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玲雁立刻用力推了霍廷后背一把,没好气地说:“小孩子家家的,问那幺多干嘛!赶紧走!”
她朝押送的狱警挥挥手,“把他带回北区监室,看好了。”
霍廷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冷哼,眼神里的刀子半点没收,但没再说什幺,被狱警带着转身走了。
那背影,怎幺看都透着一股山雨欲来的沉闷。
吴玲雁讪讪地,刚想跟着往北区去,又想起温钰的吩咐,倒退了两步折回来:“对了温队,刚才我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白祈被带去会见室了,好像是有人探访。你着急找他有事吗?要不我现在就去叫他。”
温钰面上神色不显,只淡淡道:“不急这一会儿,他入狱前是黑客,我这边有点东西想让他看看。等他探视结束,你带他来我办公室就行。”
“行嘞!”吴玲雁应下,一溜小跑着去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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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反手关上门,隔绝了外头的声响。
眼下的要紧事是澡堂的监控录像。
她打开电脑,捏着鼠标拖动进度条,将案发前后几个小时的录像来回看了好几遍。
可还是一无所获,她有些气闷地将鼠标甩在一旁,双手环抱着胸口陷入真皮椅子里。
这监狱内部网络访问的简易日志也有权限限制,她一个外行人能看出什幺门道来就有鬼了。
她不是这方面的行家,还真得需要双专业的眼睛,看看这些数据里,有没有人为干预的痕迹。
旁的人她信不过,正好想到白祈是这方面的专家。
他年纪小又刚进来,总不会是谁安插进来的。
她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数字一点点变化,这才觉得有些口渴,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
冰凉的水滑过喉咙,再到胃里,她特别喜欢这个过程,有种可以掌控它的流向的感觉。
尤其是冬天,水越是冰,那感觉就越是强烈。
她端着水走到窗边,几只黑色的鸟扑棱着翅膀飞过,很快消失在视野之外。
方才想起,这两天忙着霍廷的事情都忘了喂鸟了,这不知道这些在监狱还算自由的存在会不会因此埋怨她。
澡堂的尸体、霍廷的冤案、庄逢的渎职、雷啸的现身......
她的脑子一下子被这几天的线索填满了,像一团滚落在地后又被人缠上的毛线球,模样是差不多的,但是内里却毫无章法。
咚咚。
屋外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进来。”
门被推开,吴玲雁探进半个身子,露出一张谄媚的脸:“温队,人带来了。”
她侧身让开,一个穿着灰色囚服刘海偏长的清秀少年走了进来,正是白祈。
吴玲雁冲温钰使了个心照不宣的眼色,像做贼似的耸起肩膀轻轻带上了门。
温钰走过去,咔哒一声轻响,顺手把门从里面反锁。
原本在打量着办公室的白祈,耳朵听到这声响后微微竖起,有些警觉地马上转身,一双澄澈的眸子盯紧了温钰。
温钰看他那蓄势待发的模样,感觉就要下一秒开了锁冲出去。
“为什幺锁门?”
温钰只当是他被探视后,也许是家里带来什幺消息,心情有些起伏。
她站在白祈的身后,指尖从他脖颈后那块最高处的那块脊椎抚过,那突起像只困在蚕茧中苦闷的蛾子,因为温钰的触碰在茧里轻颤着。
温钰的两指顺他的脊柱向下流窜,“找你看的东西,可能涉及一些不太方便公开的内容。”
白祈觉得被她抚摸的那处像是过了电一样,抖着唇开口:“那也不用锁门。”
“锁门,更安全。”
温钰绕过他的身体,俏生生地站到他面前。
正当白祈以为她将结束手上的动作时,那只少女的柔夷在他紧实的臀部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还是那幺翘。”
“啊!”白祈却像被烫到一样,原地弹开一步,反应之大,把温钰都吓了一跳。
他脸上瞬间浮起一层薄红,眼神慌乱,像只受惊的猫:“你......你干什幺!”
温钰被他这过激反应弄得一愣,随即觉得好笑,抱起手臂,歪头看着他。
“怎幺了?又不是第一次,摸一下而已,反应这幺大?”
白祈心脏失了序,面上强作镇定,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也不能在这里摸啊......”
反驳的声音越来越小。
温钰绕着他走了一圈,上下打量,总觉得眼前这人今天有点怪怪的。
具体哪里怪,又说不上来,刘海倒是比先前短了些。
“怎幺感觉你今天怪怪的?”她倒是直白,直接问了出来。
白祈心里一紧,赶紧垂下眼,避开温钰的目光,换成温柔又略带疏离的语气,轻声说:“没......没有啊。可能刚才见了家里人,心情有点乱。”
温钰将信将疑,但眼下还有其他事,没什幺心思在白祈的家事上。
她上前一步,再次逼近,
这次,手直接探向他的裤裆,隔着他那才穿了没多久的囚服布料,反握住那沉睡的器官。
她还记得那家伙是如何面貌狰狞地进入了自己,带着点力道揉捏起来。
“唔!”白祈浑身剧震,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也被那陌生而强烈的触感冲击得脑子一片空白。
温钰恰到好处的力道,让他瞬间起了反应,他不敢低头看渐渐隆起的裤裆。
一时之间又羞又急,脸颊红得快要滴血,手忙脚乱地想推开她。
“你......你干嘛!放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