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脆弱的红色丝质裙子在Alpha掌中应声撕裂,如纸片般零落委地。
男人的大掌握住女人腿根,用力将她扣向自己精瘦的腰侧。莹白的软肉从他用力而微弓的指间溢出,似一种介于固态与液态之间的暧昧质地。
灼热的吻印在天鹅般无瑕的颈间,露娜仰着头,半睁的眼中泪意朦胧。她喘息一声,配合地曲腿勾住罗斯的腰——那熟练的姿态却莫名激起了Alpha骨子里的不悦。
没有一个Alpha会喜欢在心仪的伴侣身上嗅到他人的痕迹,即便他们相识不过一日。
男人垂首,在女人已然红肿的腺体上咬了一口,满意地审视着那一圈带着湿痕的新鲜齿印,彻底覆盖了原先的浅痕。
“露娜……”
沙哑的嗓音低沉如叹息,大提琴般的音色裹挟着炽热的呼吸扑在她耳廓,仿佛一团火直往耳蜗里钻。
滚烫的性器挤进汁水淋漓的甬道,缺乏痛觉神经的黏膜却能清晰感知到柱身上每一道贲张的青筋,如活物般汩汨搏动。
内裤裆部被挤压得变了形,薄布料浸透淫液,成了顺滑的媒介。男人沉腰,阴茎沿着湿滑的肉缝缓缓推进,畅通无阻。
罗斯在床第间的状态与办公时相似,异常寡言,连一句荤话也无。身下人早已软成一滩春水,他却除却略微急促的喘息与额间薄汗,神色冷静得仿佛在执行一件公务——倘若能忽略他大敞的领口与起伏的蜜色胸膛。
“啊……”
露娜费力擡起绵软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她热得发疯,身下那处像坏掉的水闸般淌个不停,可男人的节奏却拖得又慢又长,像在刻意消磨她的耐性。
“给.…….我.…....”浸泡在情欲中的Omega早已意识昏沉,只知道渴求更激烈的填充。
大手精准捉住了她胸前一只绵乳,略带粗暴地在指间揉捏,引来女人又一阵嘤咛。罗斯垂眸,近乎怜惜地吻去她唇角滑落的涎液,声音低哑地诱哄:
“你想要什幺?”
诱供——明令禁止的非法审讯手段,却被这位辖长堂而皇之地用在一个发情期神志不清的Omega身上。
“我……不知道。”她迷茫摇头,在情潮催化下甚至主动侧脸迎合他的唇。
这懵懂的回答不知何处取悦了他。男人嘴角极淡地一勾,吻住她,腰腹发力,肉刃猛地撞入一个头。
撕裂般的痛楚自下体炸开,娇躯剧颤,唇齿间溢出破碎呜咽。她后悔了方才的迎合,开始推拒扭动,试图从男人身下逃离。
“啵”的一声,龟头在挣扎间滑出半分,却被男人掐住纤腰向下一摁——
直贯到底,入得更深。
窄紧甬道瞬间被撑至极致,露娜疼得面色惨白,穴肉本能地绞紧,差点逼得他精关失守。
“好疼……”她声音虚浮,带着哭腔,“你.....出去。”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短暂地击穿了罗斯的心防。他强忍着没动,额角青筋突跳,汗又湿了一层。
“乖,一会儿就好。”他平生罕有的柔软似乎都耗在了此刻,安慰人的经验匮乏,只能干涩地重复。
雨点般的轻吻落在她额间,细密而温热,奇异地让她逐渐松弛。
待她适应得差不多,罗斯才缓缓动起来。
Alpha标记Omega的过程,与其说是原始的交配仪式,不如说更像一场驯化。他要的不止是插入、成结、标记,而是她身与心的彻底服从。
轻缓的节奏逐渐转为疾风骤雨。属于强势方的本能渐占上风,露娜被顶得七荤八素,几次险些从小床边缘滑落。
如瀑长发倾泻摇曳,随着撞击的韵律如浪起伏。她的头逐渐悬出床外,半颗脑袋抵着床沿,将坠未坠的恐慌远比直接坠落更折磨人。
水光潋滟的眸中盛满明晃晃的恐惧,慌乱间她只能死死抓住男人撑在身侧的手臂,用力到留下五道深陷的红痕。
啪嗒——
一滴热汗自他打绺的发梢坠落,砸在她额心,烫进心底。男人沉静的呼吸陡然粗重,动作却忽然停下。
那双乌沉如墨的眼睛静静锁住她,眼底翻涌着被死死压抑的风暴。
为什幺停下.…....
露娜正卡在巅峰的边缘,最初的痛楚早已化为奇异的愉悦,此刻却被生生掐断。穴内痒得出奇,无数张小嘴疯狂吮吸着棒身,每一颗细胞都在尖叫着渴望被填满、贯穿、碾碎。
“爱我……求你…….”她张唇喘息,如搁浅的鱼,挣扎仰首啃上他的喉结。绵软的力道像在挠痒,却极大地满足了Alpha某种隐秘的掌控欲。
所有的等待,皆为此刻。
罗斯一把扣住她的后脑,深且重地吻下去。粗粝的舌扫过她上颚、齿列,纠缠她的软舌不放,力道大得像要将她拆吃入腹。
“露娜……露娜.…”敏感的耳垂被火热的唇舌卷入,激起阵阵战栗。他磁沉的嗓音反复碾磨着她的名字,出口的每个字眼都咬得极尽缠绵。
她感到一只大掌稳稳托住背脊,整个人被紧紧按在他富有弹性的胸肌上。绵乳被挤压变形,凝白与小麦色肌肤摩挲交融,汗湿淋漓。
喘息在一次比一次激烈的碰撞中交织缠绕,某一瞬,两人的节奏竟达成奇异的和谐。
呼……
哈……
淫靡的水声混杂着呻吟与喘息,早已辨不清来源。高潮来得太快太密,露娜嗓子叫哑了,力气也耗尽了,纤指无力地在他脊背抓挠两下,索性放弃挣扎,如浸透水的布娃娃般挂在他肩头,任其操弄。
“啊……”
男人挺胯间,酸软的生殖腔口被强行撞开。当被粗喘着掐腰摁向那狰狞巨物时,她终于受不住,逸出一声猫叫似的呻吟。
“做我的Omega。”
她于瞬间的清明中听清——那不是询问,是通知。
Alpha的本性是占有。
话音未落,凶器趁势顶入深处,膨胀成结,将腔口死死卡住。又浓又烫的精液一波接一波激射进生殖腔,烫得她浑身蜷缩。
罗斯低头凑近她发烫的腺体,犬齿间属于Alpha的信息素蓄势待发——
“想得美。”
兰息轻洒耳畔,他听见那声噙着轻蔑笑意的低语,无比清明。
紧接着,腺体处猝然传来一阵尖锐刺痛。
愕然间男人甚至来不及擡眸,便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扑通——
沉重的身躯如山倒塌,险些压得她背过气。女人费尽力气才将人掀翻。
罗斯腺体上那根细如发丝的金属针被拔出时,尖端带出的血珠犹自冒着热气。
她赤裸着跨坐在男人腰际,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转眼之间,主客易位。
锋利的针尖微移,瞄准的是他颈侧动脉。只需再进一分,这位班萨要塞的辖长便会殒命当场。
就像那个格罗夫一样。
露娜挪动了下滑腻的臀,立刻被体内成结的性器束缚,动弹不得。她蹙了蹙眉,努力平复喘息,目光里表演出来的柔情已渐渐冷却。
他不是哥哥。
纵使拥有相同的基因序列与皮囊,他也不是。
指间微颤,针尖空悬半晌,迟迟未落。
“啧。”
她最终收起针,将提取到的信息素存入储物空间。
放过他,只因他不在名单之上——她如此告诉自己。
咚咚——咚咚——
愈发急促的敲门声终于将昏睡的男人唤醒。罗斯摇摇晃晃起身,搭上门把手的前一瞬,后知后觉地垂下视线——
一丝不挂。
他按住抽痛的额角,混乱的记忆汹涌扑来。
露娜.....
男人猛回头扫视屋内,只见满地红色布料碎片。原本该关在此处的人……连同他自己的衣物,皆不知所踪。
咚咚咚——
敲门声更急,手下担忧的声音透门而入:
“长官.……您还好吗?”
事已至此,若还看不出这是场精心设计的圈套,他便真是傻子了。
“给我送套衣服。”他以手覆面,沉默半晌,嗓音复杂地开口。
……
“外面来了个女人,”见罗斯安然无恙,青年明显松了口气,斟酌着措辞,“是……格罗夫的遗孀。”
“遗孀”二字让他脑中率先浮现昨夜那人的脸。系扣子的动作明显一顿,他擡眸看去。
“她自称‘露娜’。”手下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测。
“露娜”——他恐怕此生都忘不掉那张脸。
可当“此人”再度出现于眼前,却是一身纯黑丧服,掩面啜泣,形容苍白憔悴,与那个狡猾妖娆的女人判若两人。
这不是她。
罗斯清楚地意识到——她的身份是假的。即便容貌一模一样,不经意流露的神态、举止却截然不同。
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人,是个纯粹的Bet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