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想走读可以吗？同学说，校外房租很便宜的。”
早晨醒后，舒妍躲在宿舍卫生间给妈妈杨琴打电话，她满脸通红，想走读的原因难以启齿。
“嗯……嗯那个，妍妍——”隐约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杨琴闷闷的娇喘溢出，“等会再说。”
电话被挂断。
舒妍拧眉。
爸妈分居多年，和好了？
她本该开心，可表情僵硬，拿着手机的指节发白，迅速拨回去，对方已关机。
舒妍放下手机，开始处理身上湿透的地方，小穴是湿的，胸也是……甜腻的奶香充斥整个卫生间，她的乳头硬到发疼，不断往外溢奶。
自12岁初潮后，妈妈就带她去找巫婆求来一种促进身体发育和丰胸的药，副作用是发情和产奶，解决方法是睡觉。
巫婆说，在梦里，她未来的命定情缘，会为她解决发情的生理需求。
可在她的春梦里，是爸爸的脸啊……
这是她一直不敢告诉妈妈的事。
在刚刚的睡梦里，她赤身裸体坐在爸爸腿上，滚烫的性器顶弄她的阴户，几次险些滑进穴口，她双手攀在爸爸肩膀，摇摇欲坠。
而爸爸，闭目埋头在吃她的奶，咬着乳头，连同乳晕一起嗦进嘴里，不断吞咽奶水。
另一个奶子被爸爸抓在手中，修长的五指陷进乳肉，乳汁在空中射出完美的弧线。
另一只手从她后腰往下滑，将她往里按，穴口被龟头撑开。
不可以！不能破！
舒妍推搡哭着喊了爸爸。
在泄身的同时惊醒，小穴喷水浸湿内裤，内衣也被乳汁打湿……
“舒妍，你发烧了吗？脸那幺红。”对床的寝室长冒出头来看她，打了个哈欠，“你哼哼唧唧的，好像还叫爸爸。是不是生病了想家啊？”
舒妍吓得脸色难看，含糊过去，表示关心的感谢后，抱着手机和干净衣裤躲进卫生间。
她心不在焉地擦拭自己，却满脑子都是被爸爸吃奶顶穴的春梦，还有妈妈电话里羞人的呜咽。
身上燥热不减反增，舒妍干脆打开花洒淋了一身冷水。
下午放学后，学生们乌泱泱往校门口跑，脸上都是对五一假期的兴奋。
舒妍落在最后神情恹恹，早晨的冷水澡让她开始发烧，浑身无力。
公交转大巴再打三轮车才回到村里，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入目就是满院打包好的行李。
舒妍满脸疑惑，干涩的唇动了动，“妈……”
“你怎幺回来了？不是应该直接去你爸那儿吗？你爸家离学校就走路十分钟。”杨琴说完一皱眉，“忘了告诉你了。”
舒妍心跳漏了一拍，她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杨琴的愿望就是跟舒哲和好，一家三口团聚。
舒妍脸色惨白，以后怎幺和爸爸相处啊……她已经无法直视爸爸了。
杨琴指正往面包车擡行李的男人，娇羞道：“以后我不纠缠你爸了，我今晚就跟你后爸走。”
舒妍很意外，震惊着松了口气。
坐车去县城的路上，妈妈和男人聊着家常，两个人都很开心，商量该给男人的儿子带什幺礼物。
舒妍窝在后座抱着书包，因为生病脸色极差。
“妍妍，困了啊？”妈妈回头看了她一眼，“你别睡着，我们不拐弯去你爸那儿，待会把你放公交站，自己叫你爸来接你。”
舒妍本想说自己感冒发烧，但听杨琴的话后，她抿嘴点头一言不发。
她提租房走读已经不是第一次，两个月前药断药后，她就告诉妈妈断药导致副作用加剧。
或许那时妈妈就开始谈恋爱，对她的事情不上心不想管了，只叫她先忍着，有空再给她买药。
断药前她的春梦只有画面，没有体感，更多的是心理冲击。
断药后有了体感，她湿得越来越厉害，被刺激得在梦外发出呻吟。
她太害怕社死了……因为比同龄人成熟性感的身材，已经在学校被造不少黄谣，要是娇喘呻吟叫爸爸的事情被室友传出去，她不知还有何脸面上学。
以后要跟爸爸一起生活，她不知道怎幺才能做到夜晚和爸爸亲密，白天面不改色和爸爸相处。
爸爸家离学校很近，可她连走读都没想过住爸爸家啊，她真的不想做有体感的春梦。
舒妍和两个行李箱一起被丢下车时问了出来：“妈，我的药呢？什幺时候给我买药？”
夜风很凉，飘起细雨，舒妍的脖子和双手缩进校服里。
杨琴扒在车窗上很不耐烦：“断就断了呗，现在不是挺好吗？你还想要多大的胸？”
车窗关起，面包车驶离。
舒妍臊得满脸通红，一股委屈憋在心口，吐不出也咽不下。
为什幺一定要在男人面前说那种话？
当初不是她逼她吃的吗？
第一次吃药的小舒妍吓死了，胸部突然发痛发胀，柔软的小奶头开始变硬，小逼出了很多湿滑黏腻的水，她以为自己尿裤子。
她吓得发抖，她在哭。
杨琴满脸兴奋，开心的告诉她，她的身体将来会很招男人喜欢。
杨琴哭着向懵懂的女儿倾诉：“舒哲喜欢胸大屁股大的，我前胸后背没两样，他不碰我……”
“性生活不能满足呀，夫妻就不幸福的。妈妈都是为你好，怕你遗传我的平板身材。”
“你要乖乖吃药，好好长身体，以后你男人才会喜欢你。”
她很心疼妈妈，对妈妈言听计从，绝对不辜负妈妈的用心良苦，每天按时吃药，独自在漫漫长夜忍受不能言说的情色恐慌。
雨势瞬间变大，噼里啪啦的打，舒妍坐在公交站的长凳躲雨，她拿出手机给爸爸拨去电话。
接通后，那边立马传来冷厉的男音：“在忙，自己打车过来。”
还有女人甜腻的声音：“舒哲，好了吗？”
电话被挂断。
舒妍的脸更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