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晚,顾家老宅的主卧。
红酒杯轻轻抵在林晚棠唇边,杯壁凝着细密的水珠,深红的酒液沿杯沿极慢倾斜,一滴酒液在玻璃上缓缓滑行,像一颗不肯落地的泪。
她刚微微张嘴,顾霆琛的指尖便掐住她的下巴,指腹滚烫,力道却轻得像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瓷器。
酒液猛地灌进喉咙,灼热一路烧进胃里,一丝顺着嘴角溢出,沿着锁骨滑进深沟,留下一道冰凉又烫的痕迹,让她浑身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酒味混杂着顾霆琛身上独有的冷冽香气,在舌尖炸开,咸得发苦,苦得她眼眶瞬间湿润。
「今晚婚礼,只许穿婚纱,不许穿内衣。」
他将唇贴到她耳后,低沉的嗓音像带着钩子,一字一句刮过耳廓,
「敢不听,现在就先撕一次给你看。」
热气直接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烫得她耳尖瞬间染成通红。
她颤抖着点头,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混进残留的酒液里。
老宅主卧被灯光照得惨白刺眼。
四位造型师将她围在中间。
林晚棠赤裸地站在落地镜前,冷气掠过皮肤,细小的鸡皮疙瘩一层层炸开。
Vera Wang的婚纱从头顶缓缓套下,丝绸滑过肩头的那一刻,像一条冰冷的蛇钻进骨缝,她忍不住浑身一颤。
冰凉的布料紧贴肌肤,从锁骨一路向下,胸前的深V直抵腰窝,背部仅靠几根细线吊住。
造型师拉紧那些细线时,她后背不由自主地弓起,细线深深勒进皮肉,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嘶……」
她低头看进镜子里的自己,肌肤在薄如蝉翼的布料下透出淡淡的粉,两点嫣红若隐若现,羞耻与无措瞬间爬满心头。
造型师视线一触即离,却让她羞耻到耳根发烫,眼泪涌上来。
擡手想遮,造型师轻声提醒:
「顾总昨晚就说了,不许遮。」
顾霆琛推门而入,西装笔挺,Oud Wood的冷冽木香瞬间压过满室玫瑰的甜腻,空气仿佛被他一人占据。
他走到她身后,高大的身影笼罩而来,俯身贴近她耳廓,低沉的嗓音带着宠溺却不容拒绝:
「乖,今晚你是最漂亮的新娘。」
掌心贴上她裸露的后背,指尖顺着脊柱缓缓下滑,停在背后细线的结处,轻轻一勾。
细线瞬间绷紧,深深勒进皮肉,她后腰猛地陷进去,疼的发出一声细碎而压抑的呜咽:
「啊……」
他低低地笑,舌尖轻舔过她耳后最敏感的那片肌肤,热气烫得她耳尖几乎透明。
「记住这感觉,今晚我会让你哭得更响。」
走廊两侧,黑衣保镖笔直站立,银白玫瑰铺满地面,花刺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锋芒。
婚纱裙摆拖过时,丝绸不断被花刺勾住,发出细碎的撕裂声,让林晚棠脚步踉跄,心惊肉跳。
顾霆琛扣住她的手腕,力道重得像铁钳,却又精准地不留痕迹,让她心跳乱成一团,无处可逃。
宾客厅灯光冷白,两百余位来宾清一色黑色礼服,目光如冰冷的探照灯,从她裸露的后背一路扫到胸前的深V,盯得她浑身紧绷,却无人敢发出一丝声响。
顾霆琛将她牵上台,她被迫微微俯身,他单膝跪地,黑钻项链缓缓绕过她颈侧。
冰凉的金属贴上皮肤那一瞬,她浑身猛颤。
锁扣「喀」一声合上,清脆而决绝,像给她套上永远解不开的枷锁。
她声音细若蚊呐,几乎被空气吞没:
「……我不要……」
他擡眼看她,眼神深邃而炙热,像要把她整个人烙进骨血:
「晚了。」
「从这一刻起,你是我的顾太太。」
敬酒时,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杯接一杯地喂她。
酒液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的丝绸上晕开深色痕迹。
她醉得站不稳,眼泪混着酒水无声滑落,视线模糊成一片。
他将她打横抱起,追光从头顶洒下,婚纱裙摆拖过地面,像一滩缓缓被拖走的鲜血。
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像被拖进无底深渊的祭品,无力挣扎,却又无可逃脱。
最后一排白色身影早已离开,只留下一张卡片在座位上,像一封永远读不到的告别。
婚宴刚散,老宅还残留宾客脚步声与香水味。
顾霆琛抱她回主卧,门一关,只剩两人呼吸交织在空气里,像两头困兽终于被关进同一笼子。
浴缸早已放满热水,鲜红与银白玫瑰花瓣厚厚浮在水面,热气蒸腾而上,浓郁的玫瑰香混着水汽扑面而来,将空气染得黏腻而甜腻。
顾霆琛把林晚棠轻轻放进水中。
婚纱瞬间被热水浸透,丝绸紧紧贴合身体,变得半透明,冰凉的布料裹住敏感的乳尖,像是两朵梅花在湿冷的花瓣上悄然绽放。
热水一激,她浑身颤得像过电,皮肤被烫得泛起细密红晕,汗水顺着锁骨往下淌,在乳沟深处积成一小滩,黏腻得像要拉丝。
顾霆琛褪下西装外套,单膝跪在浴缸边缘,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强势地俯身吻住她。
他的唇舌带着红酒的微涩与侵略性,毫不留情地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口中的每一寸空气。
热气与花瓣的香气在两人交缠的呼吸间越发浓烈,她无力地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却只能被他吻得更深、更狠,彻底吞没。
「把我的味道,一起吃下去。」
顾霆琛低声命令,嗓音哑得危险。
他拧开Oud Wood瓶盖,瓶口倾斜,只让三滴冷香落在她锁骨凹陷。
第一滴砸落,冰凉瞬间在皮肤炸开,她倒抽一口冷气,细小的疙瘩一粒粒浮起。
第二滴顺着水珠滑进深V,停在乳尖顶端,冰冷的液体贴着敏感的尖端缓缓滚落,激得那里硬得发疼,像被火烫又被冰刺。
第三滴滚进乳沟最深处,被体温蒸得越发浓烈,冷热交替之下,她浑身颤得更加厉害,汗水沿着乳沟淌下,黏腻得仿佛能拉出细丝。
他低头,追着那道香痕一路舔舐,舌尖卷起湿漉的花瓣碎屑与香水交融的凉甜,喉结滚动,吞得干净而贪婪。
「这味道,从今晚起,只准留在你体内。」
玫瑰花浴结束。
顾霆琛将林晚棠从浴缸里捞出,湿透的婚纱沉重地下坠,像第二层皮肤死死黏裹在她身上,勾勒出每一道曲线。
鲜红与银白的花瓣黏在她乳尖、腰窝与腿根,边缘微微卷起,衬得被热水烫得泛粉的肌肤更加白皙诱人。
他没让她擦干身体,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湿漉漉的水迹一路滴落,从浴室地面蔓延到主卧厚实的地毯,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与水痕,像一条无声的占有轨迹。
落地灯只开一盏,冷白的光束像一把锋利的刀,笔直切在她身上。
湿透的婚纱紧贴肌肤,丝绸变得近乎透明,隐约透出胸前两点嫣红与腰窝的柔软曲线,在光下泛着诱人而脆弱的水光。
他将她按跪在单向玻璃前的沙发上。
玻璃外,大厅的灯光尚未熄灭,两百个模糊的人形轮廓残留在墙面,偶尔有保镖的巡逻灯扫过,影子晃动,像那些宾客的灵魂还在呼吸、还在窥视。
墙面映出凌乱的掌印与层层呼吸雾气,碎片般的反光一闪一闪,仿佛无数双不肯闭上的眼睛,贪婪地盯着室内的一切。
林晚棠的膝盖重重撞上冰冷的玻璃,疼得发麻,指尖深深陷进沙发的丝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微微颤抖,却无处可逃。
顾霆琛从后压上她。
滚烫的胸膛紧贴住她冰凉的后背,冷热交叠的刺激让她倒抽一口气。
Oud Wood的冷冽木香混杂着玫瑰浴后残留的腐甜,黏腻得扑鼻而来,直钻进鼻尖,酸得她眼眶发热。
他将林晚棠的双手反扣到背后。
丝绸肩带缠过她纤细的手腕,绕了两圈,轻轻一拉,便勒出淡粉色的痕迹,像雪地里绽开的细梅。
他低头吻上她后颈,牙齿轻咬耳垂,舌尖沿着耳廓的轮廓缓缓描摹,热气直喷进耳洞,烫得她浑身一颤,细小的鸡皮疙瘩瞬间爬满肌肤。
后背不由自主弓起,湿透的婚纱布料摩擦过敏感的乳尖,刺痛混着酥麻,让她腿根猛地夹紧,像是想把那股汹涌的感觉死死锁住。
他的掌心顺着脊柱缓缓下滑,停在腰窝,指腹压进细线勒出的凹痕,轻轻一揉。
她后腰瞬间陷落,像雪被重踩出一道深坑,又被他的体温一点点回填,那股热意渗进骨缝,让她整个人从骨头深处开始发软、发烫。
顾霆琛忽然抓住婚纱胸前深V的领口,双手用力,往两边狠狠一撕。
「嘶啦——」
丝绸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从胸口直延伸到腰窝。
两团雪白的乳肉瞬间弹出,在冷白灯光下颤得厉害,肿胀的乳尖泛着晶亮的水光,敏感得几乎透明。
林晚棠吓得尖叫一声,酒意瞬间醒了几分,胸口剧烈起伏。
他低头,毫不犹豫地含住一边乳尖,舌尖绕圈舔咬,牙齿轻轻拉扯,将它拉到极限才松开。
乳尖弹回时,带出一丝晶亮的唾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那处被咬得又疼又麻,酥麻的电流直窜全身,她腿根再次猛地夹紧,像是要把所有汹涌的感觉都锁在体内,却怎么也压不住那声破碎的呜咽。
另一只手从撕开的裂缝探进去,指尖沿大腿内侧往上,极慢,像故意折磨,每滑过一寸,她腿根就颤得更厉害,皮肤被指尖擦过的地方泛起细密红晕,热得发烫。
指尖停在腿根最敏感那处,隔着残破丝绸,轻轻一按,穴口无意识收缩,湿意瞬间浸透布料,黏得他指尖发烫,让她感觉羞耻又有种隐隐的渴望。
他猛地把林晚棠翻过来面对他,一手扣住她后腰,一手抄到她膝弯,直接把她抱起来,她惊喘一声,双腿本能缠上顾霆琛的腰,背脊重重撞上冰冷玻璃,冷热交替,她浑身一颤。
顾霆琛没给她思考的机会,整根没入,她哭着搂他脖子,穴口被撞得又酸又麻,玻璃冰得刺骨,他的体温却烫得她后背发麻。
他咬她耳垂喘息:
「腿再开点,老公要操进子宫。」
林晚棠气息乱成一团,腿却听话分得更开,膝盖内侧皮肤被他西装裤摩擦得发红。
肉棒顶端抵住最软那处,狠狠一碾,她瞬间潮喷,透明液体像失控水龙头,顺结合处往下淌,溅满他敞开衬衫下摆与西装裤,滴在玻璃上。
被热液一浇,肉棒更加兴奋,顾霆琛抱着她走到新婚大床,将她压进软被里。
双手掰开她腿根,继续狠撞,床垫被撞得吱呀作响。
俯身含住她乳尖,舌尖绕圈舔咬,牙齿轻咬拉长。
刺激的她尖叫,穴口疯狂收缩。
又一次高潮,液体喷在他小腹与胸肌上,顺着人鱼线往下流。
林晚棠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顾霆琛抱着她翻身,让她趴在他身上,黏腻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淌,烫得她皮肤火辣辣疼,内壁痉挛收缩,包裹着他滚烫巨物,每一次呼吸都让穴口被撑得又酸又麻,沿脊椎一路窜到头顶。
他双手托住她臀,往上一抛,又稳稳接住。
每一次落下,整根没入最深,龟头狠狠刮过内壁最敏感那处,滚烫肉棒把她内壁撑到极限,黏腻液体被挤出来,顺结合处往下淌,溅在他腹肌上,烫得他肌肉瞬间绷紧,林晚棠感觉子宫口被撞得又酸又麻,内脏像被翻搅。
「啊哈─」
娇喘声断断续续,林晚棠指尖陷进他肩头肌肉,却怎么也推不开他。
顾霆琛掐住林晚棠腰,强迫她自己动,低喘道:
「自己动。」
「新娘子要学会伺候老公。」
她哭着扭腰想逃,又被重重的压回去,穴口吞吐巨物,进出时带出白沫与透明水丝,拉得极长才断。
顾霆琛舒服得叹喂,拇指按住她阴蒂打圈,食指沾混浊液体往她后穴轻轻探入半截。
林晚棠感觉后穴被撑开的疼与前穴被填满的胀同时袭来,像两股电流在体内交汇,腿根痉挛得厉害,蜜液再度喷出,液体顺着他腹肌往下流。
顾霆琛掐着她腰把她提起来,起身把她按跪在床缘。
他跪在她腿间,低头含住她湿透的软肉,牙齿轻轻扫过肿胀小肉豆,舌尖伸进穴口,温度瞬间从冰凉舌尖传到她敏感内壁,冷热交替让她腿根瞬间绷紧,透明液体被舌尖卷动,黏腻得像要拉丝,舌尖再往里探,顶开她还在痉挛收缩的内壁,一寸寸把残留的精液与她的水舔干净,每刮过一次敏感那处,林晚棠腿根痉挛更得厉害,他却舔得极慢,像在品尝最甜的蜜。
舌尖卷起最后一滴混浊,吞下去后,他擡头看她,唇角沾著白浊,笑得残忍又温柔:
「干净了。」
「现在换我喂你。」
顾霆琛起身重新将她压在身下,整根深入,滚烫巨物撑开她湿得发亮的穴口,一寸寸挤进去。
他吻上她脸上滑落的泪珠,气息压抑得让人心口发紧,唇角轻轻上扬:
「乖,再夹紧。」
说完,被操的失神的她下意识将的腿重新缠回他的腰。
顾霆琛低吼射进最深处,烫得她痉挛。
顾霆琛扯下床边为新婚装饰的丝绸,直接把她双手反绑在头顶。
丝绸勒进手腕,疼得她咬紧唇,却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他的膝盖强硬地顶开她大腿根部,那双修长的腿无力地向两侧分开,露出早已湿润不堪的私处。
沾满精液的肉棒还带着余温,粗壮的柱身抵在她的穴口,缓缓地上下摩擦,每一次滑过敏感的入口,都带起一阵黏腻的声响与颤抖。
身下的她再也忍不住那折磨般的挑逗,呼吸急促地喘息着,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主动迎合他的动作,像是在无声地乞求他填满那空虚到发疼的深处。
顾霆琛看着她因为欲望而迷乱的眼神,嘴角缓缓扬起一抹恶劣到极致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戏谑与征服的欲望。
他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肉棒依然抵在穴口轻轻碾磨,故意不给她真正想要的,声音低哑而充满诱哄:
「乖……喊老公。」
那语气像是在宠溺,又像是在命令,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他一边说,一边用顶端轻顶了一下那湿软的入口,感觉她瞬间颤抖,腰肢又不受控制地向上迎合。
「喊一声老公……就给你」
他低笑出声,恶趣味地加重了摩擦,却始终不真正进入,只看着她咬唇忍耐的模样,享受着这份绝对的主导。
林晚棠咬着下唇,眼神迷离而挣扎,脸颊染满潮红,胸口剧烈起伏。
那声音在喉咙里滚了许久,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轻顶与碾磨下崩溃。
「……老、老公……」
声音细碎而颤抖,带着浓浓的羞耻与渴求,像从灵魂深处被逼出来似的,尾音还夹杂着一丝哭腔。
她喊出口的瞬间,整个人像是彻底投降,腰肢拱得更高,双腿无意识地缠上他的腰,脚踝在背后轻轻交扣,像怕他跑掉一样。
泪水在眼角蓄积,她又忍不住小声地重复了一次,这次更软、更黏,像是撒娇又像是乞怜:
「老公……求你……进来……」
那双水润的眼睛终于擡起,直直望进他的眼底,满是赤裸裸的依赖与臣服,再没有半点矜持,只剩对他的渴望将她整个吞没。
顾霆琛听到那声软糯的「老公」,眼底的笑意瞬间浓得化不开,恶劣的神情里却多了一丝满足与宠溺。
低低的笑声从胸腔溢出,像是在奖赏她终于开口。
「真乖……」
他嗓音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情欲,终于不再折磨她。
腰身一沉,那沾满精液与蜜液的粗硬肉棒对准早已湿透的穴口,缓缓却不容拒绝地顶了进去。
「啊……!」
她几乎是尖叫出声,声音破碎而颤抖。
那被撑开到极致的充实感让她整个人猛地弓起背,脚趾蜷紧,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像是要把他钉在自己体内。
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喘息着命令:
「让我听听……谁在操你。」
她早已失了神,只剩本能地跟着他的节奏摇晃,哭腔混着呻吟,一声声「老公」脱口而出,越喊越软,越喊越黏,像是要把心都喊出来给他听。
「老公……太深了……啊……老公……」
每一次抽出只剩顶端卡在穴口,再狠狠撞回去,床柱晃得吱呀乱响,丝绸带被拉得绷直,勒痕瞬间红得滴血。
乳尖在空气里颤得发疼,乳肉被撞得上下晃动,
房间里只剩肉体相撞的声响与她破碎的哭求,他低笑着加快速度,将她彻底钉在身下,占有得毫无保留。
她的身体早已绷到极限,内壁被他粗硬的肉棒反复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堆叠,终于在一次特别深的顶入后彻底崩溃。
林晚棠尖叫出声,声音高亢而破碎,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
腰肢死死向上拱起,试图把他的全部吞得更深,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脚趾蜷得发白。
高潮如狂潮般席卷而来,她的穴口猛地收缩,一阵阵痉挛着绞紧入侵的巨物,蜜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顺着交合处淌下,打湿了两人紧贴的肌肤与床单。
他被那强烈的吸吮感刺激得低吼一声,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凶狠地顶撞,延长她的高潮,让她哭得更厉害。
顾霆琛微微喘息,额头抵着她的,满意地看着她失神的模样,泪水从眼角滑落,嘴唇微张,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与抽气声。
高潮的余韵久久不散,她整个人软成一滩水,瘫在床上微微抽搐,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让她敏感地颤抖。
他终于放缓了节奏,却仍深深埋在她体内,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声音低沉而宠溺:
「乖……还没结束呢。」
顾霆琛没给林晚棠任何喘息的时间,单手托住她臀把她抱起,巨物还深深埋在她体内,每走一步都带出黏腻的拉丝,透明液滴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整间房间像被他们的情欲浸透。
林晚棠软成一滩水,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长发湿漉漉黏在脸侧与肩头,脸颊通红泪水顺着滑进耳廓,唇被咬得微微肿起,连反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头埋进他肩窝,由着顾霆琛抱她进浴室。
浴室里开着恒温花洒,暖热的水汽弥漫在空气中,镜面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灯光柔和而暧昧,像一层轻纱笼罩着一切。
他把她放在宽大的洗手台上,她凉凉的臀部一触到冰冷的大理石,立刻瑟缩了一下,却被他牢牢扣住腰肢,无法逃开。
他站在她双腿之间,强迫她面对那面大镜子。
镜中的她满脸潮红,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唇被咬得红肿,胸前布满他留下的吻痕与指印,而他高大的身影从后方笼罩而来,肌肉线条在水汽中泛着诱人的光泽。
「看着镜子。」
他贴在她耳边,低哑地命令,一手擡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臂弯,让她完全敞开,另一手握住早已再次硬挺的肉棒,抵在她还在轻颤的穴口,缓缓顶入。
「唔……老公……」
她无意识地唤他,声音软得滴水,视线却乖乖落在镜子上,看着自己被他一点点撑开、吞入的画面。
那视觉冲击让她瞬间又湿又热,内壁敏感地缠紧他。
他低哼一声,腰身猛地一沉,整根没入。
水汽让两人的皮肤都泛着湿润的光,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每一次都撞得极深,洗手台被撞得轻微震动,发出低沉的声响。
镜子里,她被操得身体前后晃动,胸前两团柔软剧烈颤抖,乳尖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他俯身咬住她肩头,留下一排牙印,空出的手向上握住她一边乳房,粗鲁地揉捏,拇指拨弄那早已硬挺的顶端。
「看清楚……」
他喘息着,声音哑得厉害:
「看老公是怎么操你的。」
她哭喊出声,快感再次疯狂堆叠,镜中那淫靡的画面让她羞耻得想别开眼,却被他扣住下巴强迫看回去。
内壁被反复碾过最敏感的那点,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在洗手台上晕开一片水渍。
「啊……要……」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她尖叫着弓起背,穴口疯狂痉挛绞紧他,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出,打湿了他的小腹。
他被那紧致的吸吮刺激得低吼,动作更加凶狠,几乎要把她撞进镜子里,延长她的高潮直到她哭得连声音都破碎。
水汽越来越浓,镜面上的雾气被两人急促的呼吸吹得微微散开又聚拢,她失神地瘫在洗手台上,只剩断断续续的呜咽与抽气,而他仍深深埋在她体内,低头吻她汗湿的后颈,声音带着喂不饱的暗哑:
「乖……洗洗在休息。」
吻了吻她湿润的唇角,将她从洗手台抱起,转身走进宽敞的淋浴间。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像一层细密的雨幕瞬间包裹住两人。
水珠沿着他结实的肩背滑落,又顺着她柔软的曲线淌下,将刚才的汗水与情欲的痕迹一并冲淡,却又在雾气中添了几分更暧昧的湿润。
他把她压在冰凉的瓷砖墙上,她「嘶」地轻呼一声,后背一凉,却立刻被他滚烫的身体复上。
水流从两人紧贴的缝隙间挤出,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一手托住她的臀,将她整个人抱起,让她双腿盘在他腰间,另一手握住依然坚硬的肉棒,轻易地对准那被水流冲得滑腻不堪的入口,一挺身再次深深埋入。
她无力地仰头,声音被水声切割得断断续续,温热的水流打在敏感的肌肤上,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抚摸,让她本就敏感到极致的身体再次颤抖。
他低哑地笑,开始在水流中大力抽送,每一次撞击都带起大片水花四溅,淋浴间里回荡着肉体与水声交织的淫靡响动。
水珠从她颤抖的乳尖滴落,又被他低头含住,舌尖卷过那硬挺的顶端,牙齿轻轻一咬。
「喜欢吗?」
他擡起头,额头抵着她的,水流顺着两人交叠的睫毛滑下。
她哭喊出声,羞耻得想摇头,却忍不住随着他的话颤得更厉害。
花洒的水流正好打在她们交合处上方,每一次他退出时,温热的水柱就毫不留情地冲刷过她肿胀敏感的阴蒂,快感像电流般直窜全身。
「老公……不要……太刺激了……啊……!」
她哭得乱七八糟,头发被水打湿贴在脸上,手指死死抠进他背后的肌肉。
顾霆琛微微调整角度,让水流更精准地冲刷那最敏感的一点,同时腰身猛地加速,粗硬的肉棒一次次狠狠撞进最深处,将她钉在墙上无处可逃。
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她尖叫着弓起背,内壁疯狂痉挛绞紧他,一股热流在水流的冲刷下喷涌而出,瞬间被水幕稀释,却让他低吼一声,感受到那强烈的收缩。
「操……又夹这么紧……」
他咬牙,动作越发凶狠,水流与蜜液混在一起,打湿了两人紧贴的小腹。
他抱紧她,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在水流的包裹中将她彻底操到失神。
潮的余波让她整个人抽搐不止,水流冲过她通红的肌肤,像在延长这无尽的快感。
水流依旧温热地落下,雾气越来越浓,将两人紧拥的身影笼罩在暧昧的白茫茫里。
他关掉花洒,将还在轻颤的她抱出淋浴间,稳稳放入早已放好热水的宽大浴缸中。
温热的水瞬间没过她的腰际,浮力让她疲软的身体轻轻漂起,缓解了刚才被操得发软的四肢。
她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头微微后仰靠在浴缸边缘,湿漉漉的长发贴在雪白的肩头,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绯红与迷离。
他随后跨进浴缸,坐在她身后,将她整个人拢进怀里,让她背靠着自己结实的胸膛。
热水包裹着两人,淡淡的浴盐香气在雾气中弥漫,缓缓抚平刚才激烈的余韵。
他的手臂从后环住她的腰,大手复上她平坦的小腹,轻轻摩挲,感受她还在细微抽搐的肌肉。
「乖,歇会儿。」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喂饱后的慵懒与宠溺,低头吻了吻她敏感的耳廓。
水珠顺着他的下腭滴落到她锁骨,激起一阵细小的涟漪。
她软软地嗯了一声,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靠在他怀里,像只被顺毛的小猫。
热水让她刚才被操得发红的肌肤更加粉嫩,胸前的两团柔软半浮在水面上,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他目光暗了暗,手掌缓缓向上,复上其中一边,拇指轻轻拨弄那还硬挺的乳尖。
「老公……」
她无力地唤他,声音软得像撒娇,带着点鼻音:
「别闹了……我没力气了……」
他低笑出声,却没停下动作,反而将她转过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贴着他。
水面轻轻晃动,热浪一阵阵扑在两人之间。
她低头看去,才发现他又硬了起来,那粗硬的东西正顶在她的小腹下方,水下隐约可见,灼热得惊人。
顾霆琛双手托住她的臀,让她贴得更近,肉棒顺势滑进她大腿根部的缝隙,在热水中轻轻摩擦:
「就让它待在这里,陪你泡澡,好不好?」
她羞得咬唇,却又忍不住轻轻扭了扭腰,那滑腻的触感让她刚平复的欲望又隐隐擡头。
热水让一切都变得缓慢而暧昧,他低头含住她的唇,吻得缠绵而深入,舌尖勾缠着她的,像在品尝最甜美的果实。
吻了许久,他才放开她,让她重新靠回自己胸前,大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脊背轻抚。
水温刚好,雾气缭绕,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偶尔交换一个湿热的吻,浴缸里的水轻轻晃动,热气将两人紧紧包裹,像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小小世界。
欲望暂时平息,只剩满满的温柔与依恋,在这片温热的水雾中缓缓发酵。
晨光从落地窗的纱帘缝隙悄悄洒落,细碎的金色光点在浴室的地砖上跳跃,又缓缓爬上浴缸边缘,像温柔的手指抚过两人交缠的身体。
水早已有些凉了,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她,她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呼吸均匀而轻浅,早已在热水的包裹和他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他轻叹一声,满是宠溺,将她从水中抱起,用柔软的大浴巾裹住她湿润的身体,动作小心得像对待最易碎的珍宝。
她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发出一声细细的呢喃,让他心头一软。
他抱着她走出浴室,晨曦已将卧室染成暖金色,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情事的淡淡气息。
婚床的被单早已被他们弄得凌乱,他单膝跪上床,将她轻轻放回柔软的枕头间,拉过薄被盖住她赤裸的肩头,唯独留下一截纤细的脚踝露在外面,在晨光里白得晃眼。
晨光越来越亮,透过纱帘洒在他们交叠的身影上,为两人镀上一层柔软的金边。
他闭上眼,满足地收紧手臂,像要把她嵌进骨血里。
房间安静得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
昨夜的激烈、哭喊、缠绵,都在这片温暖的晨光里化作最深的依恋。
他低声在她耳边呢喃:
「晚棠。」
「从今往后,你连哭,都只能为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