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十七分,豪宅陷入死寂,只剩落地窗外霓虹的紫蓝光在墙上流动。
林凛刚被阿美干完后穴,腿还软得发抖,裹着浴袍躺在主卧的圆形大床上,后穴还在隐隐抽搐。
阿美敲门进来,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把一只黑色加密电话递到她耳边。
「SSS级客户,好自为之。」他只丢下这几个字就退出去,门「咔哒」反锁。
那头的声音一传来,像低频电流直接钻进耳膜,低沉、浑厚,带着金属变声器特有的磁性颗粒感,却又温热得让人腿软。
「还没睡?」
光这一句,林凛就觉得下腹一阵抽紧,淫水瞬间浸湿了浴袍内侧。
她咬着唇,把电话贴在耳边,声音细得发颤:「没……还没睡……」
「叫什么名字?」
「林凛……」她不自觉把腿并拢又分开,浴袍下摆已经湿濡。
「身高、体重、罩杯。」
「167……48公斤……J罩杯……」说到最后一个词时,她已经喘了,胸口剧烈起伏,乳尖把浴袍顶出两个明显的凸点。
「三围。」
「92……58……95……」她声音黏得像化开的蜜,手已经滑进浴袍底下,指尖轻轻擦过阴蒂,「嗯哈……」
然而对方似乎浑不在意,继续问:「今年几岁?」
「18……上个月才满……」她一根手指浅浅在穴口抽插,「滋」地带出水声,忍不住小声呻吟。
「什么时候破处?」
林凛闭上眼,随口说出自己幻想的破处画面,喘得更急:「16岁生日那天……在打工的店打烊后……一个色眯眯的中年客人……把我压在桌子上……硬插进来……我哭着求他慢一点……他却更用力……射了三次才放开我……」
她说着,手指越插越快,吸吮环把指节夹得死紧,发出「啾啾啾」的水声。
林凛把手机放到小穴旁边,让对方更清楚听到她流水的声音。
然而对方显然毫不在意:「最难忘的性经验?」
「被……被快70岁的老头……他是我的房东……半夜操到失禁……还叫他爸爸……」她声音已经带哭腔,却更骚,「他射进子宫的时候……我爽到昏过去了……」
「会不会潮吹?」
「会……」她把第二根手指塞进去,整个小穴被撑开,「我的身体特别敏感的……一插就会喷……像尿一样止不住……喷好高……」
「哦?」电话那头的男人低低地笑,像刀背刮过神经:「那现在在干什么?」
「我在想像客人您的大肉棒……深深插到小穴最深处……」林凛把加密电话开扩音扔到床头柜,整个人跪坐在落地镜前,浴袍被她粗暴扯开,堆到腰间,像一条无用的破布。
她双膝大开成M字,对着镜子,看着自己那张已经完全发情的脸:眼角泛红、嘴角挂着口水、J罩杯的巨乳因为急促呼吸上下颠簸,乳尖肿得像两颗熟透的葡萄,闪着淫靡的光。
不够,远远不够。
于是她三根手指并拢,「滋——」一声插进骚气无比的窄穴,吸吮环立刻死死缠住指节,发出「啾啾啾」的下流水声;她盯着镜子里自己被插得失焦的瞳孔,腰肢疯狂扭动,淫水顺着指缝喷溅,洒得镜面全是晶亮的水珠,把她下半张脸映得扭曲又淫荡。
「嗯哈……尊贵的客人先生……您的声音好性感……我快不行了……」
她哭着浪叫,手指插得更快、更深,每一次都故意顶到花心囊最敏感的那一点,镜子里的她像一头彻底发情的母畜,乳房甩得又红又肿,大腿内侧全是自己喷出的淫水。
「齁——!!!要去了……尊贵的客人先生……看我喷给你看……」
她猛地弓起腰,这时,电话那头突然传来零号客户冷峻的嗓音:「停下来。」
她正插到最深处,指尖顶在花心囊上,整个人抖得像筛子,淫水已经沿着大腿流成线,听到这三个字,却像被电击般猛地僵住,手指还插在里面,吸吮环正一下一下绞紧,却硬生生停住不敢再动。
「齁……」
她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眼泪瞬间涌出来,腿根颤得厉害,镜子里的她像一头被剥夺高潮的母狗,穴口一缩一缩地吐着水,却再也不敢往前送。
「把手抽出来。」
他声音依旧冷静,没有半点情欲波动,「现在。」
林凛哭着抽出手指,「啾——」一声,三根手指拔出来时带出一长条晶亮的银丝,穴口空虚得让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把腿并拢,跪好。」
她立刻听话地把M字腿并拢,跪坐在自己刚喷出的那滩淫水里,双手规矩地放在大腿上,乳房还在剧烈起伏,乳尖硬得发疼。
「看着镜子,告诉我,妳现在是什么。」
他语气平淡,反倒是林凛擡头看着镜子里那个满脸潮红、下体还在滴水的自己,哭着开口,声音又细又黏:「我……我是尊贵的客人先生的……专属肉便器……没有您的允许……连自慰都不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