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标题2 出发前

「我可以先洗澡吗?」一回到公寓,我立刻抛出这个问题。这不是询问,而是一种为即将到来的仪式争取时间的请求。

他点了点头。我在浴室里待的时间,比平日足足长了一倍。热水冲刷着身体,不仅洗去了白日里旅人的风尘和柏林街头的冷意,更在试图平复我内心那股难以抑制的焦躁与期待。我感觉心脏随着花洒的水流声,一下一下,跳得既规矩又失控。

出来时,Lucas正将今晚要穿的几件黑色衣物平整地铺在床单上——一件黑色衬衫、一条深色牛仔裤、和黑色皮带、金属饰品。

那画面坚定地敲下了定音鼓:我们是真的要走进柏林的夜晚了。

「你有镜子吗?」我问,声音带着刚洗完澡的潮湿。

「全身镜?」他擡起下巴,指了指   Walk-in   Closet   的方向。

我其实是想问化妆用的小镜子,但那无所谓了。在他准备走进浴室前,我赶紧提醒:「等等我要换衣服,你要出来时轻轻地跟我说一声。」

「好。」他只是一个淡淡的、无波澜的单音。

我走近床边,看着他选定的那一套服装,心一横,决定豁出去,寻求他的「专业意见」。

「Lucas,你看——我到底要穿这套,还是这套?」

我将带来的两套战袍并排比划在身前,像是等待被审核的商品。

第一套:深蓝色缎面细肩露腰短洋装。布料轻薄,颜色如深夜的海水。

第二套:黑色缎面绕颈短版露背吊带+黑色皮短裙。硬朗与柔软的极致对比。

他只扫了一眼,目光如测量仪器,没有多余的表情或温度:「妳先换第二套看看。」

说完,他便走进浴室,将选择权交给我,却也给了我一个明确的方向。

我穿上黑色绕颈吊带和皮短裙,动作里带着一种战士披上铠甲的果决。然后,我缓慢地套上细网袜,让它贴合肌肤的纹理,最后系上下午刚买的银色腰链,让它冰冷地环绕在露出的腰腹之间。

这是我专属的「变身仪式」。站在玄关那面唯一的壁挂镜前,我细心地卷起头发,将浏海定格在最完美的弧度。

随后是眼妆的堆叠——深棕色在眼窝漫开一层迷蒙的雾,叠上金属色的微光与细碎闪片,像是在眼皮上撒落了星河。我用深咖色眼线胶笔细细描摹,眼尾那一笔刻意地向上勾勒,带着猫一样的慵懒与傲慢,再刷出根根分明的纤长睫毛。

镜中的人影逐渐变得陌生而迷人,那道比平时拉得更长、更上挑的眼线,仿佛将我的灵魂也勾得撩人得几分。

正当我专注于唇笔的线条时,浴室里传来他低沉的声音:「我可以出来了吗?」

「可以。」我回复,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觉的紧绷。

他只围着一条毛巾走出来。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让它停留在他胸膛或腹部的线条上,假装专注于手中那支唇笔。

他看着我,视线在我身上停驻了短短的一秒。那转瞬即逝的定格,或许是捕捉到了那条细腻的银色腰链,也可能是平常不曾在他面前展现的纯欲妆容。

但他没有发出任何评论,连一个气音都没有。

随即走去厨房,走到厨房,拉开冰箱门,冰蓝色的亮光映在他半裸的上半身上。他拿着一罐啤酒,冰霜在铝罐外壁凝成一层薄雾。他拇指轻轻扣着拉环,像是在确认今晚的节奏会从这里开始。

「妳要不要?」他把另一罐啤酒稍稍举起,示意给我。

我摇摇头

我继续假装专注化妆,他走进   Walk-in   Closet   打点自己。我原本的角度,会不经意看到一些他更换衣服的身影,于是我悄悄地移了个位置,将身体侧对着那边,佯装沉浸在唇彩的细节上。

他穿戴好后,我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走到他面前,等待一个最终的确认。

他正准备拿起手机,手上的动作顿住。

他擡起头,视线极缓慢地从我的下身,一路往上扫视——经过网袜紧绷的线条、腰链闪烁的冰冷银光、锁骨的深邃阴影,最后,停在我充满期待和试探的眼睛上。

没有赞叹,没有轻浮的口哨,也没有半句恭维。

他只是静静地看了我几秒,那双眼睛里带着某种难以读懂的深邃。我甚至注意到他的喉结微微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我想看另一套,可以吗?」他淡淡地说,语气平静到几乎像在讨论天气,「上衣和裙子换成深蓝色那件看看。网袜留着。」

我心中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但又带着被要求后的服从,点点头,走去拿另一件衣服。

「妳在衣柜那边换就好,那里有镜子。我好了。」他补充。

我确认他站的位置,完全看不到我后,迅速换上深蓝色那套。布料贴在身上,带着一种柔软的、水一样的亲密感。

我站在他面前,手指不自觉揪着裙摆。

他只看了片刻,那目光短暂到像是确认一个答案:「还是穿刚刚那套比较适合。」

于是,我又带着一丝微小的兴奋与确定,回去换成了黑色绕颈吊带与皮短裙。

确定了服装,我快速地补上唇彩,然后在颈侧、手腕,喷洒了点香水,那气味成为了今晚最后一层保护色。

「妳差不多了吗?」他问,语气开始催促,带着一贯的效率。

「快好了。」

我翻了翻带来的衣服,没有一件外套能与今夜的造型相称,只剩椅子上那件的羽绒外套。我正有些烦恼时,他拿起自己的黑色皮衣,带着一股温热的气息,披在我肩上:「借妳。」

他转身拿起手机、钥匙,走到玄关镜子做最后整理,语气重新恢复他一贯的冷淡简洁。   「走吧。」

我没有立刻动作。我走向他桌旁,从桌面那排简单却俐落的酒瓶中挑出那支深绿色的野格。

我倒了小半杯。冰凉的玻璃杯在掌心里沉甸甸的,深绿色的液体映着灯光,亮得像要往夜里滑落。

我拿起杯子,没有看他,但感觉到他停下了正在整理袖口的动作,那双眼睛短短地一瞬正在看我。

杯口冰凉地贴上唇,我仰起头,一次饮尽。喉咙被那股浓烈的草本灼过,暖意顺着胸口一路沉了下去。

放下杯子时,我的呼吸还有一点被刺激到的颤。我用指尖擦过嘴角,望向他。

他已经转过身,平静地等着我。

我穿上马丁靴,皮靴底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电梯里的光线冷白而锐利,我对着镜子瞥了一眼自己的模样。

黑色缎面绕颈短版露背吊带,贴着皮肤的光泽像夜里水面反射出的微光。   黑色皮短裙侧边有俐落的小开叉,带着危险的暗示。   银色腰链在冷白光下闪着冰冷的银光。   细网袜一路延伸到厚底的马丁靴,将整个造型拉向了某种地下、不羁的氛围。

头发被我卷成慵懒的微卷,发尾洒了些许亮粉,像染上了午夜的星尘。妆容比日常多了一点锐度——眼线拉长、眼影微亮、唇色带着更为迷人的氛围。

电梯缓缓下降,我在镜子里看着那个完全陌生的自己——有点意外的性感

既紧张,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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