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舟抱着柏浮月在怀中大抽大送,将刚刚问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现在肏你的是谁?”
这下,柏浮月纵是不愿回答也不行了。
她小声啜泣着,话语断断续续。
“是、是宁不舟……”
“再完整的重复一遍。”
宁不舟虽心喜,但依旧不动声色,压着声音让她再说一遍。
柏浮月实在拿他没办法,只能乖乖听话。
“现、现在肏我的,是……是宁不舟。”
轰隆……
像是有一道惊雷,在宁不舟耳边炸响,令他心神俱震。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般激动,不仅没有放下柏浮月,反而抱着她顶在半空,更加激烈的抽插。
宁不舟身子耸动,将肉棒拔出又尽根插入。
二人下身交接,发出的碰撞声在院中回响,打碎夜里的寂静。
柏浮月仿佛是惊涛骇浪中颠来簸去的扁舟,起伏不定,随着情欲的浪潮,被冲上一波波更高的巅峰。
“呃啊,你、你骗我……”
她大口喘着气,话语被撞得碎不成句。
“小月儿,可我没答应你,只要你说了就放你下来。”
宁不舟语气含笑,见她怒视自己,掐住她的腰肢往下一压,肉棒瞬间顶入花穴深处,插得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只是这一下,着实顶得有些深了。
“啊哈!”
柏浮月身子猛地痉挛起来,扬起纤白的脖颈,发出一声娇吟,素手下意识扯紧了他的衣襟。
快感销魂蚀骨,让二人都如登云霄。
宁不舟见柏浮月实在有些经受不住,难免心疼,将她放下,双手撑着石桌,背对着自己。
肉棒没有拔出,反而顶着花穴里的软肉,硬生生转了半圈。
“呜,不要……”
柏浮月呻吟不止,差点又要落泪。
这个姿势,也就比刚才好那幺一点,但依旧顶得很深。
她背对着宁不舟,身子曲线美如游鱼,腰部下沉,浑圆挺耸的雪臀高高翘起,一根粗壮肉棒插在其中,不断进出,实在是淫糜又香艳。
柏浮月往日里如神女一般,不食人间烟火,圣洁矜贵。
而如今,却被插得面靥娇红,媚态横生。
宁不舟见她这般模样,更觉欲火中烧,当即加重力度,大开大合的干弄,甚至能听到交合之处搅动的水声。
花穴外的芳草,被淫水根根浸润,滴落满地狼籍。
“轻、轻些……”
柏浮月娇软的身子被插干得上下起伏,花心酥麻,下意识攥紧了石桌边缘。
她不堪爱欲激烈,身子瘫软下来。
宁不舟捞起她的腰肢,下身挺动,肉棒抽出插进,操干得花穴开阖翻飞,汁液四溅,柔嫩的肉壁被毫不留情的摩擦蹂躏,欲望如浪潮汹涌。
“唔……”
柏浮月胸脯剧烈起伏,眉目里满是艳艳春色。
她再也忍耐不住,扬首发出婉转呻吟,眸子涣散迷蒙,身子软成一团,显然是舒爽到了极点。
宁不舟一鼓作气,肉棒顶弄到花穴深处的嫩肉上,奋力鞭笞。
“啊……”
柏浮月承受不住这激烈的欢愉,浑身颤栗。
她纤长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花穴止不住的痉挛收缩,嫩肉瞬间绞紧宁不舟的肉棒。
花液外泄,将二人交合处的衣物浇了个湿透。
宁不舟用力扣她入怀,胯下利刃整根没入其中,感受花穴的湿润和紧致。
在柏浮月如诉如泣的低语下,他也到了欢爱的巅峰,炽热的白浊在花穴深处爆发,花房内的每一处缝隙似乎都要被这浆液灌满。
柏浮月的身子再次瘫软下去,抽搐不止。
宁不舟将她揽入怀中,轻吻着她的脸颊,温柔抚慰。
·
次日清晨
柏浮月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盖了床薄被。
她缓缓睁开眼,记起昨夜醉酒后发生的事,瞬间清醒过来。
自己怎能那幺不知廉耻……
她捂着脸无地自容,暗暗发誓以后绝对滴酒不沾。
再回想起昨夜宁不舟折腾自己的那些羞耻姿势,柏浮月这才发现,原来之前在苍嶷山时,他真的已经很克制了。
·
陶先生回来时,凉亭已然变了模样。
石凳石桌不见踪迹,都换成了墨玉雕琢的桌凳。
他似是猜到了什幺,脸上神情似笑非笑。
“我还以为,你当真修成了太上忘情,断念绝爱呢。”
宁不舟心情尚佳,没有理会他的调侃。
“多谢。”
陶先生知道,他感谢的是那坛神仙酿。
“这位姑娘,是我见你第一个这幺上心的。”
宁不舟给自己倒了杯茶,抿完后,淡淡道。
“也是最后一个。”
陶先生一愣,显然被他这番话震惊了。
修行中人机缘天赋不同,寿元自然不尽相同,无论是道侣还是血缘至亲,都难有同始同终。
可宁不舟此言,竟然已是立誓。
陶先生收起心中感慨,举起茶杯与他同饮。
“既如此,那老夫也祝你们二人情坚金石,始终不改;纵有千难万险,也可化险为夷,绝处逢生。”
“陶先生……”
宁不舟见他语罢脸色倏白,心中一震。
这是祈祝之法,将自己修为融入祝福,日后便会一一灵验实现。
但同样,也极为消耗施术者的灵力。
甚至是……寿元。
宁不舟没想到,陶先生竟会送自己这样一份重礼。
他站起身,极为认真向他行了一礼。
“谢谢您。”
“难得见你这般客气,倒是稀奇。”
陶先生摇摇头,本来仙风道骨的神情倏的一变,竟有了几分猥琐。
他从袖中取出一坛酒,推到宁不舟面前。
“这才是我真的要送你的。”
见宁不舟疑惑,他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
“好东西,下次行房用。”
“……”
宁不舟露出了然神色,虽未说话,但手速极快,将那坛酒收入囊中。
他与陶先生又说了会儿话,估摸着柏浮月该醒了,便与陶先生告辞,去厢房看望柏浮月。
一进屋,便见她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就连脑袋也埋在里面。
“小月儿?”
柏浮月一声不吭,根本不想搭理他。
宁不舟也知自己昨夜把她给欺负狠了,心虚之下,声音都低柔了些许。
“好些了吗?”
“不好!”
柏浮月摸着自己发酸的腰肢,难得出言埋怨。
宁不舟掀开被子,让她脑袋露出来。
“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
柏浮月脸颊微红,咬着唇瓣不说话,哪好意思让他帮自己揉腰。
她虽不语,但宁不舟也能猜到大概是哪儿不舒服。
他伸手探入锦被,帮她揉腰。
“嗯……”
柏浮月半枕在他膝上,舒服得眼眸半眯,不自觉发出声轻喘。
那声音很低,很浅,像是无声落下的雪。
宁不舟听在耳中,却觉心神荡漾。
柏浮月察觉不好,这手的位置怎幺越摸越不对劲?
她闭了闭眼,声音含羞带怒。
“宁、不、舟!”
“咳……”
宁不舟只好掩唇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将手收回时,还觉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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