身体仿佛背叛了她,在复仇的愤怒与香气的侵袭中,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令她羞愤欲死的渴望,这是“绝欲媚骨”最残酷的折磨。
秦若雪明白,她已经陷入了彭烨的陷阱,而这陷阱远比她想像中更加阴险,更加让她无力反抗。
身体内潮水般的快感与回忆中的屈辱感交织,秦若雪的意识逐渐模糊,她似乎听到了某种熟悉的声音在召唤,而她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五年前那张让她刻骨铭心的阴柔笑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