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晚自习前,陈渺约柳汐出去兜风。她不想去,直接回了宿舍。
她的宿舍不在校内,是和本校同学合租的学校家属区房子,一户四人。
柳汐洗完澡,早早锁房门睡觉。
梦里她还躺在春园的床上,双腿张到最大,沈轶那根粗大的性器在穴里狂捣猛抽,脸埋在自己双乳间,时而吮吸时而啃咬。
快感上下夹击,她抓着男人的肩背哭叫。
猛地从梦中醒来,脑门后背都是汗,摸了摸内裤,一手湿黏。
外头天微亮,她直奔进卫生间冲澡。刚开水,忽地“砰砰”两下敲门声。
“是我,洗澡。”
舍友不耐烦:“大早上洗什幺澡啊!耽误别人洗漱!”
柳汐动作太快,差点绊倒:“我马上好!”
这一户住的都是高三生,早晨时间极其紧迫。她隔着门都能听到外头的抱怨。
“里面是柳汐?”
“卧槽,她居然起这幺早?”
“哎,她前天晚上是没回来吧?”
“是没回,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和那个陈渺天天鬼混…”
“鬼混到夜不归宿,那岂不是……”
“哎,怎幺还没好,再不出来真要迟到了!”
柳汐开门出来,毛巾挂脖,头发散在两侧。刚才胡乱抓了件背心裙,完全遮不住身上的痕迹。
她低着头,逃回自己房间。门外三个舍友不约而同地瞪了瞪眼。
许智敲了敲门,走进办公室,照例给沈轶汇报行程。
“刚才建恒地产的刘董发消息,请您晚上去春园坐坐,”许智划了划屏幕,“但已经应了何家的晚宴,所以我直接拒绝……”
话被沈轶打断:“不拒绝,去春园。”
“……好的,”许智擡头看了眼,老板正面无表情地看文件,“那何总那边?”
“你想办法推掉。”
许智吸了口气又吐出来,才接着说:“好的。”
他出去前,背后响起沈轶漫不经心的声音:“给她转账了幺。”
她?
许智点点头:“转了,从您个人账户支出的。”
“对了,今晚要不要提前通知她?”
“不必。”
他不相信柳汐会打听不到。
柳汐急匆匆翘了课,赶到化妆间。
春园占地将近百亩,宴厅风格多样,今晚客人订的是现代厅,所以工装是黑色抹胸裙。
柳汐穿不惯高跟鞋,还是换上自己的小皮鞋。
黑亮的长发与裙子连为一体,衬得肩颈白到发光。她学着化了个淡妆,往脖子上抹了三遍粉底,才勉强遮住红痕。
一同化妆的女人们多看了柳汐几眼,有人打趣:“还是头一次见到这幺猛的。”
“小沈总可不是你那些老男人。”
“老男人怎幺了,有钱就行。”
“谁想得到,小沈总喜欢年纪小的。”
一个年轻女人盖上粉饼,盯了柳汐好一会:“我还以为,小沈总真不玩,原来还是有机会的。”
莫说沈轶在这一圈老总里突出,就是放在整个上流圈,也是难有第二个。
柳汐记得她,叫孟昭月。在柳汐来春园前,孟昭月是最年轻的,刚满二十,长得美艳,身材高挑。
很多女人只将春园当做结识上流男人的跳板,不会待多久。
孟昭月也不例外,她最初的目标,就是沈轶。
天渐黑,宾客陆续到场。
柳汐仍是殷勤地跟在沈轶周围,却没接近的机会,因为孟昭月总是先她一步。
沈轶则像忘了前两天的欢爱,只扫了她一眼,跟看桌椅板凳似的,无所谓是谁在旁。
甚至宴席末尾,孟昭月堂而皇之地坐在他身边,他竟也没赶人。
柳汐捏着茶壶把子,心不在焉地给人倒水。沈轶竟然在和她聊天?他们竟有话聊?
不一会,孟昭月起了身,挽着沈轶的胳膊,似乎要带他走。
柳汐心头一惊,端起一旁的银耳莲子羹,出其不意地撞了过去。
“啊——”
羹汤泼了孟昭月一身,连沈轶身上都溅到些许。
柳汐放下汤碗,一脸着急:“抱歉抱歉,小沈总,是我太不小心了,您没事吧?”
转头又假模假样地:“昭月姐,不好意思啊。”
孟昭月僵直了片刻,气得脸青,却也只能先去处理。
“小沈总,我带您去换衣服。”柳汐凑到沈轶身旁,直直对上他目光。
镜片后的眼神,有些许不耐,些许玩味,最后点了点头。
供客人临时使用的衣帽间就在不远处。柳汐推开其中一间门,感应灯自动亮起,映出一片奢华。
“小沈总,请,”她打开衣柜,“各尺码的衬衫都有,您换下的衣服,会有人洗好送还。”
沈轶站着不动,也不说话。
“小沈总,请?”
沈轶嗓音低沉:“你做的事,不应该你帮我幺?”
柳汐其实没预料会泼到他,此刻只好凑过去,伸手替他脱下外套。
汤汁粘在小腹处,还得脱。
她挂好衣服,再转身,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雪松香混着银耳羹的香甜,一寸寸侵蚀鼻间。
解到最后两颗,她扯了几下都没将衬衫扯出来,便又去解皮带扣。
她没用过这东西,在他裆部捣鼓好一会,忽地被只大手按住肩,左胸上落下温热触感。
沈轶正弯腰低头,吮去她乳上沾到的一滴羹汁。
他的头就拱在胸口,软热的舌细细磨过,瞬间带起一阵酥麻电流,窜向全身。
柳汐垂下眸去看,疑心是否真沾到了,这银耳羹怎幺那幺会找位置……
她的手还攥着他皮带扣,敞开的衣衫内,是肌肉分明的成男胸腹。
沈轶直吸出红印才起身,挑了挑眉:“不会解?”
“嗯…”柳汐此时整条手臂都是软的,他擡手复上,拿着她的手解开皮带。
“那,会舔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