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骗?

她哭着,眼角红红的。铺天盖地的耻意把她淹没,因此没留意到继子嘴角一抹稍纵即逝的笑意。

魏旻抱着她,他的手臂很有力,轻而易举就掰开了柳凝云环抱在他腰身上的手。

骤然分离,柳凝云胸口一冷,她慌乱地捧着自己的乳肉,乳汁汩汩流下,从她的指缝中流出来。

梨花带雨的脸露在魏旻眼中,他没去管继母正在流奶的肥乳,反而用手捧起她满是泪痕的小脸。

杏眼红通通的,鼻尖、脸颊也是红红的。就连唇也是殷红的,还留着被她轻咬过后的齿印。

魏旻用指节为她擦掉眼泪,难得温柔地道:“不要怕,我帮夫人处理,好不好?”

处理什幺?柳凝云泪意朦胧的眼睛看向他清俊的脸,她脑子乱糟糟的,只会胡乱点头。

她流泪的模样太过可怜又太过可爱,魏旻强忍住才没去亲她的泪痕。这样的柳凝云,才更像他记忆中的模样,而不是这半个月来小心翼翼循规蹈矩的样子。

魏绒绒被放在一边,自顾自地玩,玩累后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就忍不住一眨一眨地打瞌睡。

从她的视角当然看不到亲兄长魏旻在干什幺。自然也看不到魏旻含住了本该含在她嘴里的乳尖,香甜的乳汁都进了魏旻的嘴里。

他起先不得章法,两三息后才学着魏绒绒的样子大口吞咽起来。

小小的东厢房里一时间只有吞咽声。

柳凝云咬着唇,浑身都是燥热的。大人的口腔全然不同于婴幼儿,魏绒绒小小的乳牙也比不上魏旻的牙齿坚硬。

魏旻吃奶时牙齿无意间搓磨着乳头,弄得柳凝云全身战栗一阵酥麻。

柳凝云眼里噙着泪,她想,自己真是昏了头,才会应下魏旻的建议。

他说,夫人奶汁一直流也不是办法,就让旻儿帮您清理干净好吗?

然后她就糊里糊涂答应了,也没去细想他口中清理的办法是什幺办法。

直到继子的手掌托住她的腰身,把她乳肉吃进嘴巴里,她才终于回味过来。

偏偏魏旻本人太过正派,少年时就是个清正的君子,成人后不仅接纳自己这个来投奔的继母,还处处善待。对于魏旻,从小到大,她都不忍心拒绝。

魏旻含糊着哄她,“别哭,夫人若不愿意,我松开就是了。”

他没擡头却知道柳凝云一准又开始流眼泪了,她从前是不爱哭的,被魏兴扔在后院不闻不问长达十二年,她没掉过一滴眼泪,魏兴养外室,她也没掉过眼泪。

哪怕数月前,外室携款逃走,魏兴气得病入膏肓,魏旻虽不在场,但他笃定地相信柳凝云在那时也决不可能为那个人掉一滴泪。

可这半个月来,她却常常哭。魏旻撞见过的第一回,就是她刚来到定州的那天夜里。那天他是从军营匆匆赶回来的,身上还有凝固的血迹,他们俩多年不见,生疏地很,坐下说话时,柳凝云就频频出神,盯着他身上干涸的血块不说话。

深夜他踌躇半天,披上外袍去东厢房看她,门扉还没被推开,他就听到了屋内低低的啜泣声。

她哭起来总这样,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太大的哭声,泪珠一颗一颗掉,每一颗都砸在他心上。

魏旻擡起头,舔了舔嘴唇。深黑色的眼眸与水盈盈的双眼对视,他心软地一塌糊涂。

“都做娘了,怎幺变得爱哭了?”

“才没有…”她声音哑哑的,“明明是你骗我。”

魏旻为她擦眼泪,他手指很粗糙,还带着伤疤,因此他尽力用手背去擦。

听到柳凝云的反驳,他罕见地笑了一下,“我哪里骗夫人了?我说帮你穿衣,就好好穿了。说帮你清理,也有好好清理……”

“是你自己点头答应的。”魏旻的语气带着一丝丝委屈。

他的手指还在柳凝云脸颊上,她侧过头,咬了一口魏旻的手指。

舌肉温热,轻轻滑过手指。柳凝云松口,扫了一眼那圈浅浅的咬痕,她嗓音还是带着点哭腔,“就是你哄骗我,我才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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