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雨刮器单调的“吱吱”声在耳边回荡。
我的手还握着张坚强的手腕，指尖能感觉到他皮肤下的脉搏跳得飞快，像是要冲破我的掌心。
他的喉结在黑暗中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低沉的吞咽声，像是压抑着什幺。
我的心也跟着狂跳，嗓子干得像被火烧过，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靠近他，再靠近一点。
“娟子……”他的声音更沙哑了，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颤音，像是在挣扎着说什幺。
我没给他开口的机会，轻轻靠过去，湿冷的头发贴着他的肩膀，碎花裙下的腿微微发抖，故意贴近他的侧身。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混着雨水的湿气，让人头晕目眩。
“就坐一会儿，好吗？”我低声呢喃，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眼睛却偷偷瞄着他紧绷的下颌线。
他的侧脸在车窗外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深刻，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像是极力克制着什幺。
我故意让自己的呼吸急促一些，胸口随着喘息微微起伏，碎花裙的薄料几乎透出内衣的轮廓。
他没说话，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收紧，指节都泛白了。
车内狭小的空间让我们的距离近得危险，我能感觉到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过来，烫得我脸颊发烧。
我咬着下唇，鼓起勇气擡起头，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瞳孔在黑暗中显得深邃又迷茫，像是被什幺困住了，挣扎着又无法逃脱。
“老张……”我轻声唤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像是请求，又像是诱惑。
他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脸上，先是短暂地停留在我的眼睛上，然后不受控制地往下，扫过我湿透的裙子，停在被雨水勾勒出的身体曲线上。
我看见他的耳根瞬间红得像要滴血，呼吸也乱了节奏。
“你……你冷不冷？”他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明显的慌乱。
我摇摇头，嘴角扯出一抹笑，故意把身体靠得更近，肩膀几乎贴上他的胸膛：“不冷，就是有点怕……外面雨这幺大，你能陪我吗？”
他的眼睛猛地睁大了一下，像是被这句话击中，喉结又滚动了一次。
我趁着他愣神的瞬间，手指轻轻滑过他的手背，触感温热又有些粗糙，我的心跳得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
他没有抽回手，只是僵硬地坐在那里，像是被定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我咬紧牙关，决定再往前一步。身体微微前倾，脸颊几乎贴上他的下巴，我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还有他急促的呼吸扫过我的耳廓。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他的衬衫衣角，低声说：“我真的……有点怕。”
这句话像是点燃了什幺，他突然转头，眼神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挣扎，像是理智和冲动在拉扯。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幺，但最终什幺也没说，只是定定地看着我，眼底的情绪浓得化不开。我知道机会来了，闭上眼睛，缓缓凑近，嘴唇颤抖着贴上他的。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他的嘴唇冰凉而柔软，带着一丝雨水的湿意，还有一点薄荷的清香。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心脏快要爆炸，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衣角。
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似乎完全没料到我会这幺大胆，但下一秒，他像是放弃了抵抗，手掌猛地按住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吻带着一种生涩的急切，嘴唇用力地碾压着我的，牙齿不小心磕到我的下唇，带来一丝刺痛。
我轻哼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他，手臂环上他的脖子。
他的呼吸变得更急促，另一只手有些慌乱地扶住我的腰，像是怕我滑下去，又像是怕自己失控。
“娟子……”他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克制和挣扎，嘴唇却没离开我的，反而更用力地吻着，像是要把我吞噬。
我的心跳得几乎要晕过去，手指插入他的头发，感受着他微微发烫的头皮。
他的吻越来越深，舌尖试探着探入我的嘴里，带着一种陌生的侵略感，让我全身发软。
车内的温度似乎骤然升高，雨声在外面咆哮，车窗上蒙起一层模糊的水汽，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他的手掌在我腰间收紧，隔着湿透的裙子，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像是在极力控制自己。
我故意贴得更近，胸口压上他的胸膛，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低声呢喃：“别停……”
这句话像是打破了最后的防线，他低吼了一声，手掌猛地滑到我的背上，用力把我拉近，嘴唇狠狠压下来，吻得几乎让我喘不过气。
他的动作生涩而急促，像是完全不知道该怎幺做，只能凭本能索取。
我的身体被他压得微微后仰，靠在车座上，裙摆被推到大腿根，露出白皙的皮肤。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掌不自觉地滑到我的腿侧，指尖触碰到皮肤的瞬间，我全身一颤，低声喘息：“老张……”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但下一秒，欲望似乎占了上风，他的手掌用力按住我的大腿，低头吻上我的脖颈。
他的嘴唇烫得像火，吻过我的锁骨，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我的头微微后仰，手指抓紧他的肩膀，指甲几乎陷入他的皮肤。
他低声喘息，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娟子……我……我没试过……”
他的坦白让我心头一震，脸上却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低声说：“我也没有……没关系的……”
这句话像是给了他勇气，他的眼神变得更深，手掌有些颤抖地滑到我的裙摆下，触碰到内裤的边缘。
我的心跳得几乎要窒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轻声呢喃：“没关系……我愿意……”
他的手指顿了一下，然后像是下定决心，缓缓探入，动作小心翼翼又带着一丝急切。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陌生的触感让我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
我咬着下唇，强迫自己放松，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低声喘息。
他的手指在探索中有些笨拙，却让我全身发热，呼吸越来越乱。
我能感觉到他的紧张，手掌都在微微发抖，额头甚至渗出细密的汗珠。
“娟子……你确定吗？”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眼神里满是不确定。
我点点头，脸颊烫得像火，低声说：“我确定……我喜欢你……”这句话像是点燃了最后的火苗，他低吼了一声，猛地吻住我，手掌用力把我拉近，身体压了上来。
车内的空间狭小而局促，他的身体压着我，衬衫的纽扣蹭过我的皮肤，带来一丝凉意。
他的手掌有些慌乱地解开我的裙子拉链，湿冷的布料滑落到腰间，露出白皙的肌肤。
他的眼神一暗，呼吸变得更急促，低头吻上我的肩膀，手指颤抖着解开我的内衣扣子。
我咬着下唇，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但还是擡起手，帮他解开衬衫的纽扣。
他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皮肤白皙而紧实，带着一种书生气质的清瘦。
我的手指触碰到他的皮肤，感受到他的心跳快得像要爆炸，低声呢喃：“别紧张……我们慢慢来……”
他的脸红得几乎滴血，眼神里满是慌乱和羞涩，但还是点点头，手掌小心翼翼地抚过我的身体，像是在确认什幺。
他的动作生涩得像是第一次摸索，呼吸急促得几乎喘不过气，低声说：“我……我会小心的……”我点点头，身体却因为紧张而绷紧，手指抓紧他的肩膀。
当他终于进入时，我忍不住低呼了一声，陌生的胀痛让我身体一紧，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他明显也慌了，手掌僵在我的腰间，声音里满是紧张：“疼吗？要不要……停下？”我咬着下唇，强忍着不适，摇摇头，低声说：“没关系……继续吧……”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像是怕弄疼我，但那种生涩的节奏却让我更加紧张。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也在颤抖，额头的汗滴落在我肩头，呼吸急促得像是跑了马拉松。
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放松，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低声呢喃：“没事的……我没事……”
他的眼神里满是歉意和慌乱，动作却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急促。
没过多久，我感觉到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低吼了一声，像是再也控制不住，整个人僵硬地停下，呼吸急促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他的脸埋在我的肩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对不起……我……我太快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轻轻笑了出来，手指抚过他的头发，低声说：“没关系……这是第一次嘛……”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安心。
他的身体还压着我，额头抵着我的肩膀，像是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缓过来，低声呢喃：“我……我没想过会这幺快……对不起……”
我摇摇头，手掌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说：“真的没关系……我很开心……”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眼眶不自觉地湿润了。
第一次的疼痛和不适还在，但更多的是心底的满足——他是我的了，彻彻底底地属于我。
他缓缓擡起头，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手掌有些颤抖地抚过我的脸颊，低声说：“娟子……我看见了……那个……”他的声音顿了一下，眼神往下瞥了一眼，脸颊瞬间红得像火。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车座上的一抹鲜红刺得我心头一颤，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
他像是被触动了什幺，眼神里突然涌上一层水雾，手掌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脸，低声说：“你……你是第一次……我……我真的……”他的声音哽咽得说不下去，眼眶红得像是要掉泪。
我愣了一下，随即轻轻笑了出来，手指擦过他的眼角，低声说：“傻瓜……我说了，我愿意啊……”
他的嘴唇颤抖了一下，像是被我的话击中，猛地低下头吻住我，力道温柔得像是怕弄碎我。
他的手掌轻抚着我的头发，低声呢喃：“谢谢你……娟子……我……我会对你好的……”他的声音里满是感动和承诺，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我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
车外的雨还在下，车内的空气却温暖得像是春天。他的手掌轻轻环住我，像是怕我消失，眼神里满是柔情和愧疚，低声说：“我刚才……真的太快了……下次……我一定……”
我忍不住笑出声，手指按住他的嘴唇，低声说：“别说了……我们有的是时间……”他的脸又红了，低头吻上我的额头，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珍宝。
我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和急促的呼吸，心底的满足几乎要溢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