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股东专属会议厅。
电梯门一开，冷气混着雪松与皮革味扑面而来。
长达十米的黑檀木办公桌横在正中央，两侧坐了三十几个西装笔挺的老男人，年纪从五十到七十不等，领带夹、袖扣、义眼镜框闪着同样冷冽的金属光，没有一个人笑，也没有一个人色眯眯地盯着她，他们的脸像一排被冻结的石像。
接待小姐轻轻推了林凛一把：「去吧，舞台在中间。」
桌中央的地板无声裂开，升起一个直径三米的圆形透明平台，四周嵌着低温LED，灯光从脚下往上打，会把她每一个细节照得无处可躲。
林凛穿着那套Eros-Δ，黑色半透明网纱在冷光下像一层湿亮的油，乳头的形状、阴蒂的轮廓、
甚至后穴被细带勒出的凹陷都清晰可见，可那三十几双眼睛，依旧没有波动。
接待小姐站在平台边，声音甜美地宣布：「各位股东，这是Eros-Δ最终实穿测试。请尽情提出动作要求，模特儿会完全配合。」
第一个开口的是最左边、头发全白的男人，声音低沉，像在开董事会：「双手举过头顶，转一圈，让我们看背面细带的陷进深度。」
林凛只能照做。
手臂举高，胸被拉得更挺，转身时细带在臀缝里又陷深了一分，整个后穴轮廓几乎被勒得外翻。
第二个男人推了推金边眼镜：「双腿打开到肩宽两倍，下蹲到九十度，停住五秒。」
她蹲下去，大腿根的网纱瞬间绷得更紧，阴蒂被勒得鼓出一颗明显的小包，穴口在透明布料后一缩一缩。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
要求像冰冷的指令接连砸下：「转过去，弯腰九十度，双手撑膝，让我们看后穴的勒痕。」
「把腿擡到耳边，保持单脚站立十秒。」
「用手指把前面那块网纱往两边拨开，让我们确认阴蒂是否已完全充血。」
「对着我们张开嘴，伸舌头，做出高潮时的失神表情。」
每一个动作，她都哭着做到极限，Eros-Δ根据她的心跳与分泌量，自动把网纱勒得更紧、透得更明显，乳头颜色深到发紫，阴蒂肿得像要炸开，连尿道口那粒小凸起都开始一跳一跳。
第三排左边，一个戴银边眼镜的老头在平板上敲了几笔，皱眉低声：「情欲增幅反应超出预期27%，不是12%。这模特太敏感了。」
旁边立刻有人接话，语气像在讨论一块肉：「阴蒂充血速度比标准试作快了三倍，刚才单脚擡腿那一下，股间湿度直接饱和，布料透视度已经到97%，照这反应，正式量产时一般使用者根本撑不过十秒就会高潮。」
最靠近主位的男人推了推眼镜，冷冷补刀：「乳头与尿道口同步抽搐的频率也异常，这不是增幅，是过敏级别。用她做最终测试数据会失真，建议换一个耐受度更高的模特。」
低声议论像冰冷的刀子，一句句割在林凛身上。
她站在舞台中央，听得清清楚楚，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Eros-Δ的网纱因为她急促的呼吸与颤抖，又自动收紧了一度，把乳头和阴蒂勒得更肿、更明显，像在亲自证明那些人的结论。
这时，坐在主位的董事长终于擡起手，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整个会议厅瞬间鸦雀无声。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各位股东，正因为她『异常敏感』，才更有价值。」
「Eros-Δ的卖点从来不是『一般使用者』，而是『极端使用者』。」
「市场需要一个活生生的极限范例，让所有买家知道，这件衣服能把一个女人逼到什么程度。」
他顿了顿，嘴角裂开，露出泛黄的牙齿：「所以，她不用换。她就是最终测试品。」
刚好，时间到，接待小姐甜甜地鞠躬：「各位股东，展示结束，谢谢配合。」
灯光瞬间暗下，长桌两侧的西装老男人像被按下某个开关，整齐划一地起身，不到十秒，整个会议厅只剩回音。
只剩两个人。
主位那个老男人没动。
年近七十，头发全白，一张脸松垮垮地往下坠，眼袋厚得能装硬币，嘴角两侧有两条深深的法令纹，笑的时候那两条纹会裂得更开，露出里面泛黄的牙齿与一条湿红的舌头。
他穿着深灰条纹西装，领带夹上镶着一颗鸽血红宝石，左手无名指上套着一枚过大的金戒，指甲修得过分干净，却泛着诡异的淡黄。
他开口，却用最温和的语气：「林凛小姐，别紧张。我是VITA-LABS的董事长，姓孙。刚才只是团体测试，接下来才是真正的一对一深度验证。」
他按下桌上的遥控器，透明舞台四周升起黑色隔音墙，灯光瞬间变成暧昧的暗红，整个空间缩小到只剩她和他。
林凛吓得猛地后退，脚上那双强迫她穿上的十二公分细跟鞋一扭，「喀」一声，她整个人重重跌坐在冰冷的舞台上，Eros-Δ的网纱因为冲击勒得更紧，乳头与阴蒂被挤得生痛。
她抱着膝盖往后缩，泪水止不住地掉：「我……我已经做完了……钱也拿到了……求你、求你放我走……」孙董事长缓缓站起身，驼背的身影在暗红灯光下被拉得老长，他一步一步走向舞台，每一步都伴随着那种黏腻的呼吸声，像一头终于等到猎物的老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