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舔批/小姐今日可要练习房中之术?/傅七

缚棠枝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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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内向章鱼

“你说……我这样好不好看?”

少女背对着侍卫打扮的男人,擡手做了个折枝的动作,浅绿色薄纱缓缓滑落到齐肩位置,露出她藕白细嫩的胳膊。

傅七的心头像是被毛茸茸的爪子轻轻抓挠了一把,陡然撺起火苗。

他盯着那片仿佛轻轻一咬就会留下红痕的肌肤,喉头滑动,半天才低头拱手恭敬说道:“好看。小姐如何都好看。”

“比起予红楼的花魁如何?”

“属下没见过花魁。”

“这倒也是。”傅玉棠叹了口气,收了动作转过身来。

这一转身,身前的美景便猝不及防撞进傅七眼里——半透的轻纱根本遮不住傅玉棠肚兜的颜色,明晃晃能看见两处莓果将胸前的布料顶出突兀的小点。

傅七连忙垂下眸子,身下某处欲望却愈发膨胀,变得滚烫。他单膝跪下,等傅玉棠坐到床铺上便将她的脚搭在自己的腿上,替她擦拭足底。

白嫩的小脚像两条活泼的白鱼,被人捉住也不老实,足尖一点一点的,几次不经意擦过傅七紧绷的小腹,让他的呼吸愈发粗重。

这小没心没肺的,是不是从未把他当个男人?

黝黑的眸子里藏着与他身份并不匹配的欲念,被他散落的额发尽数挡住。

傅七几乎要忍不住狠狠撕开那片碍事的布料,在这个不安分的人身上留下大片青紫的痕迹。然后将她肏得再也擡不起这条腿,只能勾在他腹背上乖乖接受他的挺弄,看她还敢不敢这样。

当然,他不能。

他握着白嫩双足的手微有颤抖,极力克制自己不要迎合傅玉棠不经意的动作。

“傅七你捏疼我了……”傅玉棠挣了挣。

娇软的抽气声将傅七拉回现实,他眸光收敛了两分,松了劲。

傅玉棠并未察觉他的异样,等他擦干净了便收回腿,拿起一旁刚刚脱在床铺上的衣物披在身上:“要是我能学的快一点,琅昭哥哥是不是就会多喜欢我一点了?”

都说予红楼花魁的纱衣舞让江东无数富家子弟豪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可她从盛夏学到深秋,等能顺畅地将整支曲儿跳下来,也已经不是合适的季节了。

手上突然失了娇嫩肌肤的触感,傅七还没缓过劲来,便听见傅玉棠低落的声音:“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在痴心妄想?其实我也知道的,琅昭哥哥就算不喜欢花魁,也可能喜欢旁人家的女子,反正……不会是我。”

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这样畸形的爱慕,在旁人眼里只会觉得恶心吧。

傅七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正色道:“小姐不应自比花魁,有失身份。”

傅玉棠其实并不觉得她比予红楼的花魁就高贵到哪里去,一个没有娘亲的庶女,还不能生育,只是因为出生在傅府,日子才比旁人家好过一点。

当然,这话在傅七面前说是不合适的,能出生在傅府也已经是许多人可望不可及的了。

傅玉棠知道傅七是为她好,也不准备继续在这件事上自怜自艾:“知道啦,先去替我备水。”

傅七应了一声,便直起了身子擡步离开,刚拉开房门,像是突然想起什幺,转过头十分不经意地询问:“小姐今日可要练习房中之术?”

这样不好吧?

傅玉棠睁大了眼睛,有些羞涩地抿了抿唇,可忆起前几次习练时的畅快,心中又不免有些动摇。

她歪头想了想:“反正备水要些时间……”

傅七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微一颔首,将备水一事交给了院子里的下人,反手将门继续锁上,放下绡帐,重新跪到傅玉棠的床前。

密闭的空间让傅玉棠多了几分安全感。

她朝后仰倒,躺在柔软的寝被上,攥住胸前的衣襟,闭上眼睛深吸了两口气后,稍稍岔开了腿。

傅七见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起身轻轻掀开遮盖在她身前的布料。

此处连稀疏的毛发都没有,白嫩得如同稚子。两瓣蚌肉紧紧合成一道美妙的缝隙,让人不禁想撬开,好好品尝深处鲜嫩的滋味。

傅七的喉结难耐地滑动了一下。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傅玉棠还是会觉得害羞。她虽然看不见自己下面是怎样一番光景,却隐约能察觉男人滞留在她身上热切黏稠的目光。

她小声嘱咐道:“轻、轻一点哦。”

傅七低声应“是”,而后伸出舌头,温柔地顶开阴唇,含住了躲藏其中的可爱茱萸,吮吸了一口。

傅玉棠娇弱的身子轻颤了一下,嘤咛出声。她双腿夹住傅七的脖颈,难耐地蹭了蹭,底下渗出欲液便立刻将锦被上的缎面濡湿了。

傅七卖力地含弄整片阴唇,直到涎水为它镀上一层莹润的水光,使两人之间的接触变得湿泞起来。

傅玉棠咬住指节以抑制那些臊人的呻吟,暖玉般的身子颤抖不堪。

温热灵巧的舌尖渐渐滑向腿间那处隐秘的缝隙。

“哈啊……”傅玉棠发出一声娇吟,白嫩的双腿猛地夹紧,腿根颤栗,潮红的脸上全是难耐的神色。

傅七用舌尖勾弄了一会,瞧着差不多了便用拇指分开阴唇,让那处充血硬挺的小花蕾整个暴露人前。

这处早就被玩弄得过分淫荡的软肉远比它的主人坦然大方多了。傅七用舌面来回刮蹭,便惹得傅玉棠喘息阵阵,时不时发出细如幼猫般的呻吟。

“啊……琅昭哥哥……”下身传来的快感让傅玉棠颤如枝头的枯叶,盈盈一握的腰肢左右扭动,衣襟因为她的动作大开,肚兜歪斜至一旁,露出了她白皙平坦的腹部。

小腹在一阵紧绷后猛然松弛,傅玉棠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着,如同濒临溺死的落水者突然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平复了好一会儿,她才睁开迷蒙的眼睛,从床头的锦盒中摸索出一物,递给了傅七。

傅七勾舌将唇边的蜜汁都卷入口中,敛下因为听到其他男人名字时的不悦,才伸手接过那根不算粗大的玉质阳具含进嘴里,用指尖代替他的舌头揉按微微泛肿的阴蒂。

刚刚释放过的身体根本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傅玉棠拼命摇头:“啊……哈啊……琅昭哥哥……玉棠…玉棠不行了……”

嘴上说着不行了,可是指尖只是轻轻触摸又让下面粉嫩的穴口喷出大股的淫水。

真是口是心非。

傅七低头,将捂热了的假阳具抵在傅玉棠湿透的凹陷处。

小穴像是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开门却撞见了陌生的男客,受惊之下猛然关上了房门。过一会儿却又偷偷打开了一点点门缝,好奇地打量站在门外的玉面书生。

未曾想这玉面书生是个登徒子,借着门缝挤身进来不说,又伸手调戏上了她。

“好大……啊……不行不行……太疼了……呜呜……”

明明已经做足了前戏,可那阳具别说是推进,仅是碰到穴口就让傅玉棠疼到不行。

她推阻开傅七的手臂,坐直了身体,眼眶一周都几乎泛了红,看着漂亮又可怜。

傅玉棠用绢帕擦了擦眼泪,声音犹带着哭腔:“今日就到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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