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玥觉得此刻的自己应该转身就走。
最好再骂他一句神经病,用最嚣张的姿态离开,彻底否认他话里那肮脏的揣测。
可他的猜测偏偏……分毫不差。
她现在走了,今晚就真的什幺可能都没有了。
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可能是唯一一次独处的机会。
如果离开,她也不想再回那个游戏开始的卡座,只能选择滚蛋,她又不是裴甄爵,只要赴约就是给脸。
她难堪地低下头,避开他审视的视线。
“不走?”他声音轻飘。
“承认是想上门送屄了?”
舒玥发不出任何声音。
羞耻和某种破罐破摔的冲动在血管里奔突。
他仿佛失去了耐心,作势就要将门关上,将她彻底隔绝在外。
她心里一慌,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抵住了门板:“我……我承认……”
话音落下,脸颊瞬间烧得滚烫。
可青年的手依旧搭在门上,甚至微微施加了一点力道,将她向外推了半分,语气平淡无波:“所以呢?”
什幺?
这句话的潜台词再清晰不过:不承认就滚。承认了?我也没有邀请你留下。
很过分的,明明自始至终都想赶她走,却非得撕碎那层体面看她笑话。
他对她的态度,与对待之前那个女孩,并无本质区别。
这一刻,舒玥突然无比理解那女孩的心情。
反正希望渺茫,不如赌一把。
反正已经被恶劣对待,所谓的“尊严”在现实的引力面前不堪一击。
就算现在转身离开,一样是顶着羞辱狼狈退场,什幺也改变不了。
“……我就是想,”她声音抖着,却还是挤了出来,“想用……下面……”
“吸……”
最后一个字,几乎耗尽了所有气力,也碾碎了她残存的那点体面。
死皮赖脸。
不知羞耻。
她在心里狠狠地唾弃自己。
青年盯着她。
恰在此时,他的电脑响起了提示音。
他没有任何犹豫,松开抵着门的手,转身回到座位,目光重新落回屏幕上红绿交错的K线图里。
舒玥僵在门口,进退维谷。
他没有明确拒绝,她竟也不愿擅自离开,只能默默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处理完某个数据节点,才仿佛想起门口还有个人。
他没有回头,只随意地擡了擡手,朝自己的方向轻轻勾了勾手指。
一个招呼宠物般的手势。
舒玥的心脏被那手势狠狠攥紧。
她拖着沉重的步子,缓缓挪了进去。
“把门关上。”他命令。
关门……?
这个认知让她手心里全是汗,僵硬的将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外界所有喧嚣,也隔绝了她最后的退路。
她走到他身侧,终于看清了屏幕上复杂的金融图表,跳动的数字与线条映在他精致的侧脸上,显得格外疏离。
她就这样低着头,看着他。
他却连眼皮都未曾掀起。
片刻,他再次擡手,手指朝下,不轻不重地压了压。
她竟意外地读懂了这无声的指令。
膝盖发软,她慢慢地蹲了下去,视线骤然降低,只能仰视他。
他终于纡尊降贵般地垂下了视线,目光落在她因难堪而涨红的脸上。
他好像不喜欢仰视别人。
“转过去。”
他的声音落下。
“趴下。”
舒玥照咬着牙做了。
转过身,将身体伏下,对着青年的方向,无措地撅起了臀部。
青年视线仍停留在闪烁的屏幕上,一手移动着鼠标,另一手撩开她的裙摆,指尖勾住那层纤薄的底裤边缘,向下褪了褪。
饱满的贝肉与那瑟缩的入口,便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啪!
一声脆响,掌心不轻不重地落在臀峰。
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
“腿分开点。”
舒玥脸颊滚烫,耻辱感灼烧着她,依言将双腿又分开些许。却因这动作,穴口不自控地泌出一小股湿滑。
青年取过桌面的酒杯,稳稳搁在她紧绷的后腰。
无需言语,警告已清晰传达——不许动。
待她姿势固定,他才终于松开鼠标,将目光缓缓投注于这具呈现在眼前的躯体。
女孩的臀弧丰腴白皙,而那小屄已显露出情动的端倪,湿漉漉地对着一个近乎陌生的男人敞开。
裴甄爵从烟盒里叼出一支烟,低头点燃。
灰色的眼眸在烟雾后更显疏离妖异。
他用两指轻轻分开那两片已然湿润的贝肉,露出其中更为娇嫩湿润的入口。
烟嘴被他缓缓抵入那瑟缩的穴口。
“嗯……”异物的侵入感和被注视的极度羞耻交织,舒玥浑身一颤,穴肉不由自主地绞紧,将那烟往里吞了几分,更多的淫液涌出,瞬间濡湿了烟身。
裴甄爵又把烟往里面推的更深一点。
受惊的穴道又开始痉挛般推挤,险些将那湿透的烟排出。
他面无表情地将那支湿漉漉的烟抽出,随意弃置一旁。
啪!
下一记轻扇,落在那已然敏感的阴蒂上。
“呜……”舒玥发出呜咽。
“你能再骚点幺?”他问。
“弄湿了怎幺抽?还差点掉出来。”
他随即又取出一支新烟,在指间把玩。
“一支烟的定制价五百。”他说,目光掠过她颤抖的脊背。
舒玥一顿,她从没听过这幺贵的烟,一般来讲,一包好烟的价格也就一百,目前市场上最贵的是两千一包,单支一百,但那也是天价烟,没什幺人购买。
她嗅着空气中那股明显区别于市场烟的昂贵味道。
一根就五百吗?
比雪茄还贵。
“所以——”
啪!
来不及细想,阴蒂又被抽了一下,她双腿颤抖,穴口疯狂瑟缩,阴蒂火辣的又痛又爽。
“小屄得学会珍惜。”他把烟叼在嘴里,把玩儿着打火机,含糊不清道。
打火机的轻响自身后传来,还有青年那漫不经心的调笑。
舒玥死死咬住下唇,身体细微地战栗,却不敢挪动分毫,生怕腰间的酒杯倾覆。
那支新的、干燥的烟,再次被抵入湿热紧窄的小屄,这次没有插很多,只是堪堪叼住烟嘴,不会让整根烟湿透,却更难夹住。
“夹紧了。”
他指尖恶劣地捏了捏阴蒂,引得穴肉又是一阵剧烈的收缩绞缠。
“再掉出来屄会被扇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