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九点整，旧码头仓库区。
夜风带着江水潮腥的味道，从破旧的铁门缝里钻进来。
Red Mark 的招牌只是一块锈蚀的铜牌，烫金字母在路灯下泛着暗红，像干涸的血。
岑纾下车时，高跟鞋踩在碎石路上，咔嗒、咔嗒，清脆得像心跳。
墨黑吊带裙被风掀起一角，露出大腿根内侧一小片冷白。
小叔这几天似乎很忙，自从第一天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她深吸一口气，把黑蕾丝眼罩戴好，只留唇色暗玫瑰的一张嘴。
镜子里的人像一截浸在血里的瓷。
许浓浓在停车场等她，一身猩红紧身裙，兴奋得眼睛发亮：
“Cedric真的在！一年没出现过了！今晚随机抽号码牌，老天让我中一次吧！”
岑纾垂下眼睫，指尖在包里摩挲那块写着07的黑色丝绒号码牌，轻轻笑了一声。
“走吧。”
入口安检像机场。
搜身、金属探测、签电子保密协议。
进去以后，灯光骤暗，只剩暗红壁灯从四壁渗出来，像浸在葡萄酒里。
空气里有皮革、蜡烛、冷杉，还有极轻的、若有若无的喘息。
M等候区铺着厚黑绒地毯，所有人跪坐成一排，眼罩、号码牌、手背在身后。
岑纾跪在第七位，膝盖陷进绒毛里，脊背挺得笔直。
她听见高跟鞋、皮鞋、赤脚踩过地毯的各种声音，像猎人巡视猎物。
然后，所有声音突然停了。
一双男士皮鞋停在她正前方，停了很久。
鞋尖是哑光的黑色牛皮，反射着暗红的光。
岑纾瞬间闻到了那股味道，冷杉混雪松，像雪夜里突然烧起来的火。
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她下意识屏住呼吸，指尖在膝盖上蜷紧。
“07。”
低沉的男声，像大提琴最低的那根弦，在暗处拉响。全场安静了一瞬，随即响起极轻的抽气声和惋惜。
手腕被一条极柔软的黑色绸带缚住，系在身后。
那人没说话，只牵着绸带往前走。
走廊很长，两侧单向玻璃偶尔透出别的房间的红光和极轻的呜咽。
最后停在一间只亮一盏暗红壁灯的调教室。
门关上，咔哒。
灯罩是深红磨砂玻璃，光像被血浸透，落在地面上是一滩浓稠的酒。
Cedric站在阴影里，银色半面具遮住上半张脸，只露出薄削的下颌线。
黑衬衫扣到最顶，袖口却挽到小臂，露出冷白皮肤下清晰的青筋。
他没急着靠近，只垂眼看她，像在欣赏一件刚拆封的礼物。
岑纾被看得膝盖发软，却固执地站直，脚尖并拢，脚背绷出漂亮的弧度。
暗红光里，她的皮肤白得晃眼，乳贴边缘泛着微光，锁骨下那抹淡青指痕若隐若现。
“裙子。”
他声音平静得像在谈天气，“自己脱。”
岑纾指尖发抖，拉链“嗤啦”一声滑到底。
墨黑布料堆在脚边，她只剩两片几乎透明的乳贴和一条同色蕾丝小裤。
冷气吹过，乳尖立刻硬得发疼。
Cedric的目光从她锁骨一路往下，停在乳贴边缘，极慢地、极亮地扫过。
那眼神像实质，烫得她几乎要蜷起脚趾。
“腿分开。”
教鞭挑住她膝盖内侧，往外一拨。
力道不大，却让她不得不照做。
岑纾咬唇，脚尖向外分开二十厘米，脚背绷得发酸。
教鞭顺着大腿内侧往上，停在蕾丝边缘，轻轻一勾。
乳贴被挑掉一片，左边乳尖瞬间暴露在暗红光里，挺得发红，像一粒熟透的樱桃。
Cedric绕到她正面，教鞭尖端绕着那粒红点画圈，一圈，又一圈，就是不碰。
岑纾被撩得眼尾发红，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
“想要？”
他声音低得近乎耳语，教鞭终于轻轻一弹。
“啪。”
清脆一声，疼得她浑身一颤，却又带着诡异的酥麻。
眼罩下的睫毛瞬间被泪水黏住。
“手背到身后。”
软皮手铐扣上，冰凉的金属贴着腕骨，咔哒一声。
手腕被拉高，挂在X架顶端的钩子上，肩膀被迫后展，胸挺得更厉害。
Cedric用教鞭托住她下巴，逼她擡头。
银面具后的眼睛看不见，但岑纾能感觉到那道视线，像冰刀，一寸寸刮过她的皮肤。
“今晚只用这个。”
教鞭在她锁骨、胸口、腰窝、大腿内侧，每一次落下都极有分寸，疼，却烫得她哭喘不止。
到后来，她已经站不稳，膝盖发软，整个人挂在手铐上晃。
男人终于停手，走到她身后，单手扣住她后颈，把人猛地往前一带。
岑纾踉跄撞进他怀里，乳尖擦过他冰凉的衬衫布料，疼得倒抽气。
“站不稳？”
他声音里带着一点笑意，却冷得吓人。
岑纾摇头，声音发抖：“站得稳……先生。”
男人低低地“嗯”了一声，手掌顺着她脊椎往下滑，在腰窝停住。
极轻地按了一下。
岑纾瞬间软了半截。
他把她转过去，面朝X架，手铐拉得更高，让她几乎踮着脚。
教鞭从后腰滑到臀峰，轻轻一挑，蕾丝小裤被挑到膝弯。
完全暴露。
暗红光里，那片皮肤白得晃眼，已经泛起细密的粉。
Cedric单手解开皮带，抽出一半，皮革在空气里划出极轻的破风声。
然后贴着她耳廓，极慢地、极轻地落下第一下。
“啪——”
声音不大，却让她瞬间红了眼。
第二下，第三下……
每一下都落在同一处，疼，却烫得她哭喘不止。
到第七下时，她已经完全软在他怀里，只能靠他单手扣着腰才没滑下去。
男人俯身，声音贴着她耳廓，带着滚烫的呼吸：
“说要。”
岑纾哭着点头，声音软得滴水：
“要……要Cedric……”
咔哒。
手铐被解开。
岑纾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却被他单手扣住后颈，稳稳地拖住。
Cedric没说话，只把她带到房间角落那张黑色单人沙发椅前，自己坐下去。
长腿交叠，黑衬衫在暗红光里泛着冷冽的缎面光泽。
银面具下的眼神居高临下，像在看一只刚被教训完、还湿漉漉的小兽。
“趴下。”
岑纾膝盖发抖，却乖乖跪趴在冰凉的皮质地毯上。
她双手撑地，腰塌下去，臀峰被迫擡高，腿根内侧全是方才教鞭留下的淡红痕迹。
Cedric没动，只用鞋尖轻轻碰了碰她膝盖，示意她再分开一点。
她照做，膝盖向外挪了十厘米，腿根彻底暴露在红光里，湿得泛着水光。
“爬过来。”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违抗的金属质感。
岑纾咬着唇，一点一点往前爬。
每挪一步，乳尖就擦过粗糙的地毯，疼得她抽气，却又激得她更湿。
到他脚边时，她已经哭得一抽一抽。
Cedric俯身，修长的手指捏住她下巴，逼她擡头。
银面具后的眼睛在暗处像两粒烧红的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审视。
“取悦我。”
他声音低哑，尾音却带着笑，像在看一场注定失败的表演，“用你那张只会撒娇的嘴。”
岑纾颤了一下，鼻尖几乎贴上他膝盖。
男人没解腰带，只擡手，指尖点了点自己裆部的暗色拉链。
那处布料已经绷得紧紧的，轮廓清晰得近乎挑衅。
岑纾红着眼睛，慢慢凑过去。
隔着昂贵的西裤布料，她轻轻吻在那鼓起的轮廓上，带着一点颤抖的讨好。
布料很快洇出深色水痕，是她的唾液，也是她自己的泪。
她听见他极轻地嗤笑一声，像在嘲笑她的笨拙。
“舌头伸出来。”
命令简短，却带着羞辱的尾音。
岑纾照做，粉红的舌尖贴上布料，一下一下地舔。
从根部到顶端，缓慢、虔诚，像在侍奉什幺神圣又肮脏的神像。
布料越来越湿，轮廓也越来越硬，烫得她舌尖发麻。
她听见他喉咙里滚出一声极低的叹息，像终于被取悦，又像在压抑什幺。
岑纾哭着擡头，眼罩下的睫毛湿成一缕一缕，唇色被自己舔得红肿。
她伸手想去拉那条拉链，指尖刚碰到金属，就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谁让你用手的？”
他声音冷得吓人，指节在她腕骨上碾了碾，疼得她呜咽一声，“只能用嘴。”
岑纾颤着点头，鼻尖蹭过那鼓起的轮廓，牙齿咬住拉链金属头。
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哆嗦，却固执地往下拉。
“嘶啦。”
拉链被拉开，布料向两边分开，滚烫的硬物几乎弹到她唇边。
她没敢擡头，只听见他极轻地笑了一声，带着餍足的残忍。
“张嘴。”
命令简短，却像烙铁。
岑纾哭着张开唇，舌尖先试探地碰了一下顶端，尝到一点咸涩。
男人指节插进她发间，猛地往下压。
她被迫吞得更深，喉咙瞬间被堵得发紧，眼泪瞬间涌出来。
Cedric却只是微微后仰，喉结滚动，银面具下的眼神像在欣赏一场完美的驯服。
“慢一点。”
他声音低哑，却带着羞辱的笑意，“别像一只发情的狗。”
岑纾呜咽着放慢速度，舌尖沿着每一道脉络小心地舔过，唇瓣被撑得发麻。
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他昂贵的西裤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他却像没看见，只用指腹抹过她眼角的泪，声音轻得近乎温柔，又带着最冷的残忍：
“哭什幺？
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岑纾被他按得更深，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却固执地用舌尖缠上去，像在讨好，又像在认命。
暗红的灯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一高一低，一冷一颤，像一场永不结束的祭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