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可楹被辞退了,也算意料之中。
她漫无目的地游走在街上,直到包里响起了手机铃声。
那头男声低沉,带着威慑。
女人擡头看了眼路标,说出具体地址。
“嗯,在那等着。”
盯着挂断的通话,喻可楹微微愣神。
眼下已是华灯初上,她坐在路口的一个小花坛边,望向高楼大厦。
莘城换了主人,繁华的一线城市被他尽数掌握在手中,可谓只手遮天。
不到十分钟,一辆迈巴赫在她面前停下。
车窗缓缓降下,男人偏额看向她,眉峰轻蹙,薄唇轻启:“还不上来。”
喻可楹愣着没反应,心想如果不上去会怎幺样。
可转念又想,父亲的坟墓会被挖走,按他的话来说,就是把骨灰扬了撒在臭气熏天的垃圾堆。而她自己,会被封济洺掐着脖子、锁住脚链压在床上,被他日夜肏弄,彻底沦为他的专属禁脔。
而父亲能得到妥当安葬,自己也能自如出入他的宅院,甚至外出工作,已是他格外“开恩”了。
女人上车,车辆启动。
封济洺凌厉的眉眼稍敛,他摁下挡板,拍了拍膝盖。
喻可楹早已习惯,翻身骑坐在他身上。
男人脸上带着疲倦,他双目轻阖,颈子后仰靠在椅背。
五官深邃,面部线条依旧锋利,无论什幺时候,他浑身总散发着一种不敢让人侵犯的威严感。
完全和十年前不一样。
喻可楹安静地看着他的面容,不知多久他才缓缓睁眼。
幽深得能吞噬人心的黑瞳,眼底带着一抹审视,精致的轮廓似笑非笑,“好看幺?”
女人垂眸,手指抓着他的白衬衫,没说话。
她的小动作很可爱,喻可楹不太会藏感情,封济洺一眼就能看出她在想什幺。
和十年前一样。
修长的手指捋过她脸上的发丝,扯着一缕暧昧地绕在骨节上。
“工作不顺利?”他问。
喻可楹动了动嘴唇,“……我被辞退了。”
男人不置可否,“教得不好?”
喻可楹又说:“缺勤太多次了……”
封济洺笑起来,只是笑意不达眼底,还有种嘲讽的意味在里面:“哦,是我让宝宝总是缺勤了。”
知道他的意思,女人低着头不再接话。
封济洺脸上的笑意也收起,掐住喻可楹的腰肢,他冷声道:“有什幺好哭的,教弹钢琴能赚几个钱。”
女人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他越说她越委屈。
从小娇生惯养,她也没什幺技能,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钢琴弹得不错,也算是高材生了——即使她目前肄业,毕业证书恐怕很难拿到。
哭得烦人,男人一把抓起她的手腕,纤纤素手真是生得漂亮。
嗤笑地扯了扯嘴角,封济洺讥讽道:“用这双弹琴的手,给哥哥撸鸡巴。”
喻可楹不肯,他直接压着她插进屄里。
“不用手,那就用你的骚逼了。嗯?”
女人哭得更伤心,她觉得屈辱,自己还情绪上头呢,他就这样不管不顾。
鸡巴捅进去,淫水一下就出来了。
他再一顶,喻可楹狠狠抖了两下。
一巴掌拍在她圆润的翘臀,肉浪阵阵,他咬住她的嘴唇。
“小浪货,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是想淹死哥哥幺?”
喻可楹抓着真皮座椅,就是不和他说话。
不过快感不会骗人,她又有些舒服了。
后排的空间不算逼仄,但自然也不够宽敞。
封济洺折起女人的一条腿将其扛在自己的宽肩,这姿势让她阴阜大开,他借着光线能看见湿透的屄穴简直是淫水泛滥。
上面的嘴儿闭得紧紧的,下面的嘴儿倒是痉挛着艰难吃下他的鸡巴。
封济洺挺腰,“咕”地一声,肉棒整根肏进去。
喻可楹被捅得发出呻吟、身子乱颤,男人便顺势把舌头送进她的嘴里。
翻搅带出水声,她止住了哭泣。
性器交合处水花四溅,狭窄的骚屄被大鸡巴撑得有些夸张,就连阴道口最外层的皮肉都泛了白。
流水的肉壶紧紧箍住他的阴茎吸裹吮咬,一缩一缩地试图适应他肉棒的硕大尺寸。
他暗骂她不知廉耻,居然在亲哥哥身下叫得这样淫荡,骚水弄得座椅一塌糊涂。
短短的十来分钟路程,她竟然被肏得潮喷了三次。
鸡巴还塞在她的体内,封济洺低头去看,她软烂的小穴早就被他操得红肿不堪。
司机已经识相地退下了,也没打扰,反正不是一次两次了。
想了想,还是忍着冲动把它拔出来。抽了纸巾把自己依旧狰狞昂首的鸡巴擦干净,他才俯身帮她收拾下面。
喻可楹被干得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被他抱起来,身上盖了一张羊绒毯。
深沉的目光凝视她,男人低头在她额前落下一吻,好似喃喃:“留在我身边,我会给你最好的资源。……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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