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他的玫瑰

玉桐【np】
玉桐【np】
已完结 森木火火人

那声音很轻,断断续续,像是小猫的爪子在挠门,带着一点湿润的、黏腻的意味。

秦奕洲的动作一顿,眉头缓缓蹙起。

他想起了前几天在医院的警告——“别总看那些不良的片子”。

这孩子,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了?

那点旖旎的呜咽声还在继续,甚至比刚才更清晰了一些。

秦奕洲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放下酒杯,站起身,动作间带起一阵微风。脚步沉稳而悄无声息。

他走到秦玉桐的房门前,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声音也没停止。

手搭上冰凉的黄铜门把,轻轻一转——门没有反锁。

门锁发出极轻微的“咔哒”一声,被房间里的声音完全掩盖。

他推开一道缝隙。

一缕清冷的月光从没有拉严的窗帘缝隙中泄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亮斑。

借着这微光,他看清了房间里的景象。

女孩儿睡得并不安稳。她半梦半醒间翻了个身,薄被早被踢到床下。梦里有人掐着她的腰,滚烫的掌心顺着腿根摩挲。

指尖蹭过小腹时,难耐地弓起背,睡衣卷到胸口。

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空调的冷风吹过,激起一层细小的栗粒。

那条印着小草莓的棉质内裤,不知何时被褪到了腿弯处,皱巴巴地挂着。

而她的双腿,正大张着,毫无防备地敞开。

一只手无意识地探入腿心,指尖在那片幽深隐秘的泥泞中,笨拙而急切地动作着。

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呢喃着什幺。

“爸爸……别……”

秦奕洲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几乎将那一点点月光完全遮蔽。

门锁落下的声音,在死寂的走廊里像一声叹息。

秦奕洲没有立刻离开。

他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伫立,像一座沉默的即将被内部岩浆融化的冰山。

空气里还残留着女孩儿房间泄出的情欲的甜腻气息,丝丝缕缕,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呼吸。

他没有回书房,更没有去浴室冲一个能浇熄欲念的冷水澡。他就那样站在原地,任由方才那活色生香的画面,在脑海里反复、无休止地播放。

那截被睡衣卷起而露出的不堪一握的纤腰;那双毫无防备大张着匀称修长的腿;以及,那片被她自己指尖搅弄得一片泥泞的隐秘桃源。

最致命的,是那一声声夹杂着哭腔的呢喃。

“爸爸……别……”

是拒绝,还是变相的邀请?

秦奕洲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一种陌生的、被烈火灼烧般的焦躁感,从他每一寸肌理深处烧灼起来。

这是他三十多年克己复礼的人生中,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终于转身,脚步沉重地走回书房。威士忌的琥珀色液体在水晶杯里晃荡,映出他眼底翻涌的暗色。

酒液滑入喉咙,带来的不是镇定,而是更猛烈的火焰。

他一闭上眼,那具青涩又诱人的身体就在眼前晃动。

他开始深刻地剖析自己。

他真的,从一开始,就把秦玉桐当成养女来看待吗?

记忆被拉回到十年前。那个怯生生只会抱着他大腿哭的小女孩,瘦得像一根豆芽菜。可当她擡起头时,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就那幺直直地撞进了他的心里。

他告诉自己,这是怜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对一个孤苦无依的孩子的责任感。

他给了她最好的生活,让她上最好的学校,把她从一株营养不良的野草,精心浇灌成一朵温室里娇艳欲滴的玫瑰。

他享受着这种掌控感,享受着她全然的依赖与信任。

他以为这一切都理所当然。

直到她开始发育,少女的曲线逐渐玲珑。他开始不自觉地避开与她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他开始严厉地管束她的穿着,不允许任何过分暴露的裙子出现在她的衣柜里;他开始不动声色地筛选她身边的每一个异性。

今夜之前,他将这一切都归结于一个父亲的保护欲。

可今夜,那层自欺欺人的窗户纸,被昨夜那一声声破碎的、夹杂着哭腔的“爸爸”,烧了个干净。

一整夜,秦奕洲都没有睡。

书房的落地窗外,津市的夜色从深沉的墨蓝过渡到泛着死寂的灰。他没有开灯,任由自己陷在沙发里,指间的威士忌换了一杯又一杯,冰块早已化尽,琥珀色的酒液在昏暗中,像一双窥探人心的野兽的眼睛。

他像个闯入禁地的小偷,在午夜时分,终于窥见了自己内心最阴暗、最不可告人的欲望。

那欲望的名字,叫秦玉桐。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他才站起身。宿醉与失眠让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那双狭长狐狸眼,此刻布满了疲惫的红血丝。

他没有回卧室,而是直接进了浴室。

当秦玉桐哼着歌,穿着昨夜的睡裙下楼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餐厅里,晨光透过百叶窗,在长长的餐桌上切割出斑马线一样的光影。秦奕洲已经穿戴整齐,一身熨帖的白衬衫黑西裤。他坐在那里,面前放着一杯黑咖啡,报纸摊开,却一页未动。

他身上还带着沐浴后清爽的水汽,可那份清爽却掩不住他眉宇间的倦色,连一向挺直的背脊,都似乎有了一丝颓唐。

“爸爸,你昨晚没睡好吗?”

秦玉桐的声音像清晨的露珠,带着少女特有的甜软。她自然地走到他身边,伸手拿起桌上的牛奶,凑过去,看到他眼下泛着一层淡淡的青黑,心疼地蹙起了眉。

“是不是又熬夜看卷宗了?黑眼圈都出来了。”

这是他们之间再寻常不过的对话。以往,他会笑着揉揉她的头发,或许还会纵容地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抱怨几句。

可今天,秦奕洲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视线依旧落在报纸那毫无意义的铅字上。

秦玉桐没察觉到这细微的疏离。她放下杯子,目光落在他微敞的衬衫领口,以及那条还没系好的领带上。

“我帮你。”她笑着说,身体自然而然地向前倾,踮起脚尖。

这是她从初中开始就有的习惯。她喜欢给他系领带,喜欢看他为她弯下腰,喜欢指尖触碰到他温热颈间皮肤的亲昵感。那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特权。

她的手指已经捏住了领带那丝滑的布料。

然而,预想中那个为她低头的动作,没有发生。

秦奕洲退了一步。

动作很轻,幅度很小,却像一道无形的惊雷,劈在了两人之间。

秦玉桐的手就那幺僵在了半空中,指尖还残留着真丝的触感,脸上那抹明媚的笑意瞬间凝固。她不解地擡起头,那双明亮的眼眸,盛满了茫然与委屈。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窗外的车鸣声,提醒着时间的流逝。

秦奕洲的目光终于从报纸上移开,却并没有落在她的脸上。他的视线垂着,看着自己胸前那条被她捏住一角的领带,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能闻到她身上少女的幽香,能看到她裙下那双笔直纤细的小腿,能想到昨夜那不堪入目的画面。

他不能再让她碰他。

“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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