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济洺从泳池边爬上来,瘫倒在瓷砖,半个多小时后才被保姆发现。
彼时已经昏迷不醒,命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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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前,封济洺接受喻可楹的赔礼道歉。
即使眼前只有一杯颜色极为诡异的鲜果汁。
“上次拿球砸你,真是不好意思。”女孩歪头轻笑,亮晶晶的眼睛没有半分悔意。
她摘掉泳镜,随手绰起一条干毛巾开始擦身子,黑色连体泳衣贴合在她每寸肌肤。
上次,指的是随喻可楹去打高尔夫,结果被她招呼成球童,并数次击打到他后脑勺那回事。
——已是当众羞辱的程度。
少年眉眼低垂,清隽的面部轮廓隐约透出几分淡漠。
不过还是“极为大度”地,他稍扬嘴角:“没关系。”
视线落在少女散开的发梢,被打湿的卷翘发尾沉甸甸地耷拉在她肩头,晶莹水珠沿着泳衣下微微隆起的胸部砸向地面。
封济洺神色微动,抿唇挪开目光。
女孩赤裸的足在余光周围转了一圈,接着湿漉漉的手臂伸到面前,喻可楹晃动酒杯,她还是笑:“如果真的原谅我——”
眼底闪过狡黠,少女踮脚凑近他,“就把它喝了吧,我亲自榨的呢。”
封济洺唇线绷紧,双手在身下握拳。
不怀好意的笑容,就像甜美蜜汁下蕴藏的可怖杀意。
见男生迟迟未动,喻可楹又弯腰拾起另一杯果汁,当着他的面全然喝下。
“哥哥,你不信我?”她说,玲珑粉润的小脸儿透着无辜与失落。
演技是拙劣的,表情也太过假惺惺。若是他提出酒杯对调——她定然不敢表现得如此淡定。
修长五指还是缓缓攀上杯壁,冷汗顺着后脊滑下来。
喻可楹松开手,她后退半步,笑盈盈地盯着封济洺。
“快喝吧,还等什幺?”眼底透出蛇蝎般的恶意,此时她已毫不遮掩。
喉结上下滚动,锋利的眉宇蹙敛,最终他一饮而尽。
根本尝不到半点果汁该有的清甜,舌根末端甚至隐约泛起苦涩,一种怪异的作呕感返涌上来。
封济洺快速捂住嘴巴,强行压抑住这种难受。
眼前却突然模糊起来,世界开始旋转,他艰难地半跪在地上。
“我听卓延哥哥说,你是不是五行缺水啊?”
封济洺额前有冷汗簌簌滚落,耳朵好似塞了棉花,她的声音忽远忽近。
赤裸的双足在他面前站定,女生蹲下来,笑眯眯地喊他名字:“封济洺,济洺。”像是在仔细揣摩这两个字眼,她托腮思考,“要不然为什幺都是三点水呢?”
少年难受得说不出话,只希望这场折磨可以结束得快一些。
“陈蓉蓉到底是怎幺想的……?喂,我在问你话呢。”
陈蓉蓉,是他的生母。
已经过世多年。
被嫌恶地踢了一脚,封济洺身形不稳,倒在湿漉漉的瓷砖上。
泛白的薄唇翕动,他艰难开口:“不、我不知道……”
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喻可楹觉得无趣,她独自在躺椅上坐了会儿,眼珠一转,又冒出个念头。
还以为大小姐今天终于肯高擡贵手放过自己,封济洺躺在地上痛苦地闭目缓神,尚且听见喻可楹走来的脚步声,却不料下一秒被她狠狠地推进泳池!
“唔——救——!”
冰凉的水花猛地呛住喉管,儿时的恐惧立马侵袭他的每根神经。
四肢乏力,浑身上下还蔓延着阵阵刺痛。封济洺伸手死死抓住泳池边缘的扶梯,手臂肌肉突然抽筋,痛得他几欲落泪。
视野依旧模糊,他看见喻可楹冷漠地站在岸边,高高在上般扬着昂贵的头颅。
擡脚,她故意踩踏他的手背。
男生摇头,眼底终于透露脆弱的乞怜。
别……求你别……
少女两臂交叉放在胸前,轻轻擡起下巴,她似笑非笑。
“我在帮你啊,济洺哥哥。”她冷哼,又去踩他的手腕,“如果你真的五行缺水,那就多在水里泡着啊……这不好吗?”
好痛,她的力气大得像卯足了劲儿,他的五指快攀不住扶梯。
药效还在发作,脑袋眩晕得更是厉害。腕子上那只赤足不知何时踩在了他头上,居然死死地踏着他的头顶将其溺入水底。
窒息感瞬间袭来,冰冷彻骨的池水如得到饬令般地,刹那间把封济洺彻底淹没!
而披着天使皮囊的魔鬼站在那头——得意地观赏他在水下的落魄。
手劲终于丧失了力道,松开的那一瞬间,他似乎听见喻可楹飘飘然的诅咒:
“如果死了,那就更好。”
**
从梦中惊醒,男人心脏还在剧烈跳动。
溺水感一直伴随他整整十年,濒死的痛苦让他夜夜噩梦。
浓重夜色中封济洺无声叹息,幽深视线临摹身前女人熟睡的轮廓,他沉下眉眼,遂故意挺腰往前顶了一下。
鸡巴还插在湿烂的屄里,喻可楹发出一声娇吟,半梦半醒。
大掌从身后抓住她的乳房,两只手掌粗鲁地揉搓她早就红肿的奶子。
粗粝掌心蹭过充血的乳头,软烂的骚屄又在肉棒的抽插下流出水来。
喻可楹纤细的十指攀上男人健硕的胳膊,阖着眼皮轻轻摇头:“呜……哥哥、别,我想睡觉……”
封济洺冷笑,下巴抵在她圆润的肩头,薄唇含住她滚烫的耳垂。
“嗬,宝宝的骚逼真是贪吃。”男人顺着她的小腹摸下去,食指恶劣地按压她那处凸起的形状,“睡着了还吸鸡巴吸得这幺紧,嗯?”
女人爽得发抖,他炙热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一条粗壮的大腿挤在她的腿间,让她无法并拢。
耳朵痒痒的,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子。
浑身酥麻,小穴又在他搓磨般的缓慢抽动中喷出水花。
喻可楹咬着手指,脑子还昏昏沉沉的,只是随着男人抽插的频率,她开始迷迷瞪瞪地呻吟起来。
又给她弄爽了。
封济洺咬牙,夜幕中大掌掰过她潮红的脸颊,盯着她涣散的瞳仁。
翻了个身,让她骑在自己身上。
“呼……啊——!”
严丝合缝地坐到底,这下喻可楹彻底清醒。
巨大肉棒破开狭窄的甬道直抵花芯,宫口都在收缩。女人弓着身子,一个没忍住,哆嗦着在他身上泄出大量骚水。
“嘶……骚货,又他妈喷了。”
封济洺眯眼暗骂,随即抹了把腹肌上黏腻的淫液,两指沾着淫水往她嘴里塞。
喻可楹呜呜地抗议,这实在太令人羞耻。
男人阴沉着脸,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半晌,他突然擡手在女人饱满的乳房不轻不重地扇下两掌。清脆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屄穴随之又狠狠绞紧一寸。
说她是骚货,那还真没错。
额前暴起青筋,宽大虎口掐着喻可楹的腰肢,封济洺掀开眼皮冷冷嗤笑:“自己动,把我骑射了,今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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