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凛把三十八万桥币的现金塞进贴身的防水腰包，厚厚一叠，压得她腰窝都疼了点，却疼得踏实。
这是她这辈子一次到手最多的新钞，带着油墨味，还残留着那高级建筑里的空调味。
回程她故意绕过最热闹的「红灯三街」。
霓虹招牌把夜空染成黏腻的粉紫，全息女仆、兔女郎、触手娘的投影在空中扭来扭去，广播不停循环着：「今晚九折喔～」「包厢内射加钟只要五千～」她刚走过一家写着「绝对服从女仆咖啡厅」的店门口，一个穿黑白女仆装的小个子女孩突然冲出来，「咚」一声跪在她面前，双手举着一张粉红色名片，头都没敢擡。
「姐、姐姐……」
女孩声音抖得像风里的纸，「能不能……帮个忙……」
林凛低头，才发现这女孩比她还小，顶多十六七岁，女仆装明显大了一号，袖子里露出的手臂上全是青紫的掐痕和新旧交叠的鞭痕，有些还在渗血。
名片上写着：【语聊空间】
「30分钟语聊＝18,000桥币」
不用露脸│公司提供顶级胶囊舱│隔音100%│当天结现
「我已经半个月找不到人……」女孩哭着把额头抵在地板上，「要是再拉不到，老板会打断我腿的……求妳……就30分钟……做做看......工资都是现结的……」她说完，怯怯地把袖子再往上撸，露出一圈触目惊心的勒痕，像是被绳子捆过无数次。
林凛看着那张名片，想起目前为止几次打工经验，顿时下腹胀痛。
不过......这可是不用露面的语聊......
和不认识的人聊三十分钟，就能赚到一个月的房租？
她蹲下来，把名片接过，轻声说：「……我做。」
女孩猛地擡头，泪水把睫毛糊成一团，「真的吗？！谢谢……谢谢姐姐……！」
她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拉着林凛往巷子里走，「这边走！公司就在后面！今天我一定让妳坐最舒服的单间！」
来到他们公司里最高级的语聊舱，门一关，世界瞬间安静。
房间不大，却塞满了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
墙面是深紫绒布，正中挂着一排金属架：透明的触手软胶棒、会自己膨胀的充气塞、带电击功能的乳夹、还有整套黑皮束缚具：项圈、口枷、马尾肛塞、甚至一副开腿拘束椅，椅背上还挂着写着「惩罚用」的藤鞭。角落有一整面落地镜，镜前摆着一台可调角度的摄影架，虽然语聊不用露脸，但显然可以「选择性开镜」。
正中央是一张圆形胶囊床，铺着医用级别的黑色软皮，中间有可升降的腰部支撑垫，旁边伸出两条机械臂，末端能换各种玩具头。
床头嵌着一副降噪耳麦，麦克风是顶级心型指向，连喘气声都能收得干干净净。
林凛刚躺下，软皮自动贴合她的腰臀，耳机里就响起系统提示：「您的第一位客人已连接。」
「叮——」
一个年轻、干净、带点沙哑的男声传进耳里。
「嘿，晚上好呀，小姐姐。」
声音像刚睡醒的大学生，尾音微微上扬，很好听。
林凛抓紧被子，小小声：「……晚上好。」
「哈哈，第一次做吗？声音好抖。」他轻笑，语气倒显得熟门熟路。
「我……嗯，第一次。」
「那我问啰，不喜欢可以不回答，毕竟一次只有三十分钟。」
他停顿一秒，像在斟酌措辞，「妳……上次做爱什么时候？」
「啊......」
「不方便说吗？」
「不是......其实就是......刚刚。」
「哇靠，这么新鲜？！可以描述一下细节吗？对象是谁？」
「是个老头子......」
「操，那么骚。老头子操得妳爽不爽？」
林凛害羞得声音都抖了，却还是小声说：「他……他先是用手指隔着衣服揉我的乳头……拉得很长……然后用舌头舔……好湿好恶心……可是我……我叫得很像母猪……哦齁哦齁的……后来他用那根老鸡巴顶进来……顶到最里面……我的小穴就自动夹住他……吸得好紧……他差点射了……然后撞我的花心……撞了好多次……我高潮到喷尿……喷了他满脸……最后他射到最里面……我爽到翻白眼……又失禁了……」
「操……」
男生低低吸了口气，声音明显哑了，
「好色……你们有用道具吗？」
「没有......」
「那妳喜欢被玩具玩吗？比如……被塞满、被震动、被吸到腿软那种？」
「……！」
林凛把脸埋进枕头，闷出一声呜咽。
「嗯？害羞了？」
他笑得像偷到糖的小孩，
「还是说，其实已经湿了，只是还不敢承认？」
「才、才没有……」声音细得像蚊子。
「真的没有？」他故意拖长尾音，「你知道我可以帮你选择玩具吗？虽然看不到妳，但听你的呻吟就让人很满足了！比如说……那根会自己扭动的触手棒，或者前面吸、里面震的那颗跳蛋？」
林凛的呼吸明显乱了，耳机里都能听见她小声的喘。
「选不出来吗？」他声音突然贴近，像在耳边吹气，「那我帮妳选好不好？妳只要乖乖说『好』，剩下的交给我，保证让妳叫到耳机都收不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