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有读者看到这里,完结撒花!
我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回头自己重读修订一遍这个故事;要等待他们离开得足够远、但我又还没忘记的时候,才能真正告别。
很想聊聊对小时和小江的感情。
时之序的成长过程应该是很痛苦的。虽然我们在成年篇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一个2.0版本时之序了,在最核心的人格特质没有改变的情况下,她对自己更诚实、更能坦然接受自己的欲望、也放下了一些执拗和别扭。
但是,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她做出的那个离开江燧的决定,伴随着后来不断叩问自己,她是谁、她想要什幺、她能做什幺、她能希望什幺……的这一系列问题,一定会摧毁一个人最基础的观念秩序,这是相当痛苦、而且很难向外求得答案的过程。
可也正是在反复的自我坍塌与重组之中,时之序才真正理解所谓的自由是什幺。她没有放弃思考,而是选择继续提问。将那些关于“自我”的问题,一点点转向对“世界”的追问:为什幺人会被束缚,又该如何在束缚中寻找一处安身之所。
她没有像玉娇龙那样,被困在外界与欲望的撕扯之间,最终选择彻底的解脱——虽然她也曾想过。
而当她再次遇到江燧时,她很快就决定了自己要什幺,也把完整自我的最后一片拼图拼上了。
爱当然不是自我冲突的全部,但一定是最核心的部分。无论是爱自己、爱时岚、爱张花莲、爱江燧,还是爱人类、爱世界、爱生命。
而江燧的成长是从另一个方向发生的,他更像是放下对“不愿失去”的执着。因为身边的人一直在不经他同意就离开,就像溺水时由恐惧和焦虑主导、总是胡乱抓住什幺获得呼吸的人,他想抓住、想确认、想和爱的人寸步不离。
当然,我们在成年篇再次见到江燧时,他也已经是另一个2.0版本的江燧了。他能够独自在没有时之序的时空里,过上还不错的生活:有猫、有植物、也有事做。他甚至可以理解时之序的离开,理解她需要去成为自己,也理解黎慧敏的离开,理解她的愤怒。他不再将被抛弃简单归因于命运的惩罚。
其实写到后面,我发现他俩有越来越多相似的地方,偶尔我自己都会被吓到,停下来想:诶,这对吗?这是小时or小江会说的话吗?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很正常。他们在很多方面都彼此启发了对方、也彼此修正,像是两条平行流淌的河流,到最后分出支流,交汇在一起。
哎呀,絮絮叨叨又写了这幺多。这些只是作者自己一厢情愿的以为啦,小时和小江在读者心中会是什幺样的人,其实我一点把握也没有。
虽然有很多瑕疵,但创作这部小说对我来说真的意义重大。
从2025年4月24日到10月24日,好巧不巧正好六个月的时间,我把从少女时代就一直断断续续在构思的故事和角色,完整地写下来了,甚至有读者喜欢。我真的很感激。
接下来应该会抽空写一两个番外,(或许)会有另外的写作计划,都会在微博@从不了文 告知大家。
世界之大,我们有缘再见!
九十度大鞠躬!
By 从不了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