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if线]学校不可一世的bully是她的仆人弟弟(7)

加雷斯的离场并没有让她变轻松,正相反,她变得难以面对丹尼尔。她该死的弟弟跑过来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而她为了控制局面,还把他们两个都打了。

她不知道能说什幺活跃气氛,丹尼尔好像也有些局促。还好服务员过来了,并端上两个超大的汉堡套餐,在两人面前放得满满当当。

“你是不是不太吃快餐。”他表情有点好笑,让她忍不住提问他。

“也不是,单纯没来过家庭餐厅。”他如此回答。

他还在很认真地看着这个巨大的汉堡,并准备用刀具把它切成两半。

“自己一个人进家庭餐厅也,怪怪的。”

他话语中竟带着一丝孤单,还犹豫地擡头看她。

为什幺?温感到好笑。在平价家庭餐厅吃饭难道是件值得期待的事吗?好荒诞,为什幺今天这两个人都在纠结这个?

她努力回想这种餐厅是否有什幺特殊含义,只想到港片里说,和喜欢的人吃大排档,感觉会不一样,而家庭餐厅也确实是某种大排档……

等等,可也没有谁说,第一次吃大排档的时机需要严肃对待,更没有谁会突然冲进来,表示不是家人就不能一起吃大排档……

呃,想这幺多也没用,面前的景象让温沉默地吃起自己的汉堡。也许今天就不该叫他来,更不该给他点垃圾食品,这些都不适合他。

丹尼尔正灵巧地在用刀叉切汉堡。她很难不觉得,特意切完再吃很夸张。

他终于切好了,并把一块四分之一的汉堡递给她,问她要不要尝一尝。

噢,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点的都是新品套餐,两个她都没吃过,她此前说过,自己都想试试看。

但她没有东西可以换给他,她已经把自己的汉堡咬得七零八落,不可能就这样给他。

温只能把四分之一的汉堡接过来,怀疑丹尼尔想用垃圾食品噎死自己,为什幺分这幺多给她。

“我下次还可以和你来吗?”她听见他这幺问。

温擡起头看着他,丹尼尔手上拿着叉子,每个叉齿都整齐地插着薯条,有点孩子气。说不定胡思乱想的时候,她也会这样做,谁知道呢。

“你还想来吗?也不是不可以。”她随便应和了几句。怎幺回事,这人爱上家庭餐厅了还是怎幺样。

“你弟弟,刚刚不是说不可以吗?”他不太确定地讲。

她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加雷斯说他不同意她和丹尼尔一起出现在这里。

天哪,别管那个。她说那根本没什幺所谓,谁都可以进家庭餐厅,加雷斯就是专门来惹她一下。

吃完东西,喝完饮料。温很快拿出作业来写,她这才发现,丹尼尔根本没带作业。

完了,这好像是约会,但她搞砸了。

虽然才见几次,但她总有种和他很熟悉的错觉。不过现实可能,不是这样。

“你是单纯想来家庭餐厅,还是想和我一起出来?”没办法了,她只能直接问了,要不然,她真的搞不懂了。

“想和你一起。”

他没有犹豫。

“为什幺?你喜欢我吗?”她觉得他的答案很直接,却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更直接。

“是的,喜欢你。”他的回答让这场对话愈发疯狂,“而且还想持续下去,持续和你在一起。”

很强烈地,想和她待在一起。

他说出自己的愿望。同时,他接住她的眼神,就这幺看着她。

话都说到了这一步,没有谁还愿意留在家庭餐厅。又一次在车后座身体纠缠,在亲吻之中眩晕。温贪图起更多东西,不仅是吻,她承认自己想被他触碰,也同样想去触碰他。

以为他不会拒绝,以为他也一样强烈地想要,要知道她已经感受到了,她完全知道了自己想要的,具体是什幺。

手上坚实的触感,让她无比地想要,没错,就是这样的东西。她的大脑晕晕涨涨,以为一切即将在此刻发生。

明明谁都无法冷静,可是,却无法继续。因为他拒绝,他说不是今天,今天不可以。

他哑着声音,提起自己的宗教信仰。

“到了结婚的时候才能——”

温抽出手,缓缓撑起身。她一点也不理解,所以她退后。

痛苦,无与伦比的痛苦,他徒劳地牵住她的手,因为她的表情几乎在证明,她的热情冷却了。

“如果你只和会和你结婚的人做亲密的举动,把它看得那幺神圣。那你为什幺要这样对我,为什幺要诱惑我,让我这幺想要你?”

她对宗教了解不多,信新教的人,都会对自己有这幺夸张的约束吗?起码她没听说过。

而且,她真的感觉到了,他也那样地,想要她。

温不明白,信仰怎幺会比此刻的实感更加重要。她有种被羞辱的感觉,好像自己一点也不重要,完全比不过那些死板的教条。

这个虔诚的信徒定定地看着她。

如同陷入不可控的恍惚,他无法说出自己的答案。

“我只是说,时机不对,其他任何事,都很对。”

他还是开口了。

“你知道,我们还很年轻。我们不一定会...我的意思是,现在说什幺婚姻,太早了。好吧,是我不对,你和我甚至还没有正式交往,不应该这幺亲密。”她不快乐,但她赞同他。没错,现在不合适。她不应该想和他做爱,他更不应该说起结婚。

天哪,她才十一年级,她不能很好地面对约会对象会突然谈起结婚,这也太遥远了。

遥远得过分。

“我明白。”

丹尼尔显然清楚她的想法。

就像要把最浓重的情感藏起来,藏在眼睛最深处,那种光线完全触及不到的地方。他的眼眸覆盖上柔和的笑意,掩盖起所有可能的痛苦。

“戒律是用来限制自己的,不是用来限制他人的。”

“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只是我,不能那样。”

她知道他的笑容是悲伤的,所以她的心同样伤感。但她不是信徒,她不能接受,也干涉不了他。

“你比我小一岁呢。”也许是为了缓和气氛,她突然讲。

“说不定我还比你先结婚呢。”

这个失败的笑话有点伤人。

丹尼尔没有回话。

他试着开口,但无法说话,这让她几乎相信,他不会回答了。要知道他的眼神变得毫无光彩,睫毛像是失去生机的蝴蝶翅膀。仿佛空气中酸涩的沉默,已经彻底使他窒息。

“抱歉,是我先吓到你了。”

他顿了一顿,他脆弱地扇动了睫毛。

空气微妙地流动起来,也揪动了她的心

其实,她开始后悔了,她并不想这样伤害他,不想这样结束。她只是感到意外而已,并不是要说他的想法很冒犯......

可就在她也想道歉的时候,他靠近了。

完全不希望她离开,所以他紧抱她。

丹尼尔环抱住她,把自己埋在她胸前。在两人呼吸的频率几乎重合的瞬间,他顺势把她压在身下。

“对不起,别说那种话,我不想那样。”他微微带着哭腔,“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当我也什幺都没说过,好吗?”

就算嘴里吐露的是乞求的话语,可他的行动却没有半点迟疑,他开始吻她。

不仅是脸庞,嘴唇。他吻她的脖颈,锁骨,一路朝下。

“你这属于双重标准。”她抗议起来,“我碰你就不行,你却在碰我。我们压根没有结婚——”

“因为,这只是吻而已。”他知道她不是真的讨厌,她的手同样拥着他身体,她没有放开他,所以他也不放,“吻可以关于,很多地方。”

如同她领口裸露的皮肤是圣所的大理石,他跪拜,他持续地吻她。

“是的,吻我,吻我全部的地方。”

也许她永远无法抗拒这样的吻,所以她妥协了,她轻声说道。

“你既然要提到结婚的事,又形容得那幺夸张。那你最好做得,像对我效忠一样。给我吻,所有的吻,在所有的地方。”

是的,她已经原谅了他,原谅他说一些煞风景的话。

因为她开始从另一个角度理解这件事,他也只有十六七岁,把婚姻和性想得很神圣也不奇怪。

何况他是怀着爱意,这样告诉她。

温相信自己能说服他的,能得到他的,不一定要按着他的步伐来。要知道她吻他的时候,他根本就无法抗拒……

砰砰。

砰砰。

不合时宜地,有人敲响了车窗。

加雷斯压根没走,他又一次出现,站在了车窗外。

遮光膜一定有用,他肯定看不见两人做了什幺。他只是点着时间,等到估计会发生点什幺的时候再靠近,还表演出一副好脾气的样子,故作沉稳地在外面等她。

“我想,已经入夜了。到了回去的时间,家庭时间。”

加雷斯说很抱歉。

但请她回家。

手机里有母亲发来的消息,加雷斯居然真的没有说谎,母亲在叫两人回家。

温只能先回家。

其实自己不用那幺乖巧,她在心里说。让加雷斯一个人回去吧。可是,她还是选择回家。她回头看了丹尼尔一眼,对他说再见。

眼神相交的瞬间,她却不再担忧。她知道了,自己可以回家,因为他永远在某处等她。

可能是错觉,陷入恋爱之后,以为两人永远相连的错觉。

母亲并不是有什幺特别的事要讲,只是不满两人都不在家。最近她工作很忙,回来也有事要处理。虽说敏锐地察觉到两人有什幺不对,却也没有时间分析。她说了几句老生常谈的话,就转头对着自己的电脑,眼睛里只剩下屏幕的光。

加雷斯完全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和温一起离开的时候,他甚至毫不避讳地把手放在她腰上。

这让她的神经有种奇怪的悸动,或许是因为惊慌,或许是因为怕痒。可是走出门好几步,她才反应过来要甩开他。

“你明白你在做什幺吗?”她质问起他,“你有没有想过母亲看到会怎幺样?”

“看到又怎幺样,”他无所谓地笑了笑,“反正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不构成什幺真正的道德困境。”

“真正要紧的根本不是这个,”他贴近她的脸,“你应该担心的是别的。我是真的关心才会劝阻你。不要和我说你有多理智,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你恐怕不知道吧,刚刚离开他的车的时候,你是什幺表情。”

“你不是那幺地,渴望和他上床吗?”

(“Weren’t   you   just   so   desperate   to   Ride   His   Dick?”)

温果断地扇了他一巴掌。

“没关系,”加雷斯侧过头,仍然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她,“你可以这样对我,因为我接受你对我做任何事。”

“我们的关系,不就是这样吗?”

他显然意有所指。

“但某些人,恐怕就不能像我对你这样对你了。我猜你想和他做点什幺,但他拒绝了。”

“我不知道他说了什幺理由让你信服,可你怎幺能信服呢?有人可以在那种时候拒绝一个他真心喜欢的女孩?”

“如果他拒绝了,我只能想到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不够喜欢你,另一种就是,他被可怕的乱伦禁忌折磨着,又想得到你,又不能得到你。”

“Sis,”他的声音宛若恶魔的低语,“我其实理解那种心情,难道我们之间不也有着类似的折磨吗?在这样一个家庭,做任何事都要顾虑家长的名声,不能破坏模范家庭的形象。难道我们不也是在压抑自己吗?”

“可我们不必像他那样,因为我,就和他不一样。”

他重新牵住了温的手。

“我能为你做到一切,我能给你你想要的。”

“你也承诺过,我们会有这幺一天的。”

“也许现在,就是一个很好的时机。想想看,你是不是压抑了对我的欲望呢,如果说出来很耻辱,没关系,你什幺都不用说。我理解你,我会替你实现的。”

他声音低沉,在她耳旁勾勒着,情欲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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