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的小麦熟了,邻居们忙着割麦子,来孙敏家帮忙的人少了。
留在孙家的人,就剩下一些家境好、不用亲自下地干农活的小脚娘们。
还好,孙静娴舅舅家的大表哥留下来帮忙。
加上有冯振武在,孙父的葬礼也能有条不紊地进行。
没了碍眼的人群,冯振武得手的机会也多了起来。
瞅准空子,冯振武就会拉住小姨子孙敏往无人的旮旯角带。
或摁在墙上,或按在干草堆里,袭胸揉逼,恣意轻薄。
这天傍晚,天还没完全黑下来。
灵棚里的纸钱即将用完,孙敏被她娘叫去堆放杂物的厢房拿几捆纸钱出来备用。
孙敏没有带蜡烛,库房里乌漆麻黑的。
孙敏借着窗外微微的光亮,在杂物堆里翻找着装在麻袋里的成捆纸钱。
库房深处的角落里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动静,孙敏开始以为是猫或者老鼠,也没在意。
渐渐地,孙敏意识到不对劲了,除了响动之外,她还听到了暧昧的喘息声,女声压抑骚媚,男声粗沉急促。
被姐夫奸淫了无数次的孙敏,已经不是不喑情事的单纯少女了,她明白,有人躲在屋里行苟且之事。
孙敏听得面红耳赤。
空气中,除了男女媾合的淫靡气息,还有一股旱烟味。
孙敏解开麻袋,拿出几捆纸钱,拎着纸钱的她,慌乱地走向门口。
孙敏的嗅觉异常敏锐,她闻出了那股旱烟味,是大姐孙静娴喜欢抽的、独特的漂河烟的味道。
孙敏家里,哥哥时常不在家,父亲因为生病已经不抽旱烟了,嫂子平常抽的是比较便宜的辉南烟,如今孙家招待亲戚的旱烟,也是一溜的辉南烟。
孙敏心里边分析,左邻右舍的老少娘们,忙着收割家里的春小麦,今天没有一人来帮忙的!
孙敏刚刚去了一趟厨房,如今留下的女客,现在正在厨房帮忙择菜做饭呢!
能与人翻云覆雨的,除了嫂子就是大姐。
现在嫂子正在灵棚里,那库房里与男人私通的,除了大姐还能有谁?
孙敏一时惊慌气短,姐姐好大的胆子,居然在姐夫的眼皮子底下偷野男人!
姐夫要是知道了可怎幺办?
孙敏不禁对她同父异母的嫡姐担忧起来。
姐夫冯家财大气粗,知道姐姐偷人后会不会休了姐姐?
孙敏心里边好似有十五个吊水桶在打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快走至门口的孙敏一不留神,在黑暗中撞上了一堵肉墙,吓得她手里拎着的几捆纸钱闷声掉到了地上。
一瞬间,她柔软的腰枝就被人紧紧的抱住了。
扑入口鼻的,是她那个浑身冒着熟悉汗味的姐夫的气息。
姐夫滚烫的双手,隔着粗布孝服,猴急地在孙敏起伏的肉身曲线上摸来抠去。
充满着烟味的嘴巴,急躁地舔啃着孙敏的嫩唇。
小腹上撅着的骚肉棒,像一截硬硬的干树枝,在孙敏的身上戳来戳去。
孙敏费了好大劲摆脱掉姐夫的吸吮,娇喘着在姐夫的耳边轻声低语,“里边有人!”
小姨子温热的口鼻气息,环绕在冯振武的耳畔,刺激得他的鸡巴愈发地肿硬。
听到小姨子神秘兮兮地说屋里有人时,冯振武一愣,“呼呼”,他皱起鼻子吸了吸。
冯振武停下了对小姨子肉体的亵玩,屏神静气。
好大的骚气!
许是知道有人在偷听,交欢男女越发放肆地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卵蛋撞击的“啪啪声”,淫水发出的“叽咕声”,清晰可闻。
欲望本就炽烈的冯振武,仿佛受到了刺激一般,“吃啦”一声,他撕破了孙敏的裙子,把她压到了装纸钱的麻袋上。
褪下自己的裤子,擡起小姨子的一条腿,冯振武把腰间大树杈子似的肉棍,直接抵在了孙敏的腿心。
冷不防被姐夫压制着摩擦上了阴蒂,触电般的酥麻感让孙敏情不自禁,娇滴滴地骚吟了一声。
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不可描述的淫荡声音,孙敏赶紧闭了嘴。
岂料屋子里另一头的女人不甘示弱,狐媚地小声淫叫起来,那男人也故意低吼着急喘,为自己加油打气。
冯振武像只斗鸡,兴头高昂,大铁枪头磨在小姨子的屄眼那里,一阵怼耸后,破开细窄的穴口,强行插入,奸得孙敏紧闭的小嘴也发出了噫噫呜呜的暧昧声音。
两对偷情男女,比赛似的,男人砸吧着嘴吸嘬奶子,大鸡巴抽离到最大的幅度,用尽力气夯砸着女人流水的骚穴,激捣出的“咕啾咕啾”声此起彼伏。
还好,黑暗房间里私通的淫乱声响,被院子外面灵棚里做法事的声音所掩盖。
孙敏害怕姐姐淫叫出声被姐夫识破,身体始终很紧张。
这样一来,她的小骚穴就把冯振武的命根子咬得更紧了。
孙敏担心灵棚里的纸钱将要用尽,她使出浑身解数想让姐夫松了精关泄出阳精。
可惜,黑暗里的两个男人都不愿意被对方比下去似的,都越战越勇。
孙敏被姐夫奸得蜜液失禁,流出的淫水把大麻袋里的纸钱都浇湿了。
还好,姐姐孙静娴显然对偷吃很有经验,不管怎幺骚叫浪嚎,始终没有说出透露身份的话语。
里边的两人先偃旗息鼓。
孙敏在高潮中听到了听到了火折子打响和吧嗒的吸烟声音。
迷蒙中她看到了一星火光,接着,她闻到了姐姐抽的漂河烟的浓烈烟味。
最后,冯振武是被孙敏夹射的。
当孙敏、冯振武提着纸钱走向门外的时候,他们听到里面偷腥的女人又开始发骚呻吟,黑暗中男人的舔吸声“啵啵”作响。
孙父的头七,因为有了冯振武五百大洋的自助,办得风风光光。
但孙敏稚嫩的身子,也被姐夫凶悍的大鸡巴肏透奸熟。
也好,各取所需,各有所图。
下葬是在黎明时分,天色刚刚发亮。
孙敏眼圈发黑,神情憔悴,拖着疲惫万分的身体,哭声嘶哑,扶着父亲的棺材艰难前行。
她头晚被姐夫压在矮榻上,强奸了整整一个晚上。
现在的她,身上体无完肤,阴户破皮充血,双腿都合不拢了。
送葬的亲朋看着年幼失怙的孙敏,都以为她是因为父亲的辞世而悲恸欲绝。
他们全然不知还有一个因素,就是,孙敏被她的亲姐夫连续奸淫了七个晚上。
尘归尘,土归土,葬礼结束,孙敏跪在父亲的坟前久久不愿起身,也不肯再看一眼即将回家的冯振武。
桥归桥?路归路?想要撇清关系?
冯振武冷笑一声,小姨子想要相忘于江湖?
姐夫我偏偏要用精水和你相濡以沫!
打马而去的冯振武,不舍地勒住缰绳,策马回头。
他最后看了一眼远处坟地里的小姨子,心里边骂骂咧咧,孙敏,你个小骚货,给你二爷等着,不把你肏得哭爹喊娘,不把你肏得死去活来,二爷这大鸡巴,算是白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