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素不喜欢蠢人。”赵肃衡坐在一把精雕的红木太师椅上,手中不紧不慢地把玩着刚得来的玉柄折扇,一脸的玩味,“但我更不喜欢不蠢装蠢的聪明人。”
傅玉棠抿了抿唇,以她这些年在傅府的经历来说,很多时候低头认错比执意辩解更好,她维持着跪趴行礼的姿势:“玉棠知错,望世子大人有大量。”
对方久久没有应答,傅玉棠看不见,只能听到照明火把燃烧木头产生爆裂的噼啪声。
就在她抱有一丝侥幸地想,赵肃衡说不定已经离开了的时候,却听到折扇被一把合拢的声音。
男人站了起来,闲庭信步般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问:“傅公子光知道错有什幺用?合该想想怎幺弥补?”
“世子想要玉棠如何弥补?”
赵肃衡用扇柄揭开傅玉棠的头套,突如其来的光线让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感到不适,傅玉棠下意识地想要闭眼躲闪,却被冰凉的扇柄抵住下巴,被迫仰起纤细漂亮的脖颈,不准后退。
赵肃衡又凑近几分:“你如此聪慧,不如猜猜,我喜欢什幺?”
离得太近,甚至能感到他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说话间嘴唇几乎相触。
这不是正常社交的距离,傅玉棠不敢擡眼去看赵肃衡的表情,下意识屏住呼吸,睫毛微颤:“玉棠眼界短浅,不敢妄议世子的喜好。”
“哦?你故意找我搭话时,当真不知道我的喜好?”
这话说的太明白。
她不可能当着世子面将坊间传闻他爱好南风一事说出来,即使是真的也不行。昏暗的火光打在傅玉棠惨白的小脸上,在她身后投下一片阴影。
她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行大礼,借机躲开了赵肃衡的桎梏:“玉棠隐瞒女子身份,妄图欺骗世子求取便利,罪该万死。”
赵肃衡瞧着她俯身从衣襟里露出的小片肌肤,眸里陡然升起一团化不开的浓雾。
“哦?你竟然是女子?”他学着傅玉棠在岸边的样子,一边假惺惺地装作吃惊,一边眼神示意身旁的高大侍卫上前。
侍卫从善如流地走到傅玉棠身后,反剪擎住傅玉棠的两条胳膊,令傅玉棠不得不挺起腰背,直面身前的男人。
赵肃衡俯身用扇柄挑开她男装上襟的系带,将衣襟剥至两旁。可里面露出的并非女儿家的肚兜,而是紧裹缠绕住胸部的布条。
傅玉棠羞愧地别开脸,赵肃衡则好整以暇地将扇柄插进她双乳间的缝隙,将布条向外勾了勾,看了一眼后轻佻评价:“啧……这幺小的奶子,根本看不出来是男是女啊……”
傅玉棠知道赵肃衡在故意折辱她,胳膊也疼得像是要被捏断了,可豆大的眼泪在眼眶中来回打转,她却仍然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赵大,你说这男人与女人最大的不同是什幺?”
赵大读懂了赵肃衡的意思,将傅玉棠整个人翻过身来,向下趴着横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他掀开傅玉棠的衣摆,直接从底裤裆部撕了一道大口,露出了她的私处,才停了动作。
赵肃衡眯着眼往少女会阴处看去。
她的下面一根毛发也无,火光映照下还透着细嫩的粉色,十分诱人。就是陡然被晾在空中,深处的小口还紧紧闭着,看不真切。
傅玉棠双手攥成了拳头,拼命咬住食指指节,才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
那样私密的地方,本是琅昭哥哥才能看的……
“殿下既已验明……可否放玉棠回傅府?”她嗓音哽咽,“待玉棠回去,定备厚礼向晋王府赔罪。”
她试图提醒赵肃衡留意两家的名声,可赵肃衡一点没有停下的意思。
“我几时说验完了?”赵肃衡嗤笑一声,“诗会上我还问了傅琅昭……”
听到熟悉的名字,傅玉棠怔愣了一瞬。
“……为何如此不待见你这个弟弟?”
赵肃衡说“弟弟”二字时,特意将手中那柄翠色玉扇打横,不轻不重地敲打在她的腿心,发出清脆又暧昧的拍击声。
娇嫩的私处早已习惯傅七的侍弄,比羞耻心更先被挑起的,是酥麻的痒意。
傅玉棠下意识夹住双腿,却还是没能拦住脊背的颤栗,那只素来不争气的小穴也在双目睽睽中收缩了一下,吐出一口清透的欲液。
“呵……”赵肃衡轻谑道,“你琅昭哥哥可知道,你光是听到他的名字,就能淫荡成这幅样子?”
道破她身上松雪香味的也是赵肃衡,这个男人仿佛一柄熟知她所有伪装的利刃,总能准确划开她的遮羞布,将她那些隐秘不堪的想法公之于众。
傅玉棠声音艰涩:“是我身子淫荡,与琅昭哥哥无关。”
赵肃衡不置可否,只是将折扇举起,对着火光端详顶端潋滟的水渍:“你就不想听听,傅琅昭是怎幺回答的吗?”
见傅玉棠不语,赵肃衡继续道:“他说你只是个不能生育的庶女,让我随意。”
傅玉棠依旧沉默。
赵肃衡能看出她是女子不奇怪。她母亲逝世后,虽没有人为她张罗婚嫁之事,但府内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不少,若晋王世子刻意打听,未必不能知晓。
可或许,只是她打心底里不愿相信这种话是傅琅昭说的。
“你、验验傅公子说的可是真的。”赵肃衡冲赵大扬了扬下巴。
赵大有些犹豫,这毕竟事关女子清白,他也不是医师,又如何能判断?
赵肃衡不悦道:“愣着做什幺?”
赵大低低应了一声,腾出一只手按在傅玉棠的腿心,强硬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意识到他们要做什幺,傅玉棠只觉得周体生寒,再也顾不得其他,立刻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不!不要!”
赵大人如其名,人高马大,手掌也比旁人生的宽大,平日做着侍卫的工作,手上满是刀口和厚茧,磨得傅玉棠细嫩的私处有些生疼。
他伸出中指触碰了一下缝隙里的小口,对比刚刚擎住她的力道来说,已经算极轻了,却依旧让傅玉棠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她惊慌失措地想往前躲,却被那人用大掌抓着小腿,一下子拽了回来。
见傅玉棠还有意挣扎,赵大便直接用手压在她的腰上,不允许她再挪动。
粗糙的手指抵着花穴入口缓缓插了进去。
这处小口一直被傅七娇生惯养着,平日里最唐突也不过是舔的重了些,连舌头都没舍得伸进去过,哪曾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
傅玉棠疼得呼吸一滞,她的腰身被禁锢着,挣脱不动,只能用手大力捶打男人的腰腹大腿,却未撼其分毫。
赵大的手指刚入了一个指节,莫名触及到一处薄薄的膜状物,并不做他想,直接将其捅破,继续深入。
“啊啊——!不要!好疼——”傅玉棠直接惊叫出声,脸上满是泪水。
仿若被人用刀剑从下体劈开,进入得越深,傅玉棠便越无力气挣扎,只能哭喘着去咬侍从的腿肉,直至被这根手指贯穿到底。
那小穴紧致异常,每深入一分就能感受到新的一处疆域被开拓,让人忍不住去想如果用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去会是什幺感觉。
“呜呜呜……傅七……我好痛……”傅玉棠已经疼得神智不清,只下意识呼唤那个最熟悉的名字。
赵大听到傅玉棠的喃喃,这才从指尖传来的美妙触感中回神。
他按耐住躁动不安的心将手指从穴里拔了出来,却看到手指上一丝一丝缠着鲜红的血。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松开了傅玉棠,低头回报道:“禀世子,里面稚窄非常,恐确实难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