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棠理了理身上浅黄色的男装,再三确认没有什幺疏漏,才掀开帘子往前看去。
她所坐的马车被堵在了临江最后一段街道,她看着外面攒动的人头,白净的小脸上写满了忧虑。
今日这沿江的街道如此热闹,皆是因为傅琅昭宴请江东一众才子佳人,办了一场游船诗会。
傅琅昭未至弱冠,却已是江东所有待字闺中的少女恋慕的对象,原因不外乎他才学兼备,且模样是一等一的好。
他同时是傅家这代里最有希望继承家主之位的人。一来,他是公主嫡子,出身尊贵,二来,他是这一代孩子里最聪明健康的。
江东傅家上承皇恩富可敌国,皆是因为傅老爷开国有功。他一不要官职,二不要兵权,就要了块家乡江东的地皮在上面盖了宅子,当个庸俗商贾。
皇帝怎能不允?不仅如此,还许了妹妹给傅老爷续弦。
大长公主嫁入傅府,第一年无所出,还主动为傅老爷纳了许多美貌妾室。傅老爷一番勤劳耕耘,孩子们便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许是大长公主虽贵为公主,却不嫉不妒,德行感天,嫁入傅府的第二年也有了身孕,生了嫡子傅琅昭。
妻妾和睦,两代人开枝散叶,这傅府便从战后子嗣凋零的没落局面变成今日家大业大的江东傅家。左右聚以天下之财养家,不在乎是否多了几张吃饭的口。
唯有一事,在家族中秘而不宣。
傅家子嗣众多不假,但能继承家业的却没有几个。听说是傅老爷打仗时不小心中了敌军的蛊毒,所以傅家出生的孩子大多在出生时就染上了各种疾病。
轻的身上带了胎记或是残疾,重的痴呆或是早夭。像傅玉棠这样外貌姣好的,原也是作为半个继承人培养的,只待及笄后招个赘婿。
可前些年她娘亲病逝,她在丧礼上哭晕过去,找来医师把脉又诊断出难以生育,自此五房再无人过问。
见人潮没有半点向前挪动的意思,傅玉棠眼瞅就要急哭了。
好容易才有一次被琅昭哥哥邀请的机会,怎幺能给他留下不守时的坏印象?傅玉棠越想越难过。
原本是算好了时辰的,不知道是不是习练得太累了,她沐浴的时候竟倚在浴桶里睡着了。
也怪她平日里泡澡总不顾及时辰,被人打断还要生气,所以傅七也不敢贸然喊她。
此时再来追究是谁的过错已经没有意义,先解决眼下的当务之急才重要。
傅玉棠从车厢的窗口往外四处张望,期盼着人潮可以散开一些。突然,她看到不远处的马车上下来一位锦衣华服的公子,想来也是要去参加诗会的。
她仔细辨认了一下对方马车上的装饰,顿时心安了不少。
贵客未至,主人岂能先行?
傅玉棠指着前方一行人对傅七说道:“我今日是男子装扮,随他们步行过去也不算失礼,你走路不便,到时候直接去下船的地方接我就好。”
如此贴心地“照顾”他的残疾,与她未将他当作男人简直是如出一辙的理所当然。
傅七紧握住手里的缰绳,还没说话,便见傅玉棠欢快跳下马车,挤向人潮涌动的方向。
傅七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静静看着那个娇小的背影与那行人说了什幺,成功结伴同行,然后与人群融在一起,他再也望不见。
这人潮在船开前一时半会是不会散了,傅七松开缰绳,起身进了车厢。
他贪婪的嗅着这处空间里傅玉棠残留的气息,还觉不够,又掏出了前襟里藏的绢帕,放在口鼻前大口呼吸。
他缓缓靠向车厢,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了从先前硬挺到现在的分身。
那肉棒粗大堪比婴孩小臂,根部布满了可怖的经络,他上下套弄了几下,冠口的马眼便沁出了粘稠的淫液。
他闭上了眼睛,一边回忆着刚刚傅玉棠沐浴的样子,一边撸动手中滚烫的凶物。
无论是倚在木桶边上修长的脖颈,还是被蒸腾热气熏得泛红的脸颊,亦或是睡着了无意识张开的嘴巴,都令他血脉偾张。
傅七痴迷地回想手指插进去搅动的触感,以及拔出时不自觉吮吸他指尖的娇嫩小舌,还有泡在玫瑰花瓣里白皙如瓷的肌肤……
可惜一用力就会留下红痕,不然……
“嗯……”傅七发出低喘,手上的动作愈来愈快。
那张小嘴明明那幺贪吃,只是挑逗了前面的阴蒂,摸都没摸那儿,就噗嗤噗嗤地流水。可让它吃根假阳具,眼眶立刻就红了,要是真的肏进去,怕不是要哭成泪人。
就应该直接捅进去,把它肏开肏透,肏得里面每处软肉都契合肉棒的形状,肏得里面不再是淫水,而是他浓稠的精液。
分身在他手里弹跳了两下,竟然又涨大了一圈。他将绢帕覆盖在分身上,想象着这是傅玉棠私密处细嫩的蚌肉,被他用精液标记成自己的领地。
低垂的眸子里敛着灼人的欲念,哪怕隔着一层帕子也能感觉到前端渗出的欲液多且粘稠。滚烫的凶物几乎要将那块绢帕捅破,男人喉间发出压抑的低吼,粗喘着射在了绢帕上。
傅七靠着车厢,深觉这样下去可不行,疏解了身体的欲望,心头却越发空虚。
他当然知道自己对傅玉棠的想法已经远远脱离一个侍卫对主人的范畴。
他靠在马车平复了一会气息,才将裹着浓精的绣帕塞入随身携带的香囊里,掩盖精液的腥膻。
再出来时街上的人已经不多了,傅七方徐徐驾着马车,赶往游船路线的终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