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庭院幽静无声，假山边细流潺潺，清水荡漾，偶有几片睡莲随波轻晃。阳光从廊檐缝隙斜斜落下，映得整个院落像一幅被时光定格的水墨画。
卫临牵着允诗阅从房间走进院中，回身带上门。院门“咔哒”一声轻响，将外头的热闹与人声一并隔绝。
世界安静下来，连风都柔了。
他松开她的手，转过身，擡眸看她。
允诗阅也正看着他。
旗袍下的身段玲珑浮现，蓝白花纹柔软贴合著她每一寸起伏曲线，立领锁住了她颈间那片细腻肌肤，却更衬得锁骨与下颌清丽勾人。高开叉处，修长白皙的腿在步履间若隐若现，阳光像指腹一样一寸寸轻抚其上。
而他站在光里，深蓝衬衫袖口半卷，露出小臂线条，微敞的领口透出喉结与锁骨交汇的暗影。黑色西裤笔挺，勾勒出他沈稳挺拔的身形。明明没说一句话，可眼神里那点灼热，早已将所有思绪暴露无遗。
允诗阅咬了咬唇，低下头，想移开视线。可脚步刚动，便被他一步跨近，稳稳攥住了手腕。
“去哪儿？”
卫临嗓音低哑。
“我、我去泡壶茶……”她下意识回答，语调软得不像话。
他没松手，反倒拉着她一步步往凉亭走去：“不用。”
凉亭中铺了薄垫，他坐下，目光微擡：“你过来。”
允诗阅迟疑了两秒，还是走近。
刚一靠近，他便擡手托住她的腰，顺势一带，将她拉入怀中，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裙摆堆叠在两人膝间。
她被突如其来的亲密姿势弄得一阵慌乱，试图挣动：“你别闹……现在是白天……”
“你不是说我帅？”他低头，声音贴着她耳朵，“而且我很想试试脱旗袍。”
说完，他的手指已经落在她旗袍的纽扣上，他特地从锁骨下的那一颗开始解开，当第三颗纽扣解开时，她那丰满的柔软像是被解脱束缚一般轻微地弹开，仿佛随时要从旗袍中溢出来。
允诗阅唇瓣张了张，话没出口，就被他低头吻住。
他的吻不急不缓，像一场毫无预警的深潜。唇瓣轻磨，舌尖带着某种缠绵的耐性，柔韧地撬开她的齿缝，一寸寸探进去，温热、湿润，带着他独有的、令人眩晕的气息。
她被亲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肩膀微微颤抖，手指不知所措地收紧在他胸口。他察觉她的反应，唇角勾了勾，吻得更深，另一只手从她腰间缓缓游移上来，落在她背部旗袍紧贴的丝质曲线上。
“唔……”她喘息间发出细碎的声音，整个人不自觉往他怀里靠。
风穿过庭院，竹影摇晃。她整个人被他圈进臂弯，像是被某种无形的温热牢牢包裹，呼吸都带上了甜腻的黏性。
他低声问：“现在还要泡茶吗？”
她睫毛一颤，声音含着不甘的软气：“你就不能……稍微等一下嘛。”
“不能。”他一字一顿，唇还贴着她耳廓，“等你换好衣服、画好妆，走出来给我看的那一眼，我就已经忍了太久。”
他话音落下，扣着她后颈的手微微一按，重新将她吻住，吻得更深，更急。
他吻她的姿态不再只是轻吻，而是带着越来越明显的掠夺与侵占。从嘴唇，直接到被他解脱出来的雪白柔软。
他的手不知何时落到了她大腿外侧，隔着真丝旗袍那一层滑腻布料，掌心下是温热、细腻而颤抖的肌肤。他顺着旗袍开叉的边缘探入，指尖像拨弄琴弦般缓缓向上滑，带着一种近乎蓄意的怠慢。
“临……”允诗阅身体一震，腿本能地并起，却被他膝盖从中间一顶，硬生生分开。
“你每一次弹琴，都让我想起在音乐教室的那一晚。”他压低嗓音，声音里带着哑笑，呼吸洒在她锁骨间，灼热得像火。
她下意识想往后仰，却被他揽得更紧。旗袍的高开叉此刻几乎整片敞开，她一条腿从他两腿之间垂下，另一条被他擡起，搭在自己腿侧，整个坐姿几乎是侧身被打开，裙摆被褪得凌乱，那双长腿全然暴露在庭院光影下，泛着柔白的光。
“会被人看到的……”她声音轻颤，试图提醒，可声音自己都觉得发软。
“门我锁了。”他垂眼看她，语气低缓，“亭子四周也有竹帘遮着，没人能看到，除了我。”
他唇沿着她颈侧缓慢下移，像在描绘她颤动的动脉，一寸寸吻下锁骨凹陷。那片敏感的肌肤被他温热的唇齿轻轻啃咬，她整个人都僵住，腿心不自觉收紧，却又被他大掌死死压住。
“别夹。”他警告般低语，嗓音含笑，却不容抗拒，“乖一点，让我进去。”
她整个人倏地颤了一下，连耳尖都泛起红意，偏头将脸埋进他颈窝，声音细若蚊蝇：“你……你轻点，别……弄坏我的裙子。”
他低笑了一声，吻落在她耳边，带着一种近乎宠溺的温柔：“放心，我会慢慢脱。”
他吻着她的耳垂时，手已从旗袍裙摆底下探入。布料薄得几乎毫无阻隔，他指腹掠过她腿内侧，轻轻一滑，触到了那层细致的内里蕾丝。那是她特意搭配的配套旗袍内裤，薄如蝉翼，花边沿着腿根弯曲成柔软的弧。
他贴着她耳边低语：“你里面穿这个，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会这样？”
允诗阅本能地擡手想捂住他的嘴，却被他一手扣住手腕，按在自己胸前。
“你不是说……就在亭子坐一下吗……”她气息已经紊乱，腿内侧因紧张而轻轻发抖。
“是啊。”他吻她锁骨，另一只手却已稳稳探入蕾丝下缘，“坐一下，做一下，都在亭子里。”
他的话音未落，指尖便复上那片早已湿润的柔软。他缓慢地揉了揉，那湿热几乎立刻浸透布料，黏腻地缠在他指节。
“诗阅……”他喉咙滚动了一下，指尖慢慢拨开湿透的布料，终于，没入她最柔软的深处。
她像被触电般猛地一颤，手指无措地扣住他衬衫前襟，喘息声毫无防备地溢出口中。
“临……我要……”她几乎是哭腔般地低语，身子被他握在掌心，像整个灵魂都要化在这白昼微光下。
“你的样子…好色。”他笑，低头咬住她颤抖着的唇角，将她带入一个绵长又濒临溃散的深吻。
指尖在她体内轻缓探索，像在用极其珍惜的方式描绘她的反应。亭外风声吹动竹帘，水仙花香浮动，庭院间光影斑驳，而亭内，她的身体正被一点点唤醒，像是一朵被晨露吻湿的花，在阳光下悄然盛开。
允诗阅几乎快坐不稳，整个身体都像被抽走了力气，只能靠着他的胸膛，身子一下一下随他指尖的深入轻颤。她不敢叫出声，牙关咬紧唇瓣，只能断续地发出鼻音般的喘息。
可那指节越探越深，掌心托着她的臀，轻轻将她向前带，像要她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