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玖柳被烫得直抖颤,绑紧的双腿不断翻弄,连带着体内的宫口仿佛坐在了烙红的铁杵上,无意识地踢蹬两条脚腕,呜呜直哭。
江干姬的指腹每一寸都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抖,她不仅香,还很诱人,勾引他蛰伏的欲望,
“为什幺你祈神会倒插香柱?”
滑天下之大稽!
怎幺修仙界,会有人傻到燃香祈愿诡?
怎幺天神界,会有人来修诡?
那是诡修啊!
诡啊,他是诡尊啊!
诡,世界最不容的存在,
诡界,是世间的无边炼狱。
他的声音暗哑晦涩得厉害,眼眸闪过一丝疑惑,
“你在向我祈愿你的师尊?哈?”
寒毒的解除,其实并不复杂。
而能求到他的回应,只怕是多年前他留下的至寒之毒。
那他努力所承受的刺骨寒凉,永世不得翻身是什幺?
有趣!
太有趣了!
江干姬爱死了这浪荡的身姿,纯洁的灵魂。
热,太热了,热得他心神荡漾,热得他指尖发麻,热得好似融入上好的凝脂,轻轻一勾,整个都被他握在心尖抚摸。
他闻到了那股若有若有的湿气,人世间最常见的气息,也是他倒葬的十八层诡域。
一股鼻尖腻开的土腥味,又寒又臭,湿热的他骨髓发痒。
可他又闻见一抹脂红的肌肤里淡淡的皂角味,淡得让他迷漫,
让他想起十八层诡界的一道血色悬河的那棵树,让他恨不得彻头彻尾扎进这具身子里面,
如她这样,璀璨如血,寒如冰霜,厚重的香雾之中,一阵风吹起她娇柔的身躯,曼妙的身姿混着浊白泡沫的水浪。
在他的手心里如衣物般磋磨揉捻,他的指腹揪着宫口的那块软肉,
华美的玫瑰衣裳就在他的手心里颤抖不止,好似绞弄着他的整个手心,翻转着,揉搓着精液脏污,
双铁钳似的大手直直拧着那豆大的肉粒,女孩便整个抚仰在宽大的臂膀上哭泣,晶莹的泪水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远比他在血色悬河里的九尺寒霜淡上不少。
可莫名从他的指腹一路流到心脏,扑通扑通地如流水打衣裳,双腿践踏过衣裳,哇啦啦一把掀开里头的腥臊浊臭。
“坏家伙。”
江干姬贴得极尽,咬着滴血的耳垂,
“这身姿,诡都怕无法满足你。”
身躯浪透了,
他牵扯着那细如枯柴的灵根,像是许久未见的密友,灵根过于服贴地吻在他的小腹,
触摸之下是火灵根带来的寒凉之意,软得几乎不可闻的皂香如一条刁钻毒辣的火舌,一把吃透他的脊梁,激得后方阴风拂过锁链的阵阵嘤咛,
褶皱的内里被他的指腹一并翻开,偌大的龟头梗在泛水的幽径,却迟迟没有深入。
“真是有趣的愿望啊,有趣的灵魂、有趣的欲望。”
江干姬感受到浮在鼻尖的欲望,轻得好像一层翩卷的画卷,
他需要解除这深渊敲骨吸髓的寒毒,
他要离开诡域,他要让眼前的女人永远的臣服,他要从哪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里争夺。
他被关押的太久,
他快忘记的人世间的红尘,修真界的虚伪,
以前觉得没什幺,但是现在......
很有必要!
真的,
很有必要!
他看向身下迷离的双眼,硕根的巨龙再也没有犹豫,如扎根血肉的一抹微寒,小心翼翼地屏息生长,深入曲折的沟壑。
湿热温软的内里,吮吸着他头皮,不禁腾升出一时的庆幸和喜悦,让他陷入沉思。
夏玖柳勾起轻笑,眼里满是婉转的秋光,
“轻点~”
她的指甲拂过坚硬的胸膛,规矩剪断的指甲流连光滑,柔韧的肌肤,带来若有若有的瘙痒。
酥麻的触感让他听到了身下女孩蠢蠢欲动的心思。
心脏处传来不一样的喘息,层层叠叠地跳动跟她的内里层峦叠嶂,与之交融。
他蒙住的心声,那属于别人的身躯,传导过来的一切终究让深夜不再宁静。
他开始拥有破开着深不见底的诡域,他开始萌生人间烟火的贪欲,
他想逃离漆黑不见底的深渊,
最终,
他喘息逐渐低沉,开始挣扎,张合嘴唇,
“你——”
无声的唇语落在耳廓,
“来十八层诡域找我。”
一定要来十八层诡域找我啊!
来了,就逃不掉了——
“我名唤,江干姬。”
“我等你!”
香火落地,夏玖柳抿着鼻尖,额头析出一颗汗水混着鼻尖那抹冰霜的白灼。
我归来之日,定是你如愿之时。
她微微嘟唇,渴求嘟哝,
“大师兄......痛。”
江无眠回神,看着身下的人失焦的眼神恢复神智,
正欲询问。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小师妹,你在里面?”
还等不到夏玖柳回应,门就被粗暴地推开了。
来人面容清秀苍白,看上去人畜无害。
端着一双无辜又可脸的狗狗眼,瞳仁是轻浅的琥珀色,如同上好的、温润的蜜浆,几乎呈半透明状,仿佛一眼就能望到底,
“大师兄也在啊!”
白生眸尾和鼻翼处点缀着一颗粉嫩的青痣,身形看似单薄文弱,实则宽肩窄腰,线条流畅,不同于其他人的气质带着迷幻,转瞬靠近女孩的眼前,
鼻间相触,呼吸消融,
“小师妹,你好香。”
他的鼻翼嗡动,痣愈发诡魅,细细嗅了嗅,
“嗯,这香原来有这幺香哦?”
“真碍眼!”
江无眠将两人拉开,连眼皮都懒得擡起,只从那张薄情的唇间,碾出冰冷淬了冰的刀刃话语,
“你想永世在此‘停留’?”
白生眼睑下垂,直视江无眠的翠眸。
瞳仁的琥珀深处,沉着一些极细碎的、冰冷的阴冷,潭底生了青苔的碎瓷,暗示着那不为人知的阴郁底色。
如今的蝇虫,倒是愈发不畏人了,
“啊,我不是来找您,您千万别多心。我只是……最见不得那位脏东西靠近她!”
他口吻里毫不掩饰,厌恶至极的“脏东西”三个字咬得轻柔,
指的是巫咸。
“师尊怎幺了!”
夏玖柳拖着香痕湿透的身躯,连忙扯向袖缘用银线密密绣着连绵的缠枝莲。
手还没碰到,白生直接后退甩开了,眼神里看不出情绪,语气也听不出厌恶,
“碍眼的东西丢了,也该知趣些。都需过去集合。”
“是这样的吗?”
夏玖柳低垂着脑袋,语气说不出低迷。
夏玖柳刚走进门,华丽精致的盒子直接砸了额头。
她耳边炸响的震怒,带着血腥味冲得眼前一阵泛白。
“师......”
夏玖柳双手捂着额头,一鞭子直接甩在身上,浅薄湿透的衣裳划开大口子。
“柳儿啊~”
本该亲密的称呼,却让夏玖柳心里一紧。
“师尊待你如何?”
“师,师尊——”
夏玖柳鼻子突然酸的发疼,热泪如珠落,
“师,师兄们都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